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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很大的。
丁修義並不打算對張氏在說什麼只是,扭頭望著老丁頭又咚咚咚的磕了幾個頭:“爹,讓我也分出去吧。”
他並不多說什麼理由,只說這樣一句話,可是就這樣的一句話,已經讓張氏和老丁頭肝膽俱裂。
特別是張氏,坐在那裡臉色發青,緩了好一會兒之後終於大哭出來:“你這個沒良心的啊,老四,你上戰場那麼多年你就把我丟在家裡,這才回來,你什麼都不說,就說分家啊!你把你這個老孃放在什麼地方啊?你當我這顆心是石頭的嗎?你就這麼糟蹋我的心啊!我辛辛苦苦的把你拉拔這大我容易嗎?老四啊,你這要分家,你這是在我的心上捅刀子啊!”
跟對待丁修節分家的咬牙切齒的不同,張氏是真的傷心了,那渾濁的眼淚一顆一顆的滾了下來,她一邊哭嚎一邊說著:“老四啊,你生下來就不足,我天天摟著你,喂著你喂到三歲才撒開的啊,你怎麼就這樣不管我啊!你就這樣見不得我這個老孃嗎?我給你養兒子養閨女,還養著那個病歪歪的媳婦,等著盼著你回來,好容易你回來了,你就是這麼報答我的嗎?你就是這樣在我心口上插刀子嗎?老四啊,你心腸壞了啊!”
丁修義似乎已經打定了主意,對於張氏的話一概不搭理,只是看著老丁頭說著那一句話:“爹,你就將我們一家分出去吧。”
這家裡四個兒子,其實丁老四是最認死理的,只要他認準的,不撞個頭破血流是沒有結果的。
老丁頭怎麼會不知道自己兒子的意思,他看了一眼張氏哭嚎的樣子,到底是二十多年的夫妻,他也於心不忍,而且他真的不願意小兒子分出去,於是他道:“少攙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