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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情了,她見到丁小橋進了原來,就彎腰行了個禮,也不多話,只等著丁小橋問了她之後,她才將米氏不舒服的事說了,不過旁的可是一個字都沒有提。
丁小橋其實也挺奇怪的,為什麼丁小樓那麼好的條件從來都沒有人上門提親,偶爾有媒婆來說親事可是都是不成的。今天正好她從房出來,看見一個小廝從一個媒婆出來,便想著來問問米氏到底怎麼樣了,這才興高采烈的來了小院子裡面,卻沒有想到,看見的卻是這麼一個情景,這怎麼能讓她疑心呢?
上下一聯絡,丁小橋便斷定米氏的不痛快一定是跟那剛才走掉的媒婆有關係的,而這件事是跟丁小樓息息相關的,就算是家裡的這些貼身伺候的下人,丁小橋也絕對不願意讓他們知道。於是她揮揮手讓院子的所有伺候的丫頭都下去之後,這才快步的走到了米氏的身邊。
“娘,你這麼是怎麼了?”丁小橋蹲在米氏的身邊,低聲的撒著嬌。
米氏一邊哼哼一邊扒拉了一下丁小橋:“出去出去,別在我的眼前轉悠,我心煩著呢!”
丁小橋才不會這麼輕易的被米氏給驅趕了,她又是撒嬌又是磨人,總算是將米氏哄得露出了一點笑意,不過就算是如此,米氏的臉上還是帶著深深的愁煩。丁小橋說:“娘,你有什麼不痛快的事情說出來給我聽聽唄。”
“哪有那麼多不痛快的事情,我就是身上不舒服。”米氏在這個事情上嘴巴很嚴,雖然她也很想找個人傾訴一下,但是這個人絕對不是丁小橋。在米氏的心中,無論丁小橋有多能幹,那都是一個小丫頭片子,而且是一個沒有及笄也沒有婚配的小丫頭片子,這種事情怎麼可能跟她說。
這個時代的未婚姑娘,誰聽見這種事情不是含羞帶怯,連多得一句話都不敢聽的,所以,就算米氏願意跟丁小橋說這個事情,她估計丁小橋也不好意思聽,所以乾脆不說。可是丁小橋是什麼樣的人,哪會就這樣遂了米氏的意,她於是又是一陣子的磨人,最後終於磨得米氏將這事說給她聽了。
米氏是越說越生氣,這股火氣已經堵在了她胸口好長時間了,現在終於發了出來,別提多麼舒服,所以她的聲音越來越快,越來越急,終於,說完之後,她都忍不住罵了起來。說了一會兒,米氏終於想起了最重要的事情,她拉著丁小橋的手說:“小橋這個事情,家裡可是隻有我和你爹知道,現在又多了一個你,你可千萬要記住,一定不能跟你姐說,更不能說漏了口,你姐那個人別看跟麵人兒一樣,這個性格也是烈著呢,我怕她知道……”
這件事的利害關係丁小橋當然是明白的,不過,她的腦子裡卻在想另外一件事。米氏見丁小橋的眉頭輕輕的皺著,一臉的不虞,她只是嘆了一口氣,拍了拍丁小橋的手說,“一定是今年我們家太過順利了,什麼地方犯了太歲,都報在了你姐的頭上,我趕明兒上關公廟給求求,真是的……”
丁小橋雖然現在對於神明之類的事情是很相信的,但是,同時她還沒有像是米氏這樣任何事情都往這神佛的身上掛,比起天災來,她首先想到的是人禍。於是,她說:“娘,你先不要忙著去求關公,這個事情去了廟裡面倒反對我姐不好。”
“這我當然知道,我這不是病急亂投醫嗎?你姐都多大了,連個說親的人都沒有,我這心裡急得都跟貓一樣。”米氏說完又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哼哼了起來。
仔細的又分析了一下前因後果,丁小橋帶著點不可相信的懷疑說:“娘,你覺得這事有沒有可能是有人在後面搗鬼啊?”
“搗鬼?”米氏愣了一下,然後有點遲疑的說:“不能吧,我們家那麼老實的人又沒有得罪什麼人,怎麼可能會有人在後面搗鬼。”說著她又順著丁小橋的說法想了想,繼續搖搖頭:“就算我們家得罪了什麼人也應該是在我們家的生意上報復我們啊,總不能拿著你姐的親事來開玩笑吧!”
丁小橋也是覺得這點上有點讓人想不明白,不過,她始終覺得這件事太蹊蹺了。丁小樓那麼好的條件,這個在上河村裡面那都是有目共睹的,就算是村子裡面的人,這要說親的小夥子那都是跟韭菜一樣一茬一茬的,就算這一茬沒有看上的,難道每一茬都沒有看上的嗎?
想來想去,她能得到的結果只有這後面一定有人在搗鬼的結論。
就算有些細節還想不通,也不能放著不管,總得要去打聽一下,才能想好下一步得怎麼走。於是,丁小橋對著米氏說:“娘,這件事實在是不對勁,你在家這麼憂愁也不是個辦法,倒不如,我們找個妥帖的人偷偷的,悄悄的打聽一下,等到打聽到結果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