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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郎忒也狠辣,殺人不過頭落地,緣何如此……如此陰損?”
“要回你回!”潁州齊的興致沒有拌粉消減,反而仍是興致盎然的說道:“甚子叫陰損?此乃惡人須得惡人磨!剛才俺聽人講,這楊二郎天生忤逆,如今坊間傳聞其人更是不堪入耳,此等人,何需好言相待?如這衛四郎般,以惡制惡方為正道!暖呀……都說人外人天外天,今日算是見識到了,世上竟有如此兇戾之人,竟有如此狠辣手段!”
杜衍在旁也說道:“陰損一詞,用之不妥……依俺來看,這衛四郎看似橫蠻,實則智慧過人,非是等閒之輩……你等細想便知,他這一眾乃是來自疆外靈州,非是我宋國之人,宋律與彼等,不過一紙空文,但若他橫行無忌,入這汴京城內大肆殺戮,則必然一發不可收拾,對否?”
很顯然,蘇州孟的腦子更靈活,馬上反饋道:“不愧為山陰老杜,真真見解獨到!初時,俺也以為這衛四郎派人闖宅,必會大殺一通,卻沒成想這位看似勇悍魯莽之人,行事卻周密有加,如此這般,倒是既懲治了惡徒,又洩了心中火氣,還可避免與朝堂爭執……倒是大智大勇之人。”
潁州齊自一旁插話道:“大智大勇尚且不能斷言,不過……這整治惡人之法,倒是別具一格,嘿……”
“齊潁州,你這廝……莫笑……笑得俺皮肉發緊!”蘇州孟抓了抓後頸,低聲抱怨道:“你喜歡觀刑,莫不是將來要去刑部,判官做不得,去當個劊子手吧……”
“你怎知俺做不得判官?”潁州齊反唇相譏。
蘇州孟同樣不示弱,利馬駁斥道:“判官就是你這模樣?白面無鬚還面帶笑紋?”
“難不成判官就該是黑臉相公?俺這叫笑面白虎!少見寡聞!”被人拿面相說話並不是頭一次,潁州齊也不惱,反應也是憑快。
“兩位,莫要攪鬧……聽,又有馬隊蹄聲,莫非是皇城司軍兵集結?”杜衍倒是難得的冷靜,抬手阻止了兩人鬥嘴。
“哎?”蘇州孟側了側耳朵,連聲驚異道:“蹄聲多而沉凝,該有數百騎,由遠及近,確有馬隊趕來,俺們須得躲躲,兩方若是拼鬥起來……”
潁州齊也反應了過來,忙著吆喝道:“沒錯,快躲!去那邊,那邊是大理寺丞府邸,沒人敢在那裡亂來!”
他這聲音可就大了,周圍的人也都聽到了,圍觀眾瞬時凌亂了起來。
拉著兩個同伴撤往安全所在的時候,杜衍忍不住回頭張望,那位讓人看不明白的衛四郎……該會怎也應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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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節 從容以對
“刷……素諾……啊……”已經開始口舌不清的楊景宗拼命叫著想說出完整的話,但他只剩下半截的劇痛的舌頭已經根本不聽使喚。
“不,不會,某不會殺你,恰相反,你會活得很好,比你的那些兄弟還要好,至少會衣食無憂!”嘴中吐著這樣的話語,羅某人抓著楊某人脖頸的手掌如同磐石一般穩定,他的小刀很快,再疊加配合他堅定與果斷的手法,楊景宗的半截舌頭完美而迅速的脫離了它的附著體,這也充分的證明了以柔克剛這一理論的危險性。
做完所有這一切,給這自己尋死的楊景宗塞了滿嘴的止血散,再最後瞧瞧這楊景宗因為痛苦而扭曲的面孔,羅開先心中卻沒有任何憐憫之意,只剩下一片平和與從容。說到底,如果不是因為這是在開封府,他更願意直接揮刀宰了這一眾人,而不會僅只斷幾根手指腳趾那麼簡單。
羅某人動作快,他手下親衛們的動作同樣不慢,一根根手指頭被從關節卸下,腳趾頭更是同樣簡單,動手的親衛甚至有樣學樣,把割下來來的手指頭腳趾頭都塞進了它們原主人的衣襟沒人會把這些玩意兒帶回去做收藏……
當然,張老實這個醫士也起到了他的作用給人縫合包紮傷口。
最後留下的,除了依舊綁在拴馬樁上痛哭流涕因傷痛而哀嚎的一眾紈絝,還有同樣驚慌失措在一旁張望的楊府中人……以及一些地上殘留的血水。
至於一眾被懲戒之人心中到底作何想法,根本沒人在意。
到了這一步,羅開先帶著一眾手下已經完成了他們入城的預定目標,餘下的就是平穩退出這個古都城畢竟,他們並不是來攻城的。
瞧了一速而有效的包紮完最後一隻腳趾頭的張老實,羅開先朗聲說道:“前事到此為止,楊二郎,還有不知名諸位,今日某家為客,留爾等性命,若有不服,儘管來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