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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開綁著的雙腿,只是牛皮索子做的綁繩,一時之間又哪裡能夠得逞?
羅開先曾有牧場騸馬的經歷,只是給人做這手法卻還是頭一次,根本不理會這楊景宗無謂的掙扎,往左手上纏了塊布,捏住楊景宗縮得如同豆丁般那物,右手小刀在這廝胯下再次一劃,切開了卵囊外皮,左手配合一擠,兩個圓蛋便從破口處露了出來,右手刀子再次一掃,徹底割去了束縛圓蛋的經脈管絡,他左手隔著布托著這倆圓蛋,直接塞進了楊景宗的懷裡。
說是三刀,果是三刀!
站起身再看這廝,已經面若金紙,掃掃適才動刀的地方,卻是沒流幾滴血,他抬手在張老實的藥箱裡抓了一點止血散,藉著左手布帛直接塗到了楊景宗的腿彎裡。
做完這一切,他才站直身體,很是輕鬆的盯著這廝顫抖的身體,悠然道:“如何?楊二郎?某家這手法從牛馬身上演練過多次,從未有過差誤……你很有福氣……”
說完了這話,他還扭頭看了看一旁等著被斷手指腳趾的‘幫閒’,順便又四周掃視了一圈圍觀眾,這才恍惚發現,不論是他手下親衛、還是圍觀眾裡面的年長年幼,只要是男人,都雙腿併攏站的筆直,而等著被行刑的潑皮們最是不堪,全身鬆懈也不掙扎了,幾個看著還算粗壯的漢子,竟然萎頓在地,身下土地看著溼漉漉的一片,很顯然……他們竟然尿了!
精神視野再開,發現圍觀眾至少已經累積了七八千人,不遠處的牆頭上、枯樹幹上、視線能及的樓閣的高層之類……更是或趴或站的擠了許多觀瞄的人,而遠處仍有人在不斷向此靠攏,千米之外的地方,他感應不到,但想來,距離內城不遠的地方該有軍兵集結或有宋國大臣向這方趕路了。
收了悠然的心情,抬腿輕輕磕了一下楊景宗這廝,這廝卻像個閹雞一般沒了精神。
羅開先深知這類人輕饒不得,雖說夠不上為敵的資格,卻是惹人嫌的臭蟲,若不能拍死,便要儘可能去了隱患。
於是,他刻意放緩了語氣,說道:“楊二郎啊,楊二郎,你之意氣何在?莫要說少了兩個卵球,便沒了生氣,宋帝妃子可是你家姊姊!”
楊景宗晃晃悠悠抬起頭,只覺得胯下冷颼颼,他也不知羅某人是如何做的,只是這會兒竟不覺得痛了,他心中是又驚又恨,驚的是對面的人他根本看之不透,恨的是當日做下事後,竟然沒有招人斬草除根。
驚恨交加的楊景宗昂起頭,雙眼直勾勾的盯著眼前這高大男人,以近乎一字一頓的口氣,說道:“河西匹夫!衛四郎是吧?小爺必定牢記在心……今日小爺認栽,有何手段儘管使出來!來日必有厚報!”
“嘖嘖……”羅開先頗為感嘆的低頭看著這廝,都這幅模樣,竟然還敢放狠話,真的可稱是痞賴之人中間的佼佼者,只是想用這等狠話擠兌自己,卻是打錯了主意……殺伐十數年,若非必要,他羅某人何曾留過手尾?
念頭轉過,羅開先也不與他做口舌爭辯,只是悠悠說道:“楊二郎,某家倒是看得清楚,你這廝就是個有己無人之脾性,如此看來,去勢亦不能改變你這惹事生非之習性……也罷,某家好人做到底,幫著宋帝修整一番你這惹事的根苗……來來來,莫怕,伸出舌頭來……”
“你要作甚……鬆開小爺……唔唔唔……”楊景宗再次恢復了力氣,仿若上了岸的鯰魚一般掙扎起來。
羅開先也不做多餘動作,這廝手腳都被拴在樁木的後面,又能掙扎幾何?他只是左手捏住這廝下頜,輕輕一端,這廝的嘴巴便再也無法閉合,再分出兩根手指在這廝的會厭部輕輕一抵,這廝的舌頭便吐了出來。
“莫要亂動,衛某隻是把你這惹禍的舌頭削短一截,並不影響今後吃食,若是亂動,攪爛了嘴巴,你這廝可就要餓死……”羅開先如同牙科醫生一般語氣溫和,但是這手段卻比屠夫還要很辣。
他做這動作,可沒遮遮掩掩,甚至故意錯開了一半身子,使得遠近矚目之人都能看得真切。
莫說親身感受的楊景宗,便是常年跟隨羅開先的親衛們,都覺得身上面板緊繃繃,以至於給其他人處刑的動作都變形了許多,當然被斷指剁趾的十一個人連躲閃抱怨都不敢,唯恐那位衛四郎的眼睛盯到自家身上。
圍觀的眾人裡,多半都感到汗毛聳立,這個冬天似乎變得格外陰冷。
自羅開先開始修理楊景宗的舌頭,杜衍和兩個同伴便退到了人群之中,三個人湊在一處嘀咕了起來。
蘇州孟搓了搓感覺有些麻砂的手臂,聲音抖顫著說道:“兩位仁兄,俺們回吧?這靈州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