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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謂抬手不打笑臉人,見對面這曹語氣還算和藹,羅開先胸中火氣消了一些,但是什麼去跟對方走上一圈是不可能的那與後世被警察帶走‘協助調查’沒有任何區別,所以他沉聲說道:“跟曹將軍走上一圈就不必了,衛某非是宋之子民,你家宋律卻是約束不得衛某,至於此番衛某所為,將軍不妨問問當事之人……”
隨著羅開先的揮手比劃著身後示意,曹才把目光投注在遠處,恰巧掃眼看到被幾個人攙扶正在吐血沫的楊景宗,心下暗道壞了,這番差事要完,只是還沒等他表態,他身旁隨行的文官驚聲叫了起來。
這人倒有一副清亮嗓子,瞪著眼睛看清了周圍明細,便緊盯著羅開先的劈頭蓋臉的叫囂道:“兀那蠻人,竟敢在皇城腳下犯案,莫非欲要圖謀不軌?!”
若說之前武將出身的曹出人意料的謹小慎微,一舉一動都透著仔細,這文官的表現卻恰好相反,這一嗓子不但完全破壞了之前的還能交流的默契,反而使得氣氛一下子緊張了起來……
懵懂的宋軍士卒乍聽官長髮怒,便不由自主地舉起了兵刃,而靈州羅某人這一方,雖說主將還算從容,但所有的親衛都做好了第一時間發起攻擊的準備。
劍拔弩張也便是如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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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曹,生卒年不詳,宋初名將曹彬第六子,據記載官至東上閣門使這官職相當於皇帝的守門官,是武官清要之職,算是皇帝親信。不過私以為,這類職務多是外埠駐守武將的兒子充當,潛在的可能還有另一層含義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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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節 秦大將軍(上)
這世上總有那麼些人自認高人一等,無論是什麼時代。
羅某人嘴角勾了勾,瞟了一眼對面那文官,瞬息轉開,眼睛緊盯著三十許人的曹,手中長刀橫擔在馬背上,紋風不動地問道:“曹將軍,你等誰為主次?衛某耐心有限,可沒有閒情陪人敘話,如此阻住路途,打又不打,偏用言語招呼,是何道理?忒不爽利!你等若是無事,但請讓開通路,若是不讓,便來試試某家刀鋒是否鋒利……”
羅某人的話語坦然而又自信,絕非那種強自鎮定的裝腔作勢,相距不過十多米的曹自問絕不會看錯對方顯然不是那種流寇之類的強人,而是真正無懼征戰的殺場血將,那種常年行走在生死邊界的獨有氣息撲面而來,竟是更勝家中父兄,
“這……”曹心中遲疑不定,暗罵一旁多事的文官王文定,這廝就是個捧外戚大腿的阿諛之徒,好在作為曹家人,他也是有決斷能力的,稍一猶疑,便醒悟過來,衝左右隨侍揮了揮手。
手勢未落,他的侍從便撥馬擠到了文官身側,抬手扯著文官王文定的馬韁便向後退去,後者自然不肯屈服,枉自叫囂著,“曹家豎子,某亦是皇差,安敢欺某?你等粗鄙之徒,放開本官的馬,唔……”
王文定的叫囂未能繼續下去,便被人捂住了嘴巴顯然,至少列隊前來的眾兵士們並不想在這年節將臨的時候輕舉妄動,何況能在禁軍裡打混的人都是有些眼界的,單單看對面的架勢,就能判斷出一旦戰起,說不得會流很多血,而且是流己方的血。
眼看吃眼前虧的事,當然沒人願意做,事態緊張之下,怎容一介文官在耳旁噪?所以,王文定這個自我感覺高人一等的文官都沒用羅某人出手,便悲催了。
調整了一下情緒,曹才定住了神,頂著對面羅某人宛若實質的目光,再次衝著羅某人抱了抱拳,說道:“還請衛兄原諒則個,切勿聽信適才那廝所言,曹某才是吾皇正差……嗯,適才衛兄所言,曹某亦明定在心,只是……是非對錯卻非曹某所能評定,君乃外人,傷吾宋之民,卻不能輕易了事!”
“你待如何?”反口問了一句,羅開先心中倒是對眼前這曹有了幾分興趣,隨著之前的東行之路,他的一舉一動所攜帶的威勢日益強盛,尤其是對陣殺戮之前,能在他面前鎮定自若的人可不多,哪怕是硬撐的那一種。
這高壯漢子真的是毫不客氣!家中老父臨陣之時怕也不過如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