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辜卻為實情!”
“他們傷了楊二郎……”曹有心反駁,旋又否定道:“不,楊二郎幾人著實算不上無辜!”
“非但如此……楊景宗雖貴為國舅,卻不知自愛,實屬罪有應得!而靈州人不僅懲治仇敵,還得善名,實在高明!”話說到這裡,老秦拍了拍手掌,實在是羅開先這事做得漂亮,他都忍不住喝彩。
曹卻有些不大明白,他也楊景宗的身份地位屬於同一層次,但相差了十餘歲,又是世代將門出身,實在是頗為看不起楊景宗這種靠著裙帶關係起來的人,所以順口評價道:“老叔,按說靈州人尋仇,怎也要砍了楊景宗頭顱,才算仇怨消餌,如此不上不下,又惡了陛下,得不償失啊!”
“不然……”老秦搖了搖頭,解說道:“割了楊景宗的卵袋,是因這廝乃惹事的根源,割了楊景宗的舌頭,更是防備他挑破是非,去了這兩樣,楊景宗此人還能如何?至於其他害命之徒,沒了手指腳趾,能站穩就已屬萬幸,想要提刀?再無可能,豈非生不如死?一刀斬殺敵人固然解恨,但看著仇敵飽受折磨,豈非更佳?”
這老秦本身是個閹人,說起旁人被割了的事情,竟毫無半點芥蒂,還隱隱有些興奮的口吻。
說者的腔調輕飄飄的,作為聽者的曹的感受卻大不相同。冬日午後的冷風漸起,身後掛著羊絨披風的曹卻覺得兩腿之間冷颼颼的,忍不住說道:“老叔,靈州人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