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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心中居然感動不已,只為他總是能輕易的洞悉我心中所想的一切。
步履輕盈地向坤寧宮方向走去,沿路有一搭沒一搭地和菊香扯閒話,小丫頭不知哪聽來的笑話,聽得我掩嘴輕笑。氣氛正好,看見對面鄂答應迎面走來,背後跟著兩人肅著臉的太監。見到是我,三人慌忙走到路邊,讓開了路。斜睨她一眼,依舊緩緩地向前走去。
她俯身請了一安,未起身,卻忽然‘嗵’地跪了下來,兩手撐在地上,抬起頭,眼中隱隱含著淚花,道:“娘娘,奴婢該死,做了不該做的事,但奴婢已被禁足了這麼許久,請娘娘饒了奴婢吧。”說完,頭抵住地上的雙手,整個人匍匐地地上。我一頓,停下腳步,默立在她的面前,過了一會,壓下心底讓她起身的想法,硬下心腸,淡淡地道:“現在你不是出來了嗎?”她抬起頭,臉上掛著淚痕,哽咽道:“皇后身邊的嵐冬姑娘傳話說,哥哥今日會進宮,令奴婢見兄長一面,並不是允許奴婢出來。”
心中思潮起伏,花季女子被禁於斗室,而且不是一天、兩天,而是長達數月。心中對她的憎意漸減,低低嘆了口氣,道:“你起來吧。”她一怔,似是有些不信,面色轉了幾轉,最後,還是緩緩地站了起來。
兩人靜靜地默了一會兒,她輕聲道:“娘娘饒恕了奴婢嗎?”我注目望著路旁已略顯枯萎的花道:“既知錯了,又為何錯上加錯,在宮中喜言是非,不是智者所為。”她輕輕一笑,低頭理了理衣襟下襬,直身後道:“奴婢性格說好聽些是直爽,說難聽些是一根筋,又怎會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