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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心心念念想著同一個人三年,已經說明你愛上了她。我對你就是啊。這些日子爸爸總是逼我嫁人,既然要嫁,那麼為什麼不選擇嫁給自己愛的呢?
而且,你會娶我的,對吧?”
小小的瓜子臉笑起來下巴尖尖的摸樣,活似一隻小狐狸。
他展顏,悠的伸長手臂把她抱了個滿懷:“是的,我會娶你的。”
閃婚這個詞景平一直聽說過,然而最短的閃婚日期也有一個月,從來沒聽過像他們這樣一天就能閃婚的。這就是愛情麼?
彼時皇后廣場的音樂響起,噴泉爆出燦爛的水花,她能夠想象,男人與女人相擁,那副畫面必然是最美的風景。
“那後來呢?”景平這次的聲音裡透著明顯的疑惑。
假如像他說的這樣,那麼故事的結局必然是和諧美滿,婚後琴瑟和鳴才是。他又怎會說女人善變,而謝夫人。。又怎會背叛他呢?
鳳眸中閃過一絲陰翳,就連聲音都陡然降了好些溫度。
後來呵,後來。他被拒絕了。
原以為是幸福之神光顧,卻不想只是一場鬧劇。那天晚上他們說好了,第二日他會去她家,拜訪她的親人,一起商量結婚事宜。所有的困難和阻礙他都想過了,他只是沒有想過,最後的阻礙竟然會是她!
謝安之第一次把自己的身體困在拘謹束縛的西裝裡,第一次連唇角笑容揚起的弧度都潛心研究過,只為了能給女方的親人留給好印象。
然而,當他第一次帶著前天晚上精心採購的禮物上門,接待他的中年男人,華人商會的會長許茂,她的父親,態度懇切溫和,絲毫沒有架子,也沒有所謂的門第之見,只說要先徵詢女兒的意見。
遂許茂一起來到許蓉的房間,他自信滿滿,像個傻帽似乎面上俱是傻乎乎的笑意,而她呢,她卻坐在桌後,背對著他,甚至都不願給他看一下正臉。
“抱歉,我根本就不想嫁給你。”
女人的聲音很冷,卻抵不過他心中的冰冷。
“可是你昨晚明明親口說想嫁給我的。”
他不死心,仍舊咬著唇反問。
對面的女人輕笑,聲音是止不住的嘲諷陰鬱:
“那我現在也親口告訴你,我不過是耍你玩玩而已!”
作者有話要說:下一更估計會有些晚,麼麼大家!!吼吼,速度遁去碼字!!
還有橘子同學,快了,下面就是聶老大和景平的對手戲!!
44孽欲
對面的女人輕笑;聲音是止不住的嘲諷陰鬱:
“那我現在也親口告訴你;我不過是耍你玩玩而已!”
一直到很久很久以後,謝安之都無法用語言去形容當時的感受;胸腔裡翻江倒海,那種快要窒息般的感覺前所未有。心裡只覺得荒唐!
荒唐!真是荒唐!他謝安之在紐約城摸爬打滾了二十多年;到頭來竟然輸在了一個小女人的手掌心。
呵;她當他是什麼呢?是她無聊時玩的一個無傷大雅的遊戲?還是他那裡得罪了她,她看不順眼所以特地這樣來懲罰他?
男人的自尊就這樣被她塌在足下碾碎,她卻連一個正面都吝嗇給他!
腳步踉蹌的奔下樓梯,謝安之的胸腔中有一把火在熊熊燃燒;然而卻如何都找不到排解之法,那天晚上;是他第一次喝的爛醉如泥。
醒來之後他看著一起出生入死卻同樣用擔憂的眼神看著他的兄弟們,愧疚湧上心頭,兒女情長,英雄氣短。可是他滿身血腥的走到今天這一步,不過就是被個小女人擺了一道,如何能輸不起?
假如真的非想得到,大不了強要便是?他不信就憑他現在的勢力地位,只要使些手段,想要她這樣的女子還不是手到擒來?只須隨意串通華人商會的幾個人捏造她父親貪汙會款的名頭就能毀了她們。
然而,他卻沒有,他的驕傲不允許他做這樣的事。愛情是什麼呢?愛情是即使真的得不到,也會希望那人活的長長久久,而不是一味的毀滅。
在那之後謝安之決定把這段記憶封存,永遠忘記那個笑起來明眸皓齒名叫許蓉的小女人。
然而偏偏命運卻最喜捉弄人。他執意想要忘記,以為今後一直不會再見的人卻在兩個星期的某個晚上突然出現在他眼前。
一襲白色修身長裙,勾勒出令人血脈膨脹的美好曲線。似參加正式的上流社會的宴會剛剛出來,她手中還拿著同款的手包,頭髮也精心打理過,像海藻一般的大波浪凌亂的披散在腦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