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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發音?再說吧,有什麼好急的,她的寶貝是如此地聰明,想說的時候自然就會說了。
而因為一聲‘爸爸’同樣高興的克萊蒙特先生,看著女兒一會兒飄到這一會兒飄到那的視線,樂呵呵地笑著,完全同意自家老婆的看法。
結束意味著開始,反之亦然
花斑貓一直紋絲不動地坐在對面住戶花園的院牆上,芙絲蒂娜雖然一開始還看得有趣,但時間長了就昏昏欲睡,然後就乾脆睡過去了,直到她第三次醒來,對面的情況才有點變化,因為弗農·德思禮先生回家了。
花斑貓的存在顯然引起了德思禮先生的不快,他大喝著驅逐它,但貓只是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德思禮先生一僵過後,強自鎮定下來,走進了屋子。
芙絲蒂娜笑了笑,又睡過去,直到米爾德蕾德媽媽和克萊蒙特爸爸給了她晚安吻然後回到隔壁他們的臥室入睡後,她才徹底清醒了過來,再一次將注意力放向對面。
此時花斑貓還在原地,正目不轉睛地盯著女貞路路口,好像在等待什麼,直到快午夜的時候,它才動了動,從院牆上跳下來。
它一直眺望著的那個街角出現了一個男人,瘦高,有著長長的銀髮與銀鬚,穿著一件長袍,披著一件拖到地的紫色斗篷,腳上是一雙帶搭扣的高跟靴子,半月形的眼鏡,湛藍的眼睛,他的鼻子很長,但扭歪了,看起來至少斷過兩次。
阿不思·鄧布利多。
芙絲蒂娜平躺在她的小床上,不將視線滯留在這個老人身上,同時將風的氣息極盡可能地壓低,讀取著他的動作以及他和花斑貓的對話。
永遠不要輕視歲月所能贈與一個人的禮物,那是任何才華與天賦都不能取代的,那是滲透著過去與未來的明悟,那是凝聚著點滴細節的瞭然。
芙絲蒂娜知道任何一點點的疏忽都有可能讓她引來這位老人的懷疑,也許是基於某些微小線索的確定推斷,也可能是由經驗帶來的直覺反應。
無論哪一種芙絲蒂娜都不希望發生,她認同了這個世界的父母與其他親人還有街坊鄰居,也準備好了在這裡開始她這輩子的人生,但巫師的世界於她依然只是個童話故事,她可以興味盎然地看,但並不打算為之祭上自己的生活,即使她有可能是個巫師。
鄧布利多從裡邊衣袋找出了他要找的東西,看起來像是一隻銀質的打火機,他把它輕輕彈開,高舉起來,咔噠一聲,離他最近的一盞路燈噗地一聲熄滅了。他用這個熄燈器打了十二下,整條街上只剩下花斑貓的兩隻眼睛反射出的幽幽的小光點。
鄧布利多將熄燈器放回到斗篷裡邊的口袋裡,順著街道向4號住戶走去,在花斑貓的身邊坐下來,沒有看它,但過了一會兒便跟它說起話來。
“真沒想到會在這裡遇見你,麥格教授。”他說,語調間卻有著‘我早該想到了’的笑意。
他回頭向花斑貓微微一笑,花斑貓不見了,在原地出現了一個神情嚴肅的女人,她戴著一副方形眼鏡,看起來跟那花斑貓眼睛周圍的紋路一模一樣。她披了一件翠綠色的斗篷,烏黑的頭髮挽成一個很緊的髮髻。
“您怎麼認出那是我?”她問道,顯得非常激動。
“我親愛的教授,”鄧布利多依然笑著,“我從來沒有見過一隻貓像這樣僵硬地待著。”
“您要是在磚牆上坐一整天,”麥格教授稍稍平靜了些,“您也會變得僵硬的。”
沒錯沒錯,芙絲蒂娜暗暗點頭,畢竟那是貓又不是樹懶,她還真是頭一次見到貓可以那麼不動如山的。
麥格教授惱火地向鄧布利多控訴巫師們因為歡喜過度而毫無節制以至於引起麻瓜們懷疑的沒頭腦行徑。
鄧布利多心平氣和,麥格教授機敏地朝他斜瞟了一眼,似乎希望他能告訴她些什麼,但鄧布利多沒有吱聲,於是她接著說:“神秘人終於不見了,如果正好在他失蹤的那一天,麻瓜們發現了我們的一切,那可真是太妙了。我想他是真的走了吧,鄧布利多?”
“好像是這樣,”鄧布利多說,“我們應該感到欣慰。您來一塊檸檬雪糕好嗎?”
“一塊什麼?”麥格教授一時沒轉過彎來。
“一塊檸檬雪糕。”鄧布利多解釋,“這是麻瓜們的一種甜點,我很喜歡。”
唔,她可以來一點嗎?芙絲蒂娜覺得有些餓了,雖然她現在不能吃太多那種東西,但一點點的話還是可以的。
“不了,謝謝。”麥格教授顯然不會跟芙絲蒂娜有相同的想法,她冷冷地拒絕,繼續說正題,“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