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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而來的還有全金屬的麥克風,不偏不倚正中我腦門,一聲驚呼中,我不省人事。
在vip病房躺了整整半個月的我,睜開眼睛看著先進的儀器,第一反應是——
我已經在這該死的醫院裡賠上棺材錢嗎!
“你先冷靜點,坐下來,乖,坐下來!”
原本趴在床邊在玩手機的少年被我的‘詐屍’成功拉回神來,他手忙腳亂的安撫著同樣手忙腳亂的我。我在忙著拆掉身上那些亂七八糟的管子,最後看他還不知死活的拉著我不放手,我乾脆先把氧氣罩給扯掉了。
“我要出院!”我強烈的要求著。
“不行,你還沒康復。”他皺著好看的眉,耐心的勸說。
“我要出院!”我仍然重複這句話,臉色陰沉了些。
而他的臉色也沒好到哪裡去,但還是很溫柔的說:“你身體虛弱,這時候出院會加重病情的。”
我看著他極為認真的眼神,頓了頓,說:
“我要出院,ok?”
某人嘴角抽搐了下,一副‘你真不識好歹’的模樣,點點頭,發音標準的說:“ok。”
(2)這就是我們的生活,沒人知道下一秒
他是梁燼程,24k純金的大少爺。
這是我後來在新的班級裡,聽同學說的。
半個月前,我路過音樂考試室時,曾見過他一面。一面之緣後便是天降大難——被隨著梁燼程一同出來的全金屬製的麥克風給砸中。那麥克風是評委老師扔出來的,原因是梁燼程唱的太難聽,對師長態度極差。
他被攆出來的同時,評委老師想也沒想就把他的麥克風也一同扔了出來。
可憐的我,恰好中彩。
“對不起哦,都是因為我。”
梁燼程自責的垂著頭,他誠懇的認錯態度讓我愣了半天,回神後連連說:“沒事的,我這不都醒來了嗎?”
他得到我的原諒後感動了半天,涕淚漣漣的告訴我——
“可是醫生說你現在有輕微腦震盪耶,怎麼辦?”
臥槽…
我目瞪口呆的盯著眼前頭低的更低的梁燼程,一個腦袋兩個大。
本來就是窮的山窮水盡,又天降橫禍,這會可好,還附送了個腦震盪。
我實在是想不出此時對這個認錯態度極好的大少爺說什麼,故而只能把窮人吝嗇的本性展露的淋漓盡致。我無奈的嘆口氣道:“我家裡沒這麼多錢來支付這麼多醫療費,我也不需要你再給我醫治什麼腦震盪,你就把我這住原來的所有費用都包了吧?”
對窮人來說的天文數字,在富人的眼裡只是冰山一角。
梁燼程連眼睛都不眨一下,便爽快的答應了。
“這數字真的不小哦,你確定?”
我良心不安的提醒了下樑燼程那醫藥費上的六位數字,坑人家這麼多錢,不說點什麼,估計晚上我都睡不著。梁燼程愉快地眨了眨眼,笑的更加燦爛了:“這醫院我爺開的,醫藥費你就放心吧,這麼大的醫院還不缺那點錢。再說是我害得你進了醫院,醫藥費算我的這也是理所當然的。”
“……好吧。”我稍微鬆了口氣,事實證明我的不安是多餘的。
“想吃點什麼嗎?醫院裡有食堂的,我幫你打飯。”
梁燼程笑著站起身,說完就拿著飯盒要出門。
我趕忙喊住他:“喂,我馬上就出院了,還吃什麼飯啊,飯我回家吃。”
“醫院伙食沒這麼差勁,你就放一萬個心吧,在這裡等我哦!”梁燼程一把將我按回病床上,然後莫名其妙的很happy的去打飯了。望著他‘搖曳生姿’的背影,我只能暗自吐槽,為何他至今還沒有住進精神病院的vip病房。
梁燼程是個如風一樣的男子,速度快的令人難以置信。
分針還沒走幾步,他就大盤小盤子的給我端來了滿滿一桌子的飯菜。
為了讓這些飯菜能安然無恙的放在我面前,護士小姐還給我另外加了幾張小餐桌。
“大少爺親自照顧,我還真是受寵若驚了。”我汗顏的拿著竹木筷子,叼起一片黃瓜往嘴裡送去。剛剛忙碌完畢的梁燼程立馬用筷子半路打劫走我的涼拌黃瓜,而後又滿臉媚笑的遞來新鮮的蟹腿肉。
他不急不慢的將黃瓜送進自己的嘴裡,用期待的眼神看著我,期待我能吃下那肥美的蟹腿肉。
我眨巴眨巴眼,好半天說不出一個字。
說出來或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