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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有傳聞的戰士們紛紛給嚇呆了。真沒想到沈耘居然確實有背景。
“所以我報考了水木之後,家裡人就逼著參加了國防生。後來就被弄到這裡來了,不是我說,當初我來的時候心裡也是惴惴不安,大學期間那訓練,水的一逼,剛來我身體有些虛胖,不少人看我的目光都不對頭。”
這會兒沈耘繼續調侃起王梁:“你們王排長啊,當世就看我不爽,我到現在還記著呢。”
提起黑歷史,王梁不好意思地笑笑:“哎呀,連長,你就別說了,這也太丟人了。我承認,一開始就以為你是個來鍍金的。咱們這裡下連隊的國防生不是沒有,以前好幾個呢,後來在這兒呆個一年半載就升了軍銜走人了。平時人五人六的,訓練的時候稀鬆平常,固有印象在這裡,一時沒改掉。誰想到你還深藏不露呢。”
沈耘點了點頭:“其實下連隊的國防生,刨除那些故意來鍍金的,其他人都挺慘的。本來是給技術部門培養的人才,結果畢業的時候趕上人家不招人,就只能分到部隊。你想想,大學的訓練完全划水,到部隊又被人瞧不起,這心裡該多難受。有條件,誰不想幹技術。我有個同學,如今分到瓊州,三天兩頭曬自己在太陽傘下喝椰子汁,這麼舒爽的生活誰不想要。但命令就擺在面前,誰都沒辦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