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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耘還是第一次以一個二代的身份跟大家交流。
當然這個二代說實在也是個過期的,所以沒有什麼值得驕傲的地方。反而是沈耘一陣子插科打諢,將一群戰士給逗得紛紛開懷大笑。
說了這麼一場,戰士們的心情也好受了很多。接下來的一段日子,哪怕是高大明三人離隊,居然也沒有什麼負面的情緒。對此龔指導員不得不連連稱奇。更是聽到戰士們的議論之後,給沈耘也起了一個非常響亮的稱號——沈二代。
二代這個詞吧,一般來說是個含有貶義的字眼,但是用到沈耘身上真是沒辦法貶。因為沈耘看起來根本就不像個二代,一點都不張狂,反而有些二。龔指導員的這個二代,說的就是這個意思。
時間轉眼就來到了農曆臘月二十。距離春節,僅有十天時間。
一早上程天鑫就通知大家,今天集體帶隊到團部,準備迎接來自總政的文工團。不得不說,文工團其實也沒有想象中那麼輕鬆,年底的慰問演出兼職堆成了山,據說這一批昨天剛剛在魯省某部隊演出結束,收拾了東西連夜就飛到他們這裡來了。
或許也正是因為部隊文工團是和戰士們同甘共苦,所以額外受歡迎一些。
幾百號人哪怕是趕路也照樣在訓練,一個個帶著小馬紮,以整齊的佇列齊步跑到團部。這時候團部已經派車從機場接文工團的同志了,二營和其他兩個營一道來到大操場,按照日常的佇列站好,在早已佈置好的舞臺前放下馬紮,隨即重新回到團部門口。
九點整,劉團長手裡的對講機開始有了訊號。這表明迎接文工團的車已經到了訊號接收區域,而裡頭也適時響起聲音:“報告團長,車輛距離團部僅剩下兩公里,請準備好迎接事宜。我們預計會在十二十分鐘內到達。”
其實兩公里根本就用不了走這麼久。只不過迎接人員害怕團部還沒有準備好,因此空出來這麼長時間,好讓劉團長做最後的準備。
“這邊已經準備好了,不用拖延,直接開車過來。”劉團長的脾氣自然也不允許出什麼漏洞,這會兒大家都在這裡,鑼鼓也準備好了,只等著看到車的影子,鑼鼓響起,專屬於部隊的歡迎儀式就要開始了。
關閉了對講機,劉團長看著身後的戰士,洪亮的聲音響起:“都給我打起精神來。呆會兒文工團的同志來了,我要發現誰沒精打采地,明天就給我到農場養豬去。”劉團長的話引得大傢伙紛紛站直了身體,農場養豬可不是個好活,誰也不想整天跟臭烘烘的二師兄待在一起。
劉團長說完話趕轉過身去沒多長時間,就看到遠處幾輛車揚起塵土一路飛馳而來。鑼鼓聲頓時奏響,咚咚咚的聲音裡就連沈耘都有些好奇這些文工團的明星真人是個什麼樣子了。沒辦法,誰讓沈耘到現在為止,接觸到的僅有一個團部文工團姜團長呢。
車輛緩緩開進團部大門,在鑼鼓聲中停下,團部幾個參謀趕忙上前將擋板打下,第一個從車上跳下來的,居然是個身高只有一百六的中年男子。
這個人沈耘是完全不認識,不過劉團長顯然是他的老熟人,一跳下車來,看見劉團長就迎了上去:“劉團,咱們可又見面了。哎呦,兩年不見,你又比我高了一毫米。”中年男子絲毫不在意自己的身高,上來就拿這個開玩笑,惹得迎上來的劉團長和魏政委哈哈大笑起來。
“兩年不見,潘團長還是這麼喜歡逗咱們。可真是辛苦你們了,慰問演出連軸轉,休息都沒休息好,又要上咱們的舞臺。”熱情地和這位矮個子男子握手之後,劉團長在這位的介紹下逐個與前來的文工團戰士致意。
沈耘好奇地搗了搗龔指導員,低聲問道:“老龔,這位是何方神聖,看起來劉團長還挺客氣的?”
“我去,老沈,你連他都不認識。你真是朵奇葩。他就是總政文工團的團長,叫做潘大河。這位可是個真性情,相傳這些年他走過了祖國大江南北,幾乎為每一個部隊都奉獻過演出。就連藏青高原上很多哨所,都留下過他的足跡。”
聽著龔指導員的解說,沈耘心裡升起了一股子敬佩。
祖國的西疆有許多地理條件複雜,氣候惡劣,生存狀況極差的哨所。有些甚至被稱為生命禁區。這一位原本是可以找藉口拒絕這些演出的,然而,他並沒有。非但沒有,還冒著生命危險給戰士們送去歡樂,這樣的人,是值得他尊敬的人。
此時看向那矮小的個子,沈耘忽然覺得,他的精神比自己還要高大。
不過等沈耘想完這些,忽然發現身邊的戰士一個個呼吸急促起來。定睛一看,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