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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現被自己坑了的沈耘,只能哭喪著臉聽著上邊的教員開始一句一句講述發散自四個字的內容。
課間,看著沈耘面色有些苦澀,秦紹武忍不住問道:“沈耘,你小子是不是也覺得這門課有些深奧?得好好學啊。”
似乎覺得自己說的不太清楚,秦紹武摟著沈耘的脖子,湊到他耳邊低聲說道:“有一次我路過教員休息室,聽到他們說,這門課要是掛了,你就不用想著畢業了。”
聞言沈耘心裡一動,隨即還是點點頭:“秦哥,你這個內幕訊息來得很及時啊,謝謝了。”
秦紹武笑了笑,鬆開了摟沈耘脖子的手,在他背上拍了兩下:“我秦紹武一旦認定的兄弟,那絕對掏心掏肺。就這點訊息算個球。也就我筆記做的不行,要是可以,你拿去看多久都行。”
看著秦紹武對沈耘態度的轉變,方涵內心也充滿了喜悅。和沈耘一樣,他也是國防生出身。當然了,屬於最開始的那一批。不論軍事技能,還是專業技術,都是相當過硬的。
在部隊裡摸爬滾打這麼多年,隨著國防生在部隊內市場一年比一年不景氣,方涵心裡也懷著一種悲哀。所以得知沈耘就是國防生出身的時候,他瞬間就把沈耘歸為同一類人。
尤其是私下了解了沈耘從軍後的經歷,方涵更是覺得這個後輩一定會非常優秀。
所以,坐在他的身邊看著他成長,也是方涵內心的一種期盼。
而現在,沈耘也沒有辜負他的期望,短短几天時間,已經基本上贏得了其他兩名室友的尊重。這,就足夠了。
將內心的喜悅掩飾下來,方涵湊過去,跟沈耘幾人閒聊了兩句,上課的鈴聲便再度響起。
時間輾轉,又來到下午。第一堂大課屬於軍事地形學,在這方面沈耘並沒有獨大的優勢,所以,出風頭的行為也被終結。
當沈耘再度邁進計算機教室的時候,本來還閒聊的熱火朝天的學員們,忽然全部閉上了嘴巴。
昨天沈耘來的時候,他們是打心底裡看不起沈耘的。然而,隨著一場較量,沈耘的表現算是重重地打在了他們臉上。
雖然當初的看不起並沒有宣之於口,可是現在面對沈耘,終究還是有些心虛。沈耘似乎也明白這種尷尬的場面是自己造成的,很識相地放下書包占了座位,就走出了教室。
議論聲再度響起,但此時討論的全都是關於沈耘的事情。
“哎你說,我一個堂堂少校,怎麼面對一箇中尉,心裡就發慌了呢?”
“孃的,這感覺是真的不痛快。哎,誰讓咱們事先都有些小看人家。這不,全都抬手打了自己的臉了。”
“要不,咱們私下跟他好好聊聊?”
“得了吧,萬一人家懷恨在心。”
“屁,就一箇中尉,懷恨在心又咋地。心胸狹隘的人,在部隊裡走不遠。你們不上,那我先去試試。”依舊是昨日慫恿楊德地挑釁沈耘的那個西北漢子,說完站起來就往外走。
這種熱鬧事兒,一干軍官們如何不期待,紛紛湊到門口,想要看看沈耘到底是個沈耘態度。
走出教室的沈耘,並沒有離開多遠。只是閒散地遊走在樓道里,看著牆壁上貼上的種種宣傳資料。
感覺到有一個人走到自己身邊停下,沈耘也轉過身。眼前這個人他認識,就是昨天提議自己和楊德地比試一番的那位少校。
黝黑的臉膛,精幹的板寸,正如他本人說話一樣的直接:“沈耘,昨天是我聽到你說自己精通這個那個,心裡有些覺得你在胡吹大氣,所以慫恿楊德地跟你較量。我為自己的淺薄向你道歉。”
這位說的極為誠懇,而且說完之後,衝著沈耘便行了一個軍禮。
這下子可是將沈耘給嚇壞了。雖然到這裡來都算是學員,可是人家到底還是個少校,對自己來說,那就是首長。首長主動給自己敬禮,這事兒要搞大啊。
沈耘慌忙立正敬禮,看著他放下手,這才跟著禮畢:“首長,您就別嚇我了。就這麼點事兒,用不著這麼嚴肅。再說了,您敢於質疑虛假的東西,本身就是壯舉。”
三兩句話,沈耘和這位西北來的少校變成了熟絡的兄弟。透過相互吹捧,沈耘也知道了他的名字——華紅軍。
得,這名字是天生適合參軍入伍啊。
感覺沈耘這人還不算,華紅軍也放開了:“你小子是真的深藏不露啊。記住,一定要參加計算機技能大賽,這對你的將來非常有好處。行了,不多說了,我先撤,還有人等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