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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利的智計自然是非常厲害的。
然而力量跟不上,摔跤的過程自然不需要詳細描述。呼蘭德給了這位首長一點面子,讓他比夏子文和胡英倒下之前堅持的時間長一點。
不過,也僅止於此。
無論是為了那架坦克模型,還是為了摔跤的勝利,呼蘭德都沒有照顧江利的面子,最終還是將他放倒在這廣袤草原的一隅。
看著老人家萬般愧疚地向自己道歉後,揪著呼蘭德的耳朵離開臨時營地,江利收起思緒,不鹹不淡地下令讓部隊再休息二十分鐘後開始出發。
對於方才摔跤的事情江利已經忘之腦後。
摔跤失敗而已,正如他所說,不是他們的專業,敗了沒什麼。只要打好接下來的演習,這便足夠了。
只是讓江利萬萬沒有想到的是,當這些慰問群眾遠離他們的臨時營地後,其中幾個年輕的小夥子卻忽然與其他人分開來:
“阿木措大爺,各位大哥大嬸,還有各位叔叔嬸子,謝謝你們了。”
此前被稱為呼蘭德的小夥子一臉笑意,帶著其他幾人向這些群眾敬禮道。
“小夥子,你們這讓我老人家都懵了。都是解放軍,為什麼不跟他們明說呢?”
“哈哈哈,大爺,我們就是他們說的另一支演習部隊。不過,我們可是為了檢查他們戰鬥能力的部隊。剛才近距離觀察一下情況,還希望各位能夠替我們保密。”
再次敬禮後,一行群眾也理解了他們的行動。
目送這些群眾各自回到家中後,呼蘭德身後的戰士忍不住問道:
“隊長,怎麼樣,成了沒?”
呼蘭德笑著點點頭:“成了。接下來還要跟旅長彙報,然後跟大部隊匯合。我很期待,咱們的江師長看到我的時候會是什麼表情。”
當沈耘接到彙報後,第一時間安排了接下來的行動。
而紅方也隨著太陽在西邊的天空與地面越來越靠近,逐漸按照預定計劃分散到了大草原的四方。
一處掩蔽十分精密的帳篷內,江利看著地圖上標註的紅色圓圈,滿意地點了點頭。
雖然此前一番佈置因為藍軍旅強大的偵查力量徹底作廢,但是江利早就做好了兩手準備,臨時更改作戰計劃並沒有影響到戰士們計程車氣和機動的速度。
他並沒有放棄夜襲的打算。
即便藍軍旅有所準備,但是如今裝甲團和炮兵團的到來,讓江利有信心打一場漂亮的夜襲戰。
其實江利內心當中還是頗為遺憾的,因為第一師並沒有配備陸航團。
如今再有這麼一支部隊,那麼在機步團和裝甲團進行快速突擊的同時,陸航團空降到藍軍旅後方,從不同的區域發起突襲,這樣可以獲取最大的勝利。
這是來自大縱深戰役理論的精髓,江利一直覺得,武器裝備雖然會催生新的戰術戰役理論,但在某些情況下,一些過去的經驗還可以發揮出驚豔的表現。
就像他們現在面對的藍軍旅一樣。
參謀長周學紅帶著最新的機動情況和接下來十二小時內作戰區域的各種情況走了過來:
“師長,您還在看地圖啊?最新通報,各單位都已經就位,偵察營已經對方圓百公里內的情況進行了詳細偵查,根據結果,我們制訂了各單位的作戰路線,請您過目。”
江利點點頭,示意周學紅放下作戰方案。
“老周啊,你說咱們這一仗,能獲取多少戰果?”
江利沒覺得這次夜襲會輸,只是如果成果達不到他內心預定的那個值,他會多多少少有些遺憾。
雖然這套戰術脫胎於大縱深戰役理論,但實際執行的時候因為沒有陸航團對藍軍旅的後方造成威脅,所以江利還是進行了一些微調。
但跟戰役理論的結果要求都一樣,他希望能夠佔據有利條件,為下一場戰鬥贏得優勢。
周學紅聞言沉默了一分鐘。
他不是阿諛奉承之輩,不需要在這種時候對江利大加吹捧。經過縝密的考慮,周學紅終於張口:
“我認為,師長您的要求太過嚴苛。實際作戰過程中,根據沈耘和夏銳以前的戰例,我認為我們最多可以獲得二分之一的戰果,同樣,付出的代價也會比預計多一些,但不會太重。”
知道自己的老朋友小心謹慎的性格,江利笑著搖搖頭:
“難怪人家說我跟你是絕配,咱倆一個小心謹慎,一個大膽冒進,放一起沒吵架居然還生出了默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