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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完璧之身。
這允准還算有點良心,沒誤了人家。
話雖如此,但他絕不會當個誠實的乖小孩,否則一旦招供出來,他想不娶秦雲錚都不成了。
不過話又再說回來,皇叔這回像是吃了秤砣鐵了心,縱使他不言明,可能也難推得掉了。
“那不就得了。”看吧,皇上根本不管他說了什麼,徑自作下決定。
“皇叔!”
“好了,這事就這樣說定了,毋需再議,朕會擇日頒旨,你下去吧。”為雲錚擇名好夫婿,已是他唯一能補償的了。同時,更能為大統江山擇一明君,這何等重要,皇上豈會輕易改變心意。
沒來得及上訴,人就被趕了出來。
死朱允准,我被你害慘了啦!
這就是多事雞婆的代價,早知道就不要管允准的死活了,弄得自己欲哭無淚,現在誰來管他的死活啊?
完蛋了,香漓準會和他沒完沒了,這下該如何擺平?
苦著一張臉,他無奈地嘆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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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為難著該怎麼向香漓提起此事,豈料聖旨尚未頒下,傳言便已漫天四起,弄得家喻戶曉,就只差本人尚未證實。
為了此事,朱玄隸苦惱地失眠了好幾夜,就是想不出解決的萬全之策。
秦雲錚要老公,百姓要英明君主,這幹他什麼事啊?他招誰惹誰了?無端端惹了一身麻煩。
香漓想必也已風聞此事了吧?不知她究竟作何感想?
想著、想著,一股想見她的衝動油然而生,他立刻直奔丞相府。
到達後,奴兒告訴他,香漓正在接待“故友”,香漓的“故友”有幾個,想都不用想。
“無妨,我到她房裡等地。”反正都這麼熟了,再故作君子,敬香閨而遠之,那反倒顯得太假了。
等了近半個時辰,香漓才回房。
見著了他,香漓有些許訝異。“你怎麼來了?”
“想你啊!”張臂將她抱了個滿懷,低頭問:“你和蕭銘誠還挺多話可聊的嘛。”
“也沒什麼,隨便話話家常罷了。”她垂首盯著鞋尖,答得漫不經心。
“怎不抬頭看我?那雙繡花鞋會比我更賞心悅目嗎?”一手勾起她靈秀細緻的臉蛋,專注地凝視。“怎麼,有心事?”
“沒有啊!”她硬是扯開一抹笑。
傳言已人盡皆知,不可能假得了,他不想說,她也不會主動追問。
試問,她有什麼資格追究呢?他想娶誰,她一直都沒權利干預,說了,只會破壞眼前的美好。
當她儒弱吧!她不願面對,就當什麼事都不存在,能擁有他一刻是一刻。
“真的沒有?”他挑眉。
“沒有。”
“你說謊!”輕捏了下俏鼻,他溫柔道:“是因為近來那些關於我的風聲吧?香漓,你聽我說,其實──”
“別。”未完之語,在纖素小手的輕掩下中止。“你有你的想法及做法,毋需告訴我。”
“那你──”她已經猜出他會推辭了?不會胡思亂想?
“我會在這裡等你。”但那是在他娶了太子妃之前;之後,她會選擇離去。
“嗯。”他如釋重負地點頭。
有她這句話,他就可以放心地去辦他該辦的事了。
她是那麼善解人意,不哭、不鬧,默默伴著他,不愧是他的知心紅顏,他何其有幸,擁有了她,他這輩子都會好好珍惜她。
俯下頭,輕憐蜜意的吻拂掠紅唇,印下珍愛的證明。
芙蓉帳緩緩飄落,他以無盡的真心憐寵著她,串串灑落的蜜吻,代表著他真金不換的情意,擁著溫順的以水佳人,熱烈地埋入她體內,與她合而為一,那一刻,他真真切切地明白──
他愛她。
是最初,也是唯一。
這一生,他將只愛她,只與她攜手,只與她白頭,只與她朝朝暮暮,不離不棄,直到走完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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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玄隸想了很久,要甩掉這件麻煩事,唯有找個“替死鬼”方能全身而退。
然而,問題又來了,能夠取代他的人選要上哪兒找呢?放眼當今世上,能及得上他這般出類拔萃、卓然不凡的人已經不多了,更甭提必須讓皇叔心服口服。
原來一個人太過出色也是件麻煩事,真是傷腦筋。
他長吁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