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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兀自猶豫不決之間,龍臨閣卻倏地搶上前來,伸手精準地將他的穴道一點,然後順勢將他的手拉給了傅千尋。
“你……”他頓時動彈不得。
為什麼在她的面前,他總是得這樣動彈不得?
總有一天,我會回報的!
瞪著傅千尋的深邃眸子泛出這樣的意念。
隨你意吧!
向來不善用言語與人溝通的她輕易看出他眸中的威脅,但她卻沒有絲毫的懼意,一如以往。
她的勇氣明顯的為她贏得了奴僕們的讚歎眼光,畢竟她是第一個在二爺發出這種殺人似厲光時,唯一沒有腿軟的姑娘。
要龍臨閣撤去了一干閒雜人等,在一片寧靜中,傅千尋閉著眼、搭著他的脈。
一對細緻的眉頭卻愈鎖愈深。
再睜眼,她不發一語地瞪著龍臨淵,眸中的責怪很是明顯。
被她那清靈的目光瞧得有些狼狽,他別開了眼,粗聲粗氣地說:“是不是也瞧不出個什麼所以然來?”
龍臨淵輕蔑地哼著,但卻不見被汙辱的傅千尋有任何的怒氣,她依然只是定定地瞧著他,直到他受不了地低吼。
“你到底在看什麼啊,一個姑娘家這麼直勾勾地朝著一個男人瞧,你不羞嗎?”
聽到他這番話,傅千尋還是沒有反應,但龍臨閣卻已經忍不住地瞠大了眼,不可思議地瞪著他。
現在的他,還真是應了傅千尋所說的——孩子氣!
他從來沒見過向來沉穩,且心高氣傲的臨淵有這樣的一面,眼前這個粗魯急躁的男人真的是自己那心高氣傲的弟弟嗎?
“你若真不想活,可以直說,我不會浪費自己的時間去救一個不想活的人。”
她動怒了,為了他的不珍惜生命!
在他離開自己住的地方前,她曾經交代過他三旬月之問,絕不能沾酒、沾女人,否則未愈的傷勢將更加深。
方才這一把脈,她就知道他非但沒有照著自己的話做,而且他的脈象之中,還隱隱地摻雜著一種詭譎的脈動。
“我……”幾乎沒有預料到她會有“憤怒”這樣的情緒。因為一直以來,她都是那麼冰冰冷冷的,活像是個冰人兒似的。
如今乍見她那被怒意染上的晶亮眸子,龍臨淵一時之間竟有些怔忡,就這麼呆呆的任她罵。
直到她猛地回身,阻隔了他的視線,他這才回過神來。
“你……”他正要展開對她的回擊。
誰知傅千尋卻已經對著龍臨閣說道:“還是請堡主另聘高明吧!我不醫不愛惜生命的人。”
“傅大夫……”
“大哥,別求她,她不過是在為自己的沒有能力找藉口。”聽到她的話,龍臨淵也火了,他傲然地阻止了兄長企求的話語。
他的出言挑釁和質疑換來了傅千尋一個深沉的凝視。
“怎麼,我說錯了嗎?”不理會龍臨閣阻止的眼神,也不知道是天生傲氣使然,還是為了多看她那晶燦的目光一眼,他執意挑釁。
“你的確說錯了!”傅千尋的語氣帶著一絲的傲然,彷佛不容任何人質疑她的醫術一般。
“是嗎?”龍臨淵不信地挑起了眉,質疑的意味只消一眼就可以看得分明。
“你的五臟六腑如今已因為你不聽從我的囑咐而傷勢轉重,此為其一,其二是你的血中躍動著一種奇怪的脈象,旁的大夫診不出,但我卻知那是蠱,龍二爺,你被下蠱了。”
語尾的音調忍不住揚起,近十年不曾動怒的脾性全被他的傲慢給掀了起來。
她此話一出,別說龍臨閣倒抽了一口氣,就連原本臉上滿不在乎的龍臨淵臉色也凝重了起來。
“蠱?!”龍臨閣搶先開口,焦急地問:“那是什麼蠱,很嚴重嗎?”
“這種‘情蠱'平時並不會傷害人體,只不過每到月圓之日,二爺就必須找到一名處子交歡,否則必定會全身宛若火焚,如此持續七七四十九個時辰。”
“喝!”龍臨閣倒抽了一口氣,好歹毒的蠱。“那……這種情況要持續多久?”
“這情況將永無止境的延續下去,除非解蠱。”傅千尋直言,“這種情蠱一般而言都是女人對負心漢下的。我可以暫時幫他把病情壓抑住,減輕痛苦,但仍必須儘快解蠱。”
會驅使這種蠱物的這世上沒幾人,想到這裡,她的心倏地往下沉了幾分。
其實她剛剛並未將話說盡,除了下蠱之人來解蠱,她所知的方法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