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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事實,如今若是再次治癒他,那麼這兩次救命之恩難道還不足以抵償我對他的得罪。”
難得一次說上這麼長串的話,傅千尋冷靜自持地將這段話說得有條有理,將她聰穎的心思表露無疑。
“這……”又是一陣猶豫的沉吟,不過人家說的可是合情合理,若是他再不答應,倒像是盤龍堡真的成了忘恩負義的小人了。
“好,這件事我做主答應了。”
“至於第二個要求是,在我診治二爺的期間,我不希望任何人來打擾。”
這次可不比上次,上次是在她的地盤上,他又是隻身一人,所以即使是用強迫的方式,她也可以照著自己的步調行事。
但這次她可是腳踩在人家的土地上,傅千尋當然得話先說在前頭。
“嗯,這是自然。”對於這一點,龍臨閣毫不猶豫地點頭答應。
“這樣就行了,走吧!”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應允,她不再猶豫地邁開步伐。
望著那道纖細的背影,不知怎地,雖然她只是一個外表纖弱的姑娘,可是卻讓龍臨閣這個大男人有種錯覺——
這個姑娘在平靜淡然的外表下,似乎有種令人忍不住折服的力量,她真的很特別呵!
很簡單、很陽剛的廂房內迴盪著一陣陣沉重的粗喘。
躺在病床上的男人,剛毅的額際不斷冒出冷汗,緊閉的眼蹙起的眉都足以顯露躺在榻上之人的痛苦。
傅千尋一見到他這模樣,身為醫者的大悲心立時讓她匆匆地上前。
絲毫不顧忌男女之份的禮教,她的纖手搭上了龍臨淵那幾乎有她兩倍粗的手腕。
觸手的高溫,讓傅千尋的心忍不住駭了一下,她正欲屏氣凝神地細細診脈,誰知原該安份待在她手中的粗腕卻在轉瞬間消失不見。
她不解地抬眼,不意卻撞進了一雙滿含憤恨與彆扭的雙眸。
“誰要你來的?”雖然明顯的氣虛,但這質問其問夾雜的憤怒還是清晰可辨。
該死的,明明就不停的交代過眾人,絕對不許讓她來診治自己,怎麼大家都把他的命令當成耳邊風了?
定定地注視著他的憤怒,傅千尋對於他的怒氣甚至連眉都沒有揚過,彷佛已經習慣似的。
倒是在她身後的龍臨閣帶著不贊同的神色踏步上前,說道:“你那莫名其妙的病,我找來的大夫全都束手無策,所以我只好去找傅大夫來試試。”
“我不讓她醫!”完全不理會兄長的解釋,龍臨淵斷然地說。
甚至於在他情緒激動俊引來一陣劇烈的悶咳,他的雙眸還是寫滿了怒氣騰騰的堅持。
“臨淵……”龍臨閣沉聲喊道,那聲音中的警告明顯得很,但他卻是甩也不甩的偏過頭,透過窗欞瞪視著外頭的一片綠意。
他要真給這個該死的女人醫治才有鬼了,她……
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現前一次在她地盤上被整治的羞辱,龍臨淵臉龐上那抹拒意更盛。
龍臨閣見狀,正想要開口喝斥,誰知傅千尋已經先一步開口。
“你別任性的像個孩子。”那聲音依然清冷且平淡,像是完全沒有夾雜任何的情緒,可是龍臨淵就是可以清楚地辨認出其中的責難。
孩子?!這個該死的女人是在說誰啊?
誰像孩子啊?他怎麼說也是昂藏七尺的大男人,說他像個孩子,這象話嗎?
他只是不想讓她醫治而已,不行嗎?
“你說誰像孩子?”他雙眸瞪得像頭嗜血的猛獅,但傅千尋卻對他的怒氣完全不放在心上,只是淡淡的抬起手指,毫不畏懼地朝他指去。
“現在的你就是像個孩子!一個生了病卻又要彆扭、鬧脾氣,不肯讓大夫醫治的孩子。”
聽了她這段話,四周幾個伺候的僕傭全都掩嘴悶笑,甚至有幾個大膽的僕傭還不由自主的笑了出來。
這個該死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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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傅千尋對於他的盛怒視而不見似的,迎著他的眸子既不閃也不避,想要把脈的手更是伸在半空中等待著。
一眨眼的時間,龍臨淵發現自己身處於兩難之中。
不把手伸出去,倒像真應了她的話,把自己弄成了鬧脾氣的孩子。
但若是伸出手去,那豈不又應了這女人的心意,此時他的腦內甚至已經開始浮現上次她幫自己治病時,那種種折人尊嚴的作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