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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著這樣的人,還期望陶夏能有什麼好臉色?
眼見陶夏站在一旁也不吭聲,唐三倒是很自來熟的想要拍拍他的肩膀,沒想到剛抬了個手,就被陶夏一記眼刀給逼得僵在了原地。
可能是陶夏怨念的眼神太過直白,唐三尷尬的收回了想要拍他肩膀的手,悻悻的和陶爸爸告了別,拎著水桶回屋去了。
陶爸爸也沒作多想,青春期的小孩嘛!總有中二的時候。況且他這個小兒子歷來就不愛和人有身體上的接觸,如此做派倒也算得上是正常現象。
躺在房間裡的小床上,陶夏看著天花板發著呆,有那麼一瞬間,對未來充滿了迷茫。雖然已經和冷謹見了面,但不知為什麼,他的思維卻好像還停留在末世一樣,不喜歡和人接觸、對食物異常的執著,以及一點風吹草動都能讓熟睡的他瞬間驚醒。也許只有在末世生活過的人才知道,那個時代對於人類來說,是有多麼的殘酷。
七天的假期不過是眨眼的時間,作為一名初二的學生,內裡已經是26歲靈魂的陶夏表示,重新跟小屁孩兒一起上學神馬的真是人間悲劇。
對於陶夏來說,腦中關於xx中學的記憶,已經淡的跟奧巴馬的和平主張一樣了。是以,他也遇到了每個重生人士都會遇到的問題——他不記得自己的座位在哪兒了。
其實說實話,這件事還真不能怪陶夏的記性不好,對於有一個幾乎每個月都會強制學生按照成績排座位的班主任,陶夏表示,找不到座位真心不是他的錯。
周富貴先森那堪比女生每個月都光顧的親戚的愛好,絕壁不值得班主任聯盟的所有成員們學以致用。他的這番作為,不但讓每個老師記不住自己學生的座位號,更是讓每組負責收作業的小組長們默默蹲角落咬手絹。
在教室外裝雕像站了一早上,間或和幾個有些臉熟的同學打了招呼。也有那好奇的,上前來問他因何不進教室,陶夏一律笑著推說是教室太過悶熱的緣故,好在這時節確也是熱得人煩悶,倒也沒叫人心生疑竇。
冷眼瞅著人都到齊了,陶夏這才提腳進了教室,朝著那唯一空著的作為走了去。
剛坐下不久,上課鈴便響了起來,鈴兒響叮噹的樂聲格外悅耳。一個禿了半邊腦袋,年約30歲的男子夾著一本數學書進了教室。陶夏抬頭一看,喲!感情還是個熟人來著。
要說他這個數學老師,那才真真是奇葩一枚,他奇葩的程度,簡直能跟陶夏上大學時,那個全身老款迷彩解放牌,跟一輩子沒洗過,膚色彷彿剛從煤礦上完工回來,教陶夏他們的東西文化比較的武xx相提並論。
要想有個奇葩的名,就得先有個個性的名字。武xx就不說了,他的這位數學老師就有個堪稱碉堡的名字,他的名字就叫做——楊聰,沒錯,跟某種可食用植物完全同音。
這哥們兒有太多的經典語錄,還記得在那個冷笑話還不流行的年代,這哥們兒就已經學會用冷笑話去調戲他的這班學生了。
記得當年他第一次上課的時候,就曾指著自己那堪比葛優似的腦袋戲稱:瞧見沒,那是絕頂聰明的體現。而對於緊隨其潮流瘋狂迷戀他的粉絲,即第二天就去理髮店剃了個偽和尚頭的學生們,這哥們兒該上課上課,該講題講題,臨了下課走人時,非常淡定的撂下了句:什麼東西!就你們這,那叫自作聰明!
當然了,作為一個教師而言,楊聰還是很盡職的。至少在陶夏的印象裡,這位老師就沒少那自己的工資去貼補家境貧寒的學生。但是很快,陶夏就沒法淡定的做壁上觀了,原因很簡單,他—沒—寫—作—業!!!
陶夏再一次表示,初中生忘記作業神馬的,真心讓他蛋鹹得疼!
於是乎,忘寫作業的陶同學,在他初始上學的第一天裡,就光榮的體會了一把子站教室門口聽課的待遇。幸運的是,一同陣亡的還有另外三個兄弟。
陶夏看他們嘻嘻哈哈的拿著書出了門,一副混不在意的模樣,瞬間明瞭,這幾人應當是慣犯了。生病、拉肚子、忘在家裡種種藉口都是小case;更令人叫絕的是,其中一個小胖子忘記寫作業的藉口,居然是恰逢他母上大人生孩子,他需要幫忙照顧。
陶夏瞧了瞧,印象中,那胖子是家裡的老來子,他母親貌似已經四十好幾了,他爸也是奔五十的人了,於是陶夏默默的為小胖子那堅持奮鬥的父上大人點了個贊。
這戰鬥力,絕壁是輪船中的航空母艦!
陶夏本打算安安靜靜的站在門口發個呆,等會兒下課了跟楊聰說上幾句軟話,讓事情就這樣揭過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