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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地攫住了我,我發自肺腑地心虛了。
掰了掰手指頭,我跟這個人認識也就一個禮拜,按理說頂多算是臉熟的陌生人,可怎麼他就上門來了,還……還跑腿給我買吃的?
我總不能騙自己說他是來做慈善的,這年頭有錢人做慈善的跟猿人那麼稀少,要做慈善的,多半也是給情婦姘頭做慈善,不能信。
我琢磨著,康子弦今晚到底是來幹什麼的呢?探病?不像,我跟他有芥蒂,他沒那麼好心,也沒那個閒工夫。
難道……難道他以為我是隨便的女人,找我春宵一夜?
想到這裡,我腦子裡出現一副畫面,寧靜密林深處,一隻快快樂樂無憂無慮的小野兔正趴著曬太陽,突然“嘣”一聲槍響劃破天際,野兔四肢抽搐,歇菜了。然後一個男人開始剝兔皮,嘴巴一張,白色的牙齒變成尖利無比的獠牙,搖身一變,成了一隻禽獸,他對著鏡頭森然一笑,說道,“現在做獸難,做禽獸更難,想吃回肉,還得先變出個人樣,生存壓力很大啊。”
這鏡頭無比驚悚,堪比恐怖片,我騰地坐了起來,抹了抹額頭上的冷汗。
我不會倒黴到真遇上找一夜情的禽獸,還是道貌岸然的那種吧?
我腦中出現兩個聲音,互相激烈爭辯。
“會嗎?”
“不會嗎?”
“會嗎?”
“不會嗎?”我手絞著被子陷入了沉思,那麼這樣的話康子弦說不定根本不在乎我是不是個女同性戀,只要我是個女人就行。
我縮成一團,陷入了莫大的恐懼中,這時,客廳那廂有了悉悉索索的動靜,有人開門,我瞳孔睜大。再然後一個人高馬大的男人拎著塑膠袋走進來,我瞳孔再睜大,在黑暗中驚恐地望著客廳裡那個人的一舉一動。
康子弦朝這邊走過來了,大概是想叫醒我,我下意識躺下緊閉眼睛,心跳不知為何開始急速飆升。
我徹底清醒了,我方亮亮天不怕地不怕,怕的是禽獸呀。
康子弦在門口嘟嘟敲了敲門,硬朗的聲音在夜裡,竟讓我聽出一絲輕柔,“醒了嗎?起來吃點東西再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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