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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不自禁跳快了半拍。
心跳怎麼能跳快半拍呢?差點跳進他布的迷魂陣了。我暗自教訓了自己那禁不住美色誘惑的小心肝,我扭過頭,要求自己鎮定,趕緊讓他走人才對。
我開動腦筋。
哦哦哦
他繼續看照片,我囫圇掃了一眼,其中一張突然給了我莫大的靈感,我喜極而泣,孃的勝利在望,我想到對付他的辦法了。
這回絕對能攆他走,保證他不回頭。
我興奮地挪了挪屁股,熱情拍拍他肩,指著那張照片說,“哎哎,你看,那張照片,看到她了嗎?”
他點點頭。
我更興奮,指著照片中傻乎乎笑的菲哥,急切說道,“她是我愛人。”
菲哥我對不起你,改明天我再送一套上好杯具賠罪。
康子弦回頭,笑容幽幽望著我,我見果然有效,一鼓作氣,“我是同性戀。Lesbian知道不?就是跟女人搞在一起的蕾絲邊!你不知道,我跟我愛人早就花前月下山盟海誓了,誰都拆不散的。”
為了加強效果,我繼續曉之以情動之以理道,“所以你看你條件這麼好,人長得俊,看樣子也挺有錢,我要是正常女人,本來應該理所當然纏著你呀,可是你看我對你一點意思也沒有,這就說明我有多不正常了,你放棄吧,真的,其實我也就比別人漂亮一點聰明一點,沒什麼的。外面一操場的野百合等你採呢,快去吧,遲了別人就採走了,就剩點渣給你了,多不划算啊。”
他依舊保持優雅叵測的笑,我推了推他,繼續用三寸不爛之舌忽悠道,“快去吧,我看你一臉福相,是個運氣好的人,說不定現在出門還能撿到個處 女嚐嚐,這年頭處 女稀缺啊,你們男人也不容易,這年頭想看處女只能去幼兒園,我特理解你們的苦。”
“方亮亮。”康子弦突然叫了我的名字。
“啊?”
“你是不是該吃藥了?”
“吃藥?”我以為他說的是退燒藥,想了想,好像是沒吃藥,抬手探了探額頭,依舊滾燙到能煎蛋,忙不迭說,“是啊,都燒糊塗了,還沒吃藥呢。這就吃。”
目的基本達到,我決定先吃藥,手忙腳亂拆了兩粒出來要吞下,康子弦在我背後提醒,“空腹不能吃。你先吃點東西墊墊肚子。”
我無奈地攪了攪冷粥,一臉惆悵地回頭望著他,想了想,他今天都這樣摧殘我的心靈了,怎麼的也得為我做點事不是?
不待我開口,他已經蹙著眉問話了,“就吃那個?”
“嗯。”我苦著臉點點頭,“除了這個,我只能抓蟑螂吃了。”
我心裡自怨自艾了一下,想不到自己窮山惡水到這份上了。
“還好我家蟑螂挺肥,有那麼大,蛋白質估計挺高。”我比了個大拇指那個大小給他看。
康子弦大概被我噁心到了,眉皺得更深,“你幾天沒吃東西了?”
“還好吧,也就兩天。”
我剛想央求他出門給我買個能下肚的熱乎乎的東西,他已經站了起來,“回去躺著,我一會回來。”
這回我無比順從地站了起來,要朝屋裡走。
“等等。”他又忽然叫住了我。
“幹嘛?”
“鑰匙給我。”他伸出手。
“要鑰匙幹嘛?”我不解。
“從你以前的記錄來看,我覺得你很有可能故意一覺睡到天亮,門鈴都按不醒你。”他話中帶著滿滿的戲謔,暗示我前科在前,多半又是耍詐。
“呀,被你發現了!”我學周星星做托腮驚訝狀。
康子弦看著我,眼睛裡似乎噙著無奈的笑。
不過蒼天大地替我作證,我方亮亮雖然腸子比別人多了幾道彎,可是這回可真是一點鬼主意沒打,我需要這樣無恥地騙走人家嗎?憑我的智慧和機智,我已經徹底斬斷他對我的一廂情願,我還需要多此一舉嗎?
但是現下我也沒力氣跟他拌嘴爭辯,剛才嘰嘰呱呱說了一通,嘴巴又幹又渴,我就想回去躺著清淨會,安撫下受傷的身體和心靈。
這男人太美太刺眼,少看為妙,我指了指茶几上的鑰匙,打著哈欠走進房裡繼續我的大頭覺。
關了燈,窗簾遮住夜晚的繁華迷離,房間裡幾乎沒有光線,可是我的眼睛卻是睜得圓圓的,興許是白天睡多了,我輾轉反側,睡不著。
我燒糊的腦子裡全是康子弦那張看不清他到底在想什麼的俊臉。
黑夜裡,這張臉幽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