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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便是幾十年相差的兩個世界。其實生活中許多事情都是一線之差,但是線的兩面差別確是如此之大。善與惡,美與醜,好與壞,諸皆如斯。
我找了個長椅坐了下來,轉身回頭看了下那個充滿了神秘的路燈,盼望能如我所願,將我悽美致死,可是幻想畢竟是幻想。失望之餘回過頭,便開始回憶起與菲草在這個小公園的種種。我想那個時候我應該是快樂的。雖然她一直說我是個痛苦的人,甚至懷疑我有抑鬱症,但是當我摸到她曾經坐過的地方以及親過的地方,我覺得我還是快樂過的。
雨似乎受到了我的感染,變的越來越爭氣。我忍不住抱住了雙臂,打了數個冷戰,才發現自己是活著的。於是站起來跺跺早已凍僵的雙腳,抬起頭,卻無處可去。
夜已深,小騷或許正在戰場上衝殺,順子大概也在夢會他的鬼子妞,至於林旭,我不想再去打擾她了,傷害過的人,總是無顏面對。如果她想我,自會給我電話,博士沒有傻人。再有那些八竿子打不著的賤人,MM,舊愛,情敵都他媽見鬼去吧~~
突然間我便想逃離這個地方,永遠不想再回來,永遠不想再見這些熟悉的人,永遠不再去愛,不再去愛。
便打車直奔火車站。
到了車站,當牛氣沖沖的賣票婆問我去哪的時候,我憋了一會,說道:“拉薩,北京轉車。”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十八
聽說拉薩有一條令人心馳神往的大街,很是神妙,但其結果卻沒法勾起我心馳神往的情緒。女人也就那麼回事,警察也就那麼回事。只是感覺在海拔如此的高原上做此劇烈運動有點心跳加速,面紅耳赤,氣喘如牛。唯一能夠算得上新鮮的就是賓士在馬背上,聽著風從耳邊呼呼吹過的爽朗。
男人都是愛馬的,男人都是喜歡速度的。所以在現在這些個鋼鐵林立的城市裡,眾多男人總是鍾情於速度舒適的“愛駒”。明白人知道這只是音鳩止渴,難得糊塗的落得個逍遙自在。
瘋了幾天,折騰了個筋疲力盡,再也無法對那些面板或白嫩或黝黑的妹子動半點*。當然我在這裡說這個並不是搞人身攻擊。大家都在拼命的活著,只是生活方式不同,不存在誰歧視誰。
突然電話響了,居然是順子打來的,還是兄弟好啊,“在哪呢你?趕緊過來。”
我說:“啥事啊?別整的丫跟個領導似的。你讓我過去我就過去,然後你們再一起合起夥來騙我。”
順子罵道:“你丫有毛病吧。誰騙你了!整天就愛胡思亂想。我認識了一鬼子妞,讓你過來給參謀一下。”
“靠!我恐怕是過不去了,我現在在拉薩呢。”
順子吼道:“我靠,你怎麼還跟以前一樣啊,行蹤詭秘,也不打個招呼就跑了,還回來嗎?”
我說:“不了,有機會咱們再一起聚吧,我玩夠了就回去上班了。天津那個狗地方,我一輩子也不想去了。”
順子說道:“難道你就不想把問題搞清楚嗎?”
我罵道:“你看,還說你孫子沒蒙我,你怎麼知道我有問題?”
順子說道:“傻子用*都能看出來。你無緣無故的突然跑過來,當然是有問題了,難不成我還真的會認為你是專門來看哥幾個的?我還不知道你啊,女人永遠是第一位。”
我笑道:“我靠,你還真是瞭解哥們。都算了吧,一切順其自然吧,都這麼多年了,我也該放下了。”
順子說:“哎~這可不像你了啊。在這個問題上我可從來沒見你這麼低迷過。哎,問你個事。”
“說。”
順子奸笑道:“你是不是把林博士給正法了?”
我心裡一抽,難道天地真的有神明?問道:“關丫屁事。”
順子嘿嘿笑道:“當然不管我事,你自己好自為之吧,這女人,嘿嘿,可怕滴~我掛了,你慢慢玩哈。”說完就掛了,弄的我一頭霧水。
哎!做都做了,大不了娶了她,還能咋地,都是出來混的,誰怕誰啊?想著,收起電話,感覺下腹腫脹,一頭衝進了旁邊的廁所。
籲的好爽,好像把全身的不愉快都尿出去了一樣。正當我騰雲駕霧升到半空的時候,突然一聲炸雷把我崩了下來,直接掉進了坑裡。回頭看去,這孫子是誰啊,怎麼放屁跟打雷一樣。從背影看去,越看越像那個混蛋郭田,我那個氣啊。還真是陰魂不散哈。
“你幹什麼?哎,說你呢!”我轉身抓住他的肩膀,一隻手提著褲子問道。
那傢伙回過頭,貌似*的問道:“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