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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氣中充滿了尷尬,我想這個時候我應該逃走,或者拽住那小子的領口,給他兩個大嘴巴子,然後拉起我的妞裸奔而去。哦,不對,是狂奔而去。但是,當我站起來的時候,我不得不承認,我確實是條沒種的泥鰍,不好意思,又讓林博士說對了。
“我還……有點事,先撤了,你們慢慢聊。”說完衝大夥敬了一禮,並意味深長的看了菲草一眼,轉身而去。這要是放在以前,我會覺得這個扮相很酷很帥。但是現在卻讓我覺得十足的*,整個就一落荒而逃的膽小鬼。
外邊的陽光比剛才暖和了不少,我信步走到賣炸糕的地方,買了一塊。放在嘴邊咬了一口,卻也覺得不那麼難吃了。看來人真的會變。
沒地可去,想找答案可偏偏又出現了問題,窮極無聊,像只被打個半死的蚊子一樣,到處亂撞,偶爾也哼哼兩聲緩解一下疼痛,不至於讓自己馬上崩潰掉。
轉了一大圈。
先是去天塔底下滑了兩個小時冰,期間摔的鼻青臉腫,爽到極點。
然後又一頭扎進網咖,大玩CS,把那些槍斃我的人罵的狗血噴頭,體無完膚。
再然後,又跑到水上公園去看老虎,很可惜,那隻老虎老的不能再老,毛都快掉光了。從遠處看像一隻青毛小驢子,唯一缺少了一對沖天豎起的耳朵。老虎看到周圍的美女們都沒什麼反應,只是伸伸舌頭舔舔嘴唇,不知道是不是在嘆息自己的“力不從心”。只有那些猴子們,大冷天的還光著屁股,紅撲撲的,讓人浮想聯翩。這讓我想起以前看得一個短笑話,說:以前咱們是扒開*看屁股,現在是扒開屁股看*。不知道猴哥的屁股裡面有沒有暗藏玄機。我很想上去查探一番,可惜一來是因為大鐵籠子很結實,二來我也怕被猴子抓破臉皮丟掉飯碗。因為曾經有人說我是靠臉吃飯的,我想這個說法也不算壞,也就預設了。
十七
雨夜總是那麼迷人。
我躲在八里臺立交橋底下,看著被霓虹燈照的一片橙黃的大學校門。突然覺得,我從未屬於過這裡,我只是在這裡踩了一腳,然後轉身離開了。哪裡才是我的家呢?
下生的時候,算命的說我一生流浪,四處漂泊。我媽跟我說起這事的時候,我還以浪子自居,心中頗美。但是那個時候哪裡知道,喜歡這種悽美就註定了孤獨。我不敢停下,只能前行,怕一停下就會破壞了身邊的風景。縱使前面是刀山火海,也得咬著牙挺過去,萬一哪一天真的要死了,也要死在路上。
看著雨中夾雜著的雪花,彷彿看見了自己。穿梭在茫茫人海,一直在尋找,尋找,卻不知道在尋找什麼,或許尋找的只是早就已經丟失了的自己。或許找到的時候,就“啪”的一聲,像雪花一樣融化在了大地母親的懷抱。
雨雪在路燈的照射下,閃著銀光緩緩而落。這讓我想起了小騷曾經寫的一首詩:
“雪啊,你是狗。。
雨啊,你是*。。
你們交融了。。
被我看了。。
刺的我生疼。
我抬起手準備擦擦眼睛。。
卻發現雙眼早已失明。。
我才發現。。。
我是用心在看。。
這個該死的世界……”
是呢!我操這該死的世界。
開啟手機,想看看時間,卻發現時間是錯的。漆黑的夜空告訴我,這不是下午三點半。發現有三個未讀簡訊。一個是同事老善發來的,問我在哪逍遙快活。這狗日的!第二個是辦證的!第三個是酒店招雞鴨的。我懷疑我已經被所有人拋棄或者遺忘了,我的出現只是他們生活中的調料。樂呵一笑,完鳥走人。
路邊音像店裡飄來了《李香蘭》的歌聲,以前我不明白一個男人怎麼能如此哀怨,現在我明白了,那不叫哀怨,是無奈。於是我踏著這無奈的歌聲走進了雨雪裡。
雨雪鎖住了行人的腳步,彷彿只有我一個人在獨自行走,穿過每個人的身旁,感受真實的陌生,體驗喧鬧的孤寂。我想此時昏黃的路燈下應該有一個咖啡茶座,桌上擺一杯熱氣騰騰的咖啡,一個身著旗袍的美麗女子坐在竹椅之上,手中夾著雪茄,翹著腿,露出雪白一片,嘴唇是一片緋紅,吸一口煙,然後在雪茄上留下緋紅唇印一個……這種意境美的足夠讓人自殺。
越過路燈,也越過了自殺的邊緣。這是一個路邊的小公園,與八里臺立交橋隔半條馬路相對。白天這裡是老人休閒的天堂,要麼下棋,要麼打牌,再或者垂釣津河。越過津河就是大學校園,一河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