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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一些特殊的古董以外,普通古董在他眼裡的確算不得是什麼寶貝,哪怕是西周的青銅器也不例外。
危月低聲笑,“聽說是王獻之的書法現世了,難道不值得一觀嗎?”
王獻之?
端木賜一愣。
王獻之是書聖王羲之的兒子,其書法別具一格,為歷代書家所鑑賞,與其父並稱“二王”。別的不說,單止說王獻之能夠在其父王羲之的巨大光環籠罩下都能夠顯聲揚名,並駕齊驅,而不是被碾壓成渣,就已經很說明實力了。
更何況還有不少的論調覺得王獻之的書法成就勝於其父,這就更不得了了,而且王獻之的書法流傳極少,每一貼都極其珍貴,絕對稱得上是“寶貝”!
哪怕是端木賜也只不過是止藏有他的一張字帖罷了,寥寥十數字。
那還是東晉太元二年,端木賜以“葛洪弟子,羅浮隱士”的身份拜訪琅琊王氏,並且得到王獻之的接見,從此二人成為密友。王獻之為人“神情蕭散,雖閒居終日,容止不怠”,是個瀟灑的美男子。
那年涼秋,端木賜與王獻之二人登山遠遊,歸家後仍眷戀此處風光,王獻之提筆給他寫了一幅字帖“山陰。道上行,山川自相映發,使人應接不暇”,寥寥十幾個字,被寫進了南朝劉義慶的《世說新語》裡,流傳千古。
然而這只不過是王獻之與端木賜懷念景色罷了。
“斯人遠去,筆墨猶存。”端木賜心生感慨。
危月笑道,“端木君說的對啊,人生五十年,如夢亦如幻,如果不留下一點痕跡,百十年之後,誰又會記得你呢?哪怕是你的後輩也只能對著家譜才能知道你的名字吧。”
端木賜搖頭笑笑,像這種事他經歷的太多了,可偶爾想起還是有些難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他問,“王子敬在哪?”子敬是王獻之的字。
危月驚異於他的語氣,端木賜這句話說出來就像是在說一個普通朋友的名字一樣,就像是要馬上打電話要叫他出來喝酒一樣地隨意,可那是一千多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