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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不愛不憎,義天……你沒以男女之情對待白姑娘,卻也未曾喜愛上我,我是你的妻子,也是你的責任,所以你待我好,自然而然又理所當然地待我好,我很感激,義天……我很感激你,真的……”
她究竟說些什麼引強壓不來的火氣眼見就要轟然爆發,刀義天不敢再擁住她,怕一時間控制不住力道,要傷著她。
他盤腿坐起,傾身欲看清她的臉,她卻緩慢地把身子側向他,在昏暗中對住他揚唇笑了笑,眼眸迷迷濛濛,有些兒困頓。
“你曾說,希望夫妻情緣能細水長流、長長久久。義天,那也是我心中冀望。謝謝你待我好,我也會一生一世待你好,不再多求。”
“你心裡仍有氣。氣我沒將刀;白兩家曾有婚盟的事告訴你嗎?”他磨牙,下顎繃緊,想狠狠抱住她,又如何也下敢輕動,只得把她一縷柔發緊抓在手,發洩似地緊緊掐握。
床帷內儘管幽暗,他瞳中火卻竄得好高,那對眼深具威脅。
“我不氣了。我只是……”只是討厭自己想不開、討厭自己如此不知足、討厭自己這般彆扭,然後覺得愛他愛得有些憂傷。她輕輕嘆息。“……我只是有些倦了、想睡了,義天……我沒事……”墨睫合起,巴掌大的臉蛋眷暖地偎進豐厚發中,她真是累了。
刀義天儘管心中滿是疑惑、怒氣未平,但見她倦乏模樣,哪裡捨得喚醒她?
兩人不都好好的嗎?
要他解釋,他也照做,她想知道的,他也儘可能說了,她到底還惱他什麼?
丟下一堆教他一頭霧水、滿心火氣的話,她倒好,逕自睡著了,讓他獨自一個想破頭。
陰鬱著俊臉,他方唇抿成直直一線,俯身重新替她調整腰側和腿問軟枕的粗獷大手,卻是小心翼翼且不可思議的溫柔。
不知是否因臨盆之期漸漸逼近,慕娉婷連著好些天都昏昏沉沉、食慾不佳,動不動便感到倦意,她每晚常在刀義天尚未回房前,早早便上榻睡下,隔日起得甚遲,而房中常也僅剩她一人。
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