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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進嘴裡,“你嘗下酸不酸?”
看看文意,再看看希堯,霍簫眸光輕閃,若無其事道,“挺甜的。你是不是先吃了其他甜的東西?”
……
希堯在霍家逗留到九點整,她告辭,文意執意讓霍簫送她一程。文意說,“你一個女孩子,又是人生地不熟,讓霍簫送你一程,不然我不放心。”
推辭不過,希堯只得硬著頭皮道謝。再看霍簫,也是一臉深沉。反反覆覆想著他吃橙子時說的那句“挺甜的”,希堯不禁垂頭冷笑:以他們二十幾年的交情,他想說什麼,她豈會聽不出!
先前在廚房裡被霍簫錯當文意抱住,她心裡既怒又窘,卻又隱帶驚喜。然而所有情緒未及分明,他猛地推開她,顫聲道,“你也燙頭髮了啊……我以為……”
霍簫用的力道又急又猛,希堯重重撞在灶臺上,手掌直接觸上熱騰騰的蒸鍋,驚叫剛起,文意匆匆跑了進來。“傷得嚴重嗎?”她急道,“是我大意了,不該讓你進廚房的!”
沖涼水,塗醬油,再上燙傷膏,許是她皮糙肉厚,掌心裡留下一道紅痕,雖然疼,但並沒有起水泡。
然而文意卻是不許她再靠近廚房半步。
文意讓霍簫陪她聊天,霍簫卻一頭扎進廚房裡,無論如何趕也不肯出來。希堯就這樣坐在與廚房一門之隔的餐檯上,看著夫妻兩人默契的身影在不算大的空間裡轉來轉去。
除了笑,她什麼都不能做;做什麼也都是多餘。
他在用他的行動告訴她:他們過得很好,很相愛!即使剛剛他抱了她,那也是因為誤會。
多諷刺!先前她一直對鐺鐺“頭可斷,血可流,面子打死不能丟”的論調嗤之以鼻,到了此刻希堯才知道這竟是再正確不過的真理。
文意一直送兩人到樓外,臨上車前還一直握著希堯的手。她的手有些涼,不像希堯的,一年四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