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彪多久?大嫂看樣子傷得很重。”
嶽珉琨扶著司徒緋玥,他不敢相信,世上怎麼會有如此畜牲不如的人,竟然對他大嫂下如此重的毒手。
嶽珉珀飛奔到司徒緋玥身邊,不捨的將失去意識的司徒緋玥抱個滿懷。他臉淌下兩行清淚,他多麼希望司徒緋玥的傷能全數轉嫁到自己身上;他的心淌著血,輕撫著司徒緋玥的小臉,她的臉色毫無血色可言,全身的血痕更是觸目驚心。
嶽珉珀從懷中拿出嶽珉昊交給他的藥瓶,遞到嶽珉琨手中。
“叫那個混帳給我喝得一滴不剩。”不能挖了衡德彪的雙眼,嶽珉珀只能退而求其次。
衡德彪是又磕頭又道歉的,抵死不肯把藥喝下去。
“我說衡大爺,這不是毒藥。不過,要是你不喝,我不能保證你還有命走出這裡。”嶽珉琨將玉瓶在衡德彪眼前晃動。
眼看已無路可退,衡德彪也只能怪自己命不好、居然惹上了不該惹的煞星。他心—橫,接過嶽珉琨手中的藥瓶。
“我要是活不成,你們也休想好過。”反正橫豎都是死,衡德彪逞著口舌之能,語帶威脅的叫罵。
“放心吧,你這條爛命,我還懶得取。”嶽珉珀抱起司徒緋玥,走出了破廟。
他將司徒緋玥抱上馬車,心疼的吻著她蒼無血色的唇。
“蝶兒,我們馬上就回家了。”他在她耳畔呢喃著。
他再也不會放開她的手了。他對自己發誓,這輩子,他再也不會讓她受到任何的傷害,他會用生命去保護她。
回到岳家之後,司徒緋玥整整昏睡了半個月。這半個月,嶽珉珀幾乎沒有離開司徒緋玥半步,日夜守在她床畔,等著她清醒過來。
小憐這半個月來,每每幫司徒緋玥換藥,就會哭得死去活來,雖然嶽珉昊再三保證,他的傷藥絕對不會讓司徒徘玥留下任何一丁點傷疤,但是目睹司徒緋玥那一身駭人的鞭傷,怎叫人心不痛?
而那個囂張自大的衡德彪,因為說不出話來,這半個月來四處求醫,但嶽珉昊的藥若是人人能解,豈不枉費他“芙蕖醫者”的封號了?
至於那些被灌了藥的小嘍羅,則沒有一個想得起三天之前發生的事,也因為如此,成了啞巴的衡德彪少了人證可以告官,氣得捶胸頓足、七竅生煙。
至於嶽珉珀留下的一萬兩贖金,很顯然的,是讓衡德彪拿去當醫藥費了。
這半個月,似乎像是過了漫長的幾個世紀,司徒緋玥吃力了睜開了雙眼,那熟悉的景象,讓她明白,自己已回到了岳家。
司徒緋玥努力的想要撐起身子,一道聲音傳了過來。
“大嫂,你最好還是躺著休息。”嶽珉昊端了碗湯藥走了進來。
看到嶽珉昊,司徒緋玥傾著頭,怎麼就是想不透,眼前這個人,不是應該是白大哥的朋友嗎?怎麼會喚她大嫂?
見司徒緋玥一臉狐疑,嶽珉昊也不急著幫她解惑,只是淡淡笑著。
“我去叫我大哥,他堅持每天都要親自喂大嫂服藥、若是他知道你醒了,不知道會有多開心呢。”說罷,嶽珉昊便走出了房門,還吩咐小憐暫時不要進屋。
司徒緋玥強撐起身體,她全身痛得讓她舉步維艱;但她就是不想躺在床上,她吃力的走到窗欞畔,望著空中的浮雲。
她羨慕的喟嘆著,現在的她,是沒有自由可言了。她思索著,若是方才那個“不知名先生”口中的大哥,指的便是她的夫婿的話,那麼,她也做好了接休書的心理準備了。
“蝶兒……”
嶽珉珀看到司徒緋玥清醒,激動得說不出話。他上前去,一把將她擁入懷中,眼中泛著淚光。他感謝天地,能夠讓她回到他身邊。
“白大哥,你怎麼在這?要是給人看見了怎麼辦?”
靠在他懷裡,司徒緋玥的淚在眼眶中打轉。
“你不想見我嗎?”他萬般柔情的凝望她。
“你知道我想的。但是,白大哥,這裡是岳家,若是給我夫君瞧見,該如何是好?”她想離開他的懷抱,但她身上的傷,讓她無法使力。
“叫我靖璽。你知道我喜歡你那麼叫我的。”他柔情萬千的吻上她的唇。
“你怎麼會知道我在這裡?”她躲開了他的吻,不解的問。
“小傻瓜,不希望我去救你?”他托起她的小臉,要她看著自己。
“白大哥,不要這樣!我是別人的妻子,而這裡是我夫君家,我不希望你因為我而受到連累!”她急得淚水奪眶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