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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強忍著怒火,因為司徒緋玥的安全,比什麼都來得重要。
“大少爺,銀兩呢?”這小弟也真是盡責,一看到嶽珉珀就問錢的事。
“你要我用手捧嗎?當然是在馬車裡。”
嶽珉珀—鳴哨,馬伕便駕著載滿銀兩的馬車從偏門駛了出來。
“很好,你跟我走吧。”
小嘍羅跳上馬車,檢視完幾門大箱子裡的銀錢,囂張的一腳把馬伕給踢下了車頭。
嶽珉珀跟著上了馬車,努力按捺住自己的情緒,隨著領路的小嘍羅,來到了荒郊野外的一個荒廢已久的小廟。
一到廟門口,幾個小嘍羅一擁而上,七手八腳的把銀兩給搬進了廟中。
而嶽珉珀則是被擋在門外,要等衡德彪確定了銀兩無誤,才會讓他進入廟裡。
雖然被給擋在門外,但他卻一眼就看到被吊在大梁上的司徒緋玥。他的心撕裂、抽痛著,他不忍的低下頭,閉上了雙眼。
他在心裡狂吼著,他要衡德彪付出代價!
半晌,衡德彪滿意的點完了幾口箱子,揮了揮手,要手下把嶽珉珀放進屋裡。
司徒緋玥睜開了眼睛,吃力的看著走來的人影,因為視線模糊,她無法看清楚那個走進廟中的男子。
“蝶兒……”嶽珉珀忍不住喚著司徒緋玥。
雖然看不清楚,但司徒緋玥怎麼可能聽不出來那是她白大哥的聲音,司徒緋玥再也說不出話來了,體力不支的昏死了過去。
“你是那個玉簫公子嘛。”
衡德彪可不會忘了這個曾經拿玉簫抵住他的咽喉、讓他在手下面前顏面盡失的人。
“彪哥,你的記性還不差。”嶽珉珀臉上泛起了一抹充滿殺意的微笑。
“很不幸的,雖然你帶來了銀兩,但是,我等的人不是你。”
衡德彪拿起身旁沾滿司徒緋玥血漬的鞭子,朝地面抽了兩下。
“我看,不幸的人是你。把我娘子傷成這樣,你認為自己還有命花這些銀兩嗎?如果你等的是別人,那或許還有點機會把這些銀兩拿去當醫藥費。不過,我說過了,你很不幸,我正是你要等的人。”嶽珉珀一步步的朝著衡德彪邁進。
“這麼說你就是岳家的大少爺嶽珉珀嘍?”衡德彪甩起鞭子,朝嶽珉珀揮去。
“彪哥,你這樣熱情的歡迎我,真是讓我感動啊,”嶽珉珀用手擋下那一鞭。
鞭子纏上嶽珉珀的腕,瞬間皮開肉綻,血流如柱。
嶽珉珀面不改色的緊握住鞭子的前端,一把將衡德彪手中的鞭子扯了下來。
手中的武器被奪走,衡德彪一拐一拐的往後退,一旁的小嘍羅們也沒閒著,一擁而上輪番攻擊嶽珉珀。
只見嶽珉珀將手上的鞭子一揮,幾個小嘍羅就飛得老遠。
他順勢挑起掉落在地上的刀,抵擋接踵而至的攻擊。
衡德彪趁亂抽出了腰間的配刀,直住嶽珉珀心口刺去。
嶽珉珀一個扭身,避開了衡德彪的偷襲,卻一不留神給劃傷了臉頰。
原本還手下留情的嶽珉珀,這下怒不可遏的瞪著那還不知死活的衡德彪:
“我就說,你真的很不幸,不想要命的人可以一起上沒有關係。”
因為司徒緋玥失去了意識,嶽珉琯這下可要大開殺戒了。
在一陣刀光劍影之後,哀鴻遍野。嶽珉珀將衡德彪的手下全部擊暈,有幾個則因手腳筋脈給挑斷而痛得在地上翻滾。
嶽珉珀走向衡德彪,;臉亡帶著駭人的冷笑。
“嶽大爺!手下留情!是我不長眼……”眼看大勢已去,衡德彪只得跪地求饒。
“手下留情?你在舞動這鞭子的時候,想過這個詞嗎?”想起司徒緋玥所受的鞭傷,嶽珉珀是怎麼也饒不了他,
嶽珉珀一刀剌穿衡德彪的左大腿,正想親手將衡德彪的一雙眼給活生生挖出,嶽珉昊衝了進來,上前攔住了哥哥。
“二哥,你還說大哥不會殺人。”
嶽珉琨將司徒緋玥從樑上放了下來,口中還叨唸著。
“這個繃帶豬找死,我也沒辦法。”
對於自己的預測出錯,嶽珉昊把責任全推給那個已嚇得屁滾尿流的衡德彪。
“你們兩個,誰叫你們跟來的?”嶽珉珀很不滿的質問。
“還好我們跟來了,不然這殘局怎麼收拾?”嶽珉昊一邊將手上的藥灌入所有人口中,一邊說著。
“大哥,你還要瞪著那個衡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