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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完全是個意外。相信我。他臨時從省城折回的。”
我有些急切,壓低了聲說道。
他望著我,微微蹙眉,神情看起來還是有些冷淡。
我看見池小姐正從他身後朝我走過來,心中一動。現在或許只有靠她了。
“我和池小姐長得幾乎一模一樣,你就不覺得奇怪嗎?我上次說過我有事求你,這件事不但關係到我的性命,和池小姐也有密切的關係。你再相信我一次,求你了。”
他飛快地看了眼池景秋,眼中掠過一絲異色,神色終於有些緩了下來,想了下,微微點頭:“明天下午兩點,就這裡的茶寮,我等你。”
我急忙道謝,見池景秋已經到了我面前,有些過意不去道:“池小姐,真對不起,玉堂春後來在牢房裡……得了急病,沒了。他這人其實不怎麼樣,你以前或許只是被他在臺上的粉墨重彩給吸引了而已……”
我不敢跟她說,他是我被樓少白逼著開槍打死的。
池景秋怔怔看著我,神色有些惘然,忽然嘆了口氣,又看了眼身邊的通地七,說道:“我知道了,……多謝你費心……”
我遠遠看見福媽端了杯茶水過來,急忙朝她使了個眼色。池景秋回頭看了下,說道:“福媽從小看著我長大,對我很好。她沒兒沒女的,麻煩你以後幫我照看下她……”
我點頭。通地七立刻帶著她離去,一高一矮兩個身影很快被人流吞沒了。
我注意到通地七行動如常,看起來前次的受傷對他影響並不是很大,雖然還不知道他這段時間都躲藏在哪裡,背部受的傷又是怎麼養好的,但心裡已經鬆了口氣。他沒事就好。
福媽到了我近前,我接過茶水喝了幾口,忽然看見路邊的人流分開了條道,樓少白朝我走了過來。
“怎麼搞的,一回頭就不見你。”
他到了我近前,口氣稍稍有些不快。
“小姐說突然頭疼,所以在這裡歇口氣,喝點水。”
福媽急忙解釋。
“是啊,昨晚一夜沒睡好,歇一下。”
我朝他笑了下。
估計是我臉色確實不大好看,他看了一眼,說道:“你不用去墳山了,回去休息吧。”說著就叫人送我回去。我嗯了一聲。
池老爺的喪事讓樓少白這一天都很忙,晚上回來的時候已經很晚了,又遲遲沒進房間,我有些不放心他的傷,找了一圈,開啟書房門的時候,看到他正坐在燈下,凝神望著桌臺上的什麼東西。我溜了一眼,見是兩幅拼接起來的看起來極其老舊的羊皮一樣的東西,知道是地圖。
他抬頭,見是我進來了,順手把羊皮放到了抽屜裡,站了起來。
我知道他對我還有些防備。從前書房的門也沒見鎖過,自從池家遭殃之後,白天他不在家的時候,書房的門就總是鐵將軍把守,肯定是因為得到了整張地圖的緣故。
他防不防我,我無所謂。事實上,我還真希望他不要對我太好。太好,我真的要不起。
“上藥了。”
我站在門口,說道。
他嗯了一聲:“我馬上過來。”
我笑了下,轉身離去回了房間,沒一會他果然回來了。
這一次他坐在床邊很配合,甚至配合過頭了。我站在他面前給他換藥的時候,他的另隻手就一直摟著我的腰,鼻臉在我胸腹處蹭來蹭去地佔便宜。我推開,他又笑嘻嘻靠過來。我惱了,拿鑷子夾起他肩膀上的丁點皮肉,他哎喲了一聲,嘴裡嘮叨著“最毒婦人心”,這才老實了下來。換完藥等兩人都上床了,他果然色心不死,又開始靠了過來,我果斷叫停:“昨晚是意外。意外就是不可能一而再,再而三。傷沒好全,別再碰我,我沒興趣和一個傷號做那種事。”
他盯了我片刻,見我不像是在玩笑,終於怏怏地嘆了口氣,躺了回去。
第二天他照樣出去了。中午過後,我就早早地到了昨天和通地七約好的茶寮,坐在那裡等。到了準時兩點的時候,看見一個黃包車伕拉著車停在了茶寮的路邊,朝我的方向看了過來。
是通地七。
我急忙出去,坐上了他的車。他拉著我跑得飛快,最後停在了一條巷子的一個院子門口。這裡應該就是他和池景秋新的落腳點了。
一進去屋裡,池景秋就迎了出來,向我打聽池老爺的死因和池孝林的下落。我含含糊糊應了幾句,把樓少白的話搬了出來推搪過去,她顯得有些失望,眉梢看起來一片愁煩。
“景秋,我和她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