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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人在,那就什麼都有可能……
一定是我有點難看的臉色更加激怒了樓少白,他突然站了起來。我抬頭望去,見他陰沉著臉,慢慢地伸手去解自己領口的銅質紐扣。
我剛才還在為通地七擔心的心思一下被拋到了九霄雲外,睜大了眼,看著他一顆顆解開了衣釦,甩掉外套和裡衣,然後伸手去解褲腰上的皮帶。
“你幹嘛?”
我坐直了身體,儘量讓自己看起來並不是那麼緊張。
“你說呢?你是我樓少白明媒正娶的女人。以前的我就當過去了,現在竟然還和外面的男人勾搭在一起。那個唱戲的說和你睡過了覺,池景秋,你是真被冤枉了,還是一直在我面前裝清高?嗯?”
他說話的時候,手上的動作並沒停,望著我目光如電。我看得出來,他在等著我否認。
我自然和玉堂春沒關係,而且我也敢保證,以樓少白的精明,即使他當時相信了,過後一想,肯定也知道不過是那個人在臨死前想汙衊我拉個墊背的而已。但問題是我確實不是處…女。現在我即使否認了和玉堂春的關係,看他的架勢,鐵定也是不會放過我的,事後自然一清二楚,到時候他再惱羞成怒地逼問那個男人是誰,豈不是更被動?
我一時無計可施,第一次深深覺到了在一百年前的這個時代,我作為一個非處女,面對一頭沙文豬丈夫時的無奈和鬱悶。
“是還不是,我試了自然就清楚了!早上殺了你的相好,你反正是記恨我了,我也不在乎再讓你多記一樁仇!”
他譏諷般地扯了下唇角,已經脫得只剩底褲,翻身上床一下就把我推倒壓在了他身下,低頭尋我的唇親吻我,一隻手從衣服下襬裡探了進去覆在我胸口,有些粗暴地揉捏起來。
我感覺到了他蓄勢待發的慾望正緊緊抵著我的身體。
我一咬牙,已經決定承認我和玉堂春睡過覺,把罪都推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