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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是在這種狀況中。
“你不要動!你不知道你的手也有傷嗎?”
居然對病人大吼大叫?她是個不合格的大夫,可顧不上了,她的心和他的傷一樣,都得縫合上藥。
一刻鐘過去,她臉色蒼白,汗水溼透衣襟,好不容易,才將血止住。
曹璃在軒轅竟身上插滿銀針,屋裡的炭盆燒了起來,邱燮文也灌他喝下參湯,在尉遲光的幫忙下,除了褻褲他全身都脫光了,她檢視一番。還好,除了這兩處,其他地方的傷都是小事。
“先生,我沒有麻沸散,但是我必須幫你縫合傷口,你忍耐一下好嗎?等藥煎好,喝下藥,你不可以安穩睡一覺。”她咬緊牙關道,眼淚垂在頰旁。
“沒關係,我不怕痛,你慢慢來,不要急。”他握握她的手,安慰。
軒轅竟很累了,可是,捨不得她的淚水。
曹璃沒說話,拿起針線,開始縫那兩道猙獰傷口,即使她的動作再俐落,他還是痛得不斷出汗,但他不喊痛,在她眼光接觸到他的一刻,他甚至還試著對她擠出笑容。
他從不對誰笑,也不為任何人的需要而笑,如今他笑,只為安撫她的焦躁。
終於縫好傷口,紮起紗布後,她累得幾乎虛脫。
“你看起來很累。” 軒轅竟用沒受傷的那隻手握住她的,發現她的手冰冷,心底湧上一股莫名心痛。
“你不知道嗎?恐懼最消耗體力。”她又能開玩笑了。
他咧開唇,吊起一抹笑。
一個被綁到土匪窩都能隨遇而安的公主,竟然在面對他的傷口時恐懼,是關心則亂,還是……還是他是她重要的人?
“靈樞姑娘,今夜要偏勞你了。”尉遲光、邱燮文,連同那些送軒轅竟來計程車兵,把屋子徹底整理過後,一起退了出去。
曹璃坐到軒轅竟身邊,用帕子替他試去汗水。
“明明是大冷天,還流了滿頭大汗,你是怪物。”她挪揄他。
“對啊,我好熱,你的冰手可不可以借來一用,捂在我的頭上。”他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額頭上。
“我的冰手很貴的,你要出多少銀子借用?”說話時,她並沒有抽開手。
“出個價吧,說不定我付得起。”
她嘆氣,深望住他,問:“你是去做什麼事了,竟把自己搞成這樣?”
這句話他沒回答,曹璃才猛地想起來,在立場上,他們是敵非友。
沒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