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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淡笑。
“不想死?”他輕輕的問。
我心頭一驚——他根本一眼就看出易浦城的用意了!
易浦城也是話語一滯,沒有馬上介面。卻見穆弦淡淡點頭說:“如你所願。明天我再來。”
我一愣,隨即鬆了口氣——不管怎麼樣,易浦城的命暫時保住了。
穆弦沒再看他,轉身將我打橫抱起,往樹林外走去。只是他的臉繃得有點緊,顯然是易浦城的話讓他不高興了,這讓我有點惴惴不安。
走了幾步,我偷偷回頭看向易浦城,卻見他臉趴在地上,正看著我們的方向,血痕猙獰的臉上,嘴角一彎,居然對我露出了個蒼白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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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樹林邊沿的時候,天空已經露出了魚肚白,整個大地籠罩在薄薄的晨光裡。我們在森林裡耗了整個晚上。
穆弦抱著我,一直沒說話。清冷如玉的臉,像是覆了層淡淡的寒氣,明顯還在生氣。
我望著他,柔聲說:“你別在意,沒什麼的。我根本看都不想看他一眼。”
他垂下昏黃的眼看著我,不做聲。
我又問:“現在我們去哪裡?”
他的嘴角這才泛起微笑:“回家。”
家?我循著他的目光望去,面前正是我們之前落腳的村莊。他抬起右手輕輕一揮,奇異的事情發生了,那些山村小屋倏然消失,翠綠的草地上,一座房屋像竹筍般從地上生長出來。銀灰色的懸浮房屋,清雅而素淨。那是……我們的家。
他噙著笑意,抱著我往“家”裡走去。而我看著眼前熟悉的、虛假的“家”,心裡想的卻是,離莫林說的時間,還有一天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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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直走到臥室,才把我放下地。望著熟悉的擺設,正中他最喜歡的超級大床,甚至連桌上我倆的幾張合影,都跟真實世界一模一樣。我的心情變得有些柔軟,可是想出去的念頭,更加強烈了。
“我去洗澡。”低沉的嗓音從背後傳來。我點點頭,繼續看著桌上的照片,沒有回頭。過了幾秒鐘,卻發現身後沒有動靜。轉頭一看,他還站在原地,靜靜望著我,昏黃的雙眼下,臉頰卻泛起薄紅。
“你幫我洗。”他輕聲說。
我一怔。
以前他都是直接把我打橫抱起進浴室,而且都是他給我“洗”。卻不會像現在這樣——安靜的,溫和的,帶點羞澀的,要求我幫他洗澡。
這麼高大一個男人,之前對著易浦城時那麼暴力強勢,現在對著我,卻像個懵懂的孩子。
我心頭一疼,走過去抱著他。
浴室裡水汽蒸騰,燻得人發熱發暈。穆弦端坐在浴池中,胸膛以上露在水面外,像一尊白皙光潔的雕像。我以為跟以前一樣,所謂洗澡不過是魚~水之歡的藉口,誰知給他擦了半天背,他竟然一動不動,始終規規矩矩坐著。
“抬手。”我輕聲說。
他聽話的抬起雙臂。
“站起來。”
他嘩啦一聲出水,全身面板已經泡得微微發紅。我擦拭著他的長腿,而他站得筆直,甚至還把雙手背在身後,低下昏黃的眼看著我,很聽話很認真的模樣。而我意外的看到,雙腿間的小獸始終耷拉著,不帶任何慾念。
所以……
他只是在腦子混沌之後,單純的想要讓我照顧他?
我的眼眶一陣溼熱,低頭避開他渾濁難辨的目光。
不過換他給我洗澡時,他的身體還是有了反應。毛巾一扔,無聲的把我壓在浴室的牆上,之後,他就再也沒離開過我的身體。
這天我們的交~歡,與之前每一次都不同。
以前他雖然強勢,但多多少少也會根據我的喜好和反應,做一些讓步。可今天,他只是用精神力綁住了我,沉默的、徹底的主導了整個過程,不允許我求饒、不允許我退後。每當我抬頭,卻只看到他昏黃如暮的雙眼,和汗水淋漓的臉頰。
而當我們一起釋放的時候,向來只是蹙眉忍耐的他,卻破天荒的發出近乎痛苦的嘶吼。那聲音低啞得叫我心痛如刀絞。我緊緊把他抱進懷裡,而他睜著那雙渾濁的眼,在我懷裡無聲的顫抖著。透過那清秀而猙獰的臉龐,我彷彿看到我愛的那個清冷、倨傲、頂天立地的男人,正被禁錮在這具傀儡般的軀體裡,無聲而壓抑的煎熬著。
等他終於覺得滿足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
熾烈的陽光照射著原野,大地像一幅幽靜的畫卷。臥室裡也灑滿金黃的日光,被褥白得發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