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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薩,表面盛夏的午後。沒有人知道下一刻會發生什麼,甚至可以預感到某種潛藏的迫近。
但是岡拉梅朵的這段時光讓人覺得安靜,柔軟,思想深處越來越滌。
以為可以將之前關於平安的文字順暢的碼下去,然而,不行。
自打到了岡拉梅朵的十個小時內,把上面四個元素通通見證一遍。——
看某個人如何為一部電影覓入同名的餐吧還是酒館,以為可以輕易的解讀便可以輕鬆的出入。
看某個人如何靜侯另一個人,一個半小時足以飛進拉薩,卻走不完古修哪到北京東路中段的路程。
看某個人如何在深夜時分接到另一個人的好幾通電話,聽手機那端如何上演男人們和女人們前腳稱兄道弟的喧囂,後腳暗自號啕的一幕。
看穿窬茫茫人海的所有,不過都是撒哈拉的沙。
再見平安時,是回到上海。
她全然不是在拉薩那個有精神氣兒的傢伙。第一句話,便是又一次頹廢。之後便是長久的沉默。
有種人一旦不流浪便是這副德行。
還不光是這樣,此女臉上寫著另外一個層次的憔悴。還能有什麼呢。我把我的百猜百中的想法轉成微笑的沉默相伴。
良久。
不會怪我那天在拉薩那麼晚打你電話吧。平安的表情裡並沒有歉意。
呵呵,不是掌握了我的作息才電我的嘛。
給好些傢伙打電話,只有你和在川西旅行的老八接了。那天喝多啦。
瞭解,高了是要有宣洩的途徑。可是就那麼難過嘛。
唉,遇到某些人,想起以前的某些事情,八年沒喝這麼高了,也不覺這麼痛了。
太過激情,燒傷了是吧。我邊撈麵條邊調侃。
我們找的是一家西北面館,上海沒有藏區那樣的茶館,那面也不是手工藏麵條。
為什麼人們聽了這種事情後都是這種反應。平安似笑非笑。
人們聽這種事情都是這種反應才屬於正常反應。既然沒有,你那晚用漫遊嚎什麼嚎。
還以為你考慮問題不會這麼簡單。沒等我說完,平安打斷了我,好象有點惱。
那麼你想我怎麼解讀你那晚的行為和現在的話,難不成要從心理層面分析你做了還是沒做的背後的深刻嗎。我沒有示弱,心想這樣的事情在十年前的上個世紀就很普遍了,做不做沒什麼好究的,即便究又能究出個啥來。
我們不歡而散。
回家途中,冷風吹,我腦子開始冷靜。
平安是個樸素的女人,是個不喜金銀琉玉,只愛珍珠的女人。
我問她為什麼喜歡。那玩意跟玉石有似,多為上了年紀的人傾心。
我已經老了。她玩笑後很認真的說:那東西足夠純粹,兩億年前便有了。那是牡蚌反覆疼痛與沉澱的結晶。有時很難受的時候,去看看那東西就沒那麼難受了。
那時我們剛認識,還不很熟悉。可她那話讓我有感覺。她可能也是那種骨子裡內斂的人。也是那種不輕易把自己傷痛抖落出來的人。
她肯說,當我值得信任和傾聽,並且對她不會氾濫同情或者嗤之以鼻。不然,她可以一開始不問輪迴不輪迴,不打我手機,不選擇哭泣,不講出自己又一次頹廢,甚至不提遇到什麼人想起什麼事。
真要是誰和誰攪和在一起,之後堂而皇之的當沒發生,甚至厚顏無恥的吹噓的人,不是大把大把的嘛。
我想自己還不夠了解平安。我想即便是認識了十年二十年的人們也未必瞭解得清晰透徹。
何況人是善變的。何況光陰已經或正在讓很多東西失去意義。 電子書 分享網站
(一)不在瑪吉阿米;就在岡拉梅朵(4)
深夜。
簡訊給平安。
很快回復。
“這兩三年一直圍著喜馬拉雅在轉,在西藏轉。我一直當她是強大的力量。
除了行走的愛好,還希望這力量對自己的個性和生活態度有所領悟和幫助。儘管自己的理解始終粗膚。
然而,從拉薩出發,又中轉拉薩,再回到拉薩。凡事此消彼長。落入六道輪迴之一的人道,怕是一定要如此了。”
“拉薩是個聖城。
香客與看客每年源源不斷的湧入,一次又一次。
拉薩是個講緣份的都市。
所有是非對錯,果與不得果,似乎都能在此找出答案,哪怕根本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