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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 錄
(一)不在瑪吉阿米;就在岡拉梅朵
回到拉薩,不等於回來。離開拉薩,不意味著離開。
她覺得那(藏)根本是一股力量。強悍,甚至暴力的。讓身心長久處於被撕扯的狀態中。
(二)蓮花難生
有些人,有些事兒,是註定的吧。
(三)女信仰者
信仰。愛。自由。還有太多事情。更多的時候,成為更多人的藉口。相信。是給藉口一個通道。不相信。是給心靈一個通道。安(於狀態)。是讓人們能夠活在兩團永恆黑暗之間的明亮世界裡。
(四)露珠與塵土
不要太清澈。有時候,絕對的“隔”,也是一種曖昧。還有,死亡那點事兒。
(五)那些以佛的名義
一旦有慾望,就違背佛的本義。佛的子徒們活著,似乎時間就在他們的掌心。可是,時間像羽毛一樣輕。
(六)荼吉尼在跳舞
一個佛飛舞,以一千種身份看你。
(七)半 光
越是靠得近,越是模糊。於人,於佛,行與修,都講得通。
(八)鄂巴唇邊的咒語
你們總是要問愛不愛我,喜不喜歡我。你們總是不為別人著想,還斤斤計較。
老巫師說,一切皆輪迴。怎麼帶過來的,一定要怎麼送回去。
(九)花兒變成水中沙
那些看起來光明的東西常常會離她好遠。陪伴她到達目的地的竟是一些總認為不可能,想要回避,甚至恐懼的東西。比如黑暗。比如毒品。比如野狗。比如流浪者。
(十)迷 途
不是走出冰川,走出雙湖,天氣不變差,就不會迷路。只是運氣好。人應該敬畏自然。
(十一)暴風雪之前
吉祥那女子說,你們還是走吧,可能真的會下雪,困住就不好了。她那微微簇眉的樣子好象識得卜術的巫。
她堅持不肯。她和她心裡都清楚,客途相逢,散了也就散了。
(十二)德吉路的平安樹
謎城的禪定印啊,這感覺近乎私奔。看似有情人。看似快樂事。亦緣亦劫。
(十三)遇對:左巴與佛陀
那男人說要皈依藏地的寺院。那你皈的是佛,還是藏。她問。那男人一時語塞,沉默十數秒方回,都有了。她暗語,其根兒未必源自修行。看此類人皈依,好比大白天睹到嫦娥奔月。呵呵。隱於市,還是隱於世,有何分別。哪裡不得修行。
(十四)中 天
據說那個大和尚練就了“白骨觀”,就是天目開後看人皆是枯骨一副。 她問他:那你看那些帥哥美女也是一副骨頭架子嗎? 大和尚沒有正面回答,笑說:你看著他們都是好東西嗎? ——可以致虛極,難以守靜篤。
(十五)愛的頗瓦法
要的不多,但入的深,還不想疼痛。那麼,怎樣插入那根草。
(十六)只是集體回憶;讓我帶你離開
當墨染上安詳時,讓我帶你離開。當然也是想帶自己離開。 。 想看書來
(一)不在瑪吉阿米;就在岡拉梅朵(1)
經過大昭寺廣場,沿著八廓街逆時針方向,於迎面擦肩的喧囂中是可以快一些到達那座傳說中六世*遇見情人的酒館makye ame的。
我的理解中,倉央嘉措不算個佛徒,他也許本不該屬於宗教和信仰。我當他根本是個純粹而狂妄的詩人,無休止的酒精、*(qíngsè)與文字。
雖然藏傳佛教在很多方面都比較“寬容”,雖然倉央嘉措擁有才華和慧根,但是世間從來就不可能有什麼雙全法,令任何人做到不負如來不負卿。
曾經一起走過阿里藏北的隊伍裡,有人站成瑪吉阿米的大門口的眾門神,有人斜靠在二樓轉角處的椅子上,一手掐著等位的叫號,一手依如從前那樣發著簡訊。
這期間無數紅男綠女晃過。窗那邊陽光明媚,儘管遮著厚重的窗簾布。
終於憑號拿到一個窗邊的位置。拉開窗簾,陽光過分濃烈。男人和女人們分別脫去外套坐定。這些天無數次的落座,左右輪轉,似乎是理所應當,似乎是難以莫明。
不停的點東西。因為服務員似乎看出大家沒有馬上吃完要走的意思,裝出一本正經的說,這個位置是有最低消費的。那就只能不停的點嘍。酥油茶,蔬菜卷,沙拉,烤羊排,青稞米酒,強買強賣的農夫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