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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
老虎笑,“小樣的還知道找人。找誰啊,姑爺啊?”
賀熹照著他小腿就是一腳:“你還說!”見厲行走近了,她含羞帶怯地將目光投向別處。
老虎那麼大的聲音想裝聽不見都不行。厲行眉宇間透出隱約笑意,心情比晴朗的天氣還要好上幾分。沒有錯過賀熹極力要掩飾的羞意,他嘴角不自覺浮起堪稱“慈祥”的笑容。然而,等到厲行絲毫沒有放水意思地“縱容”助教讓警員們在訓練場上像小學生一樣不停地齊步走正步走時,老虎終於意識到,慈祥什麼的,都是假象。
但是,假不假象的還不是最嚴重的。當厲行若無其事地頂著炎炎烈日和他們一起站軍姿站了兩個小時之後依然沒有叫停的意思,老虎怒了,心想姑爺什麼的,都是靠不住的。
厲行保持著標準的軍姿,以銳利的目光一一掃過眾人,以眼神提醒個別出現小動作的警員。感受到厲行投射到她臉上擔憂的目光,賀熹調轉視線看向他,展顏一笑,無聲地告訴他:“我能行。”
當賀熹額頭的汗順著臉頰滴下來,滑落在迷彩服前襟上,說厲行不心疼是假的。對於此次特殊的訓練,他內心是矛盾的。一方面心疼賀熹要和一群體力過硬的男人完成相同強度的訓練,一方面又希望透過訓練,提高她的作戰能力。畢竟,惟有作戰能力提高了才能在後期執行任務時減少受傷的機率。說到底,賀熹不僅僅是他厲行捧在掌心的女朋友,更是一名刑警。思及此,厲行狠下心,按原定計劃又站在一個小時,才示意助教宣佈休息。
到底不是部隊的兵,況且基礎類訓練不過是為了讓警員養成服從命令,聽從指揮和密切配合的隊伍整體素質,厲行自然不可能耽誤過多的時間在第一階段的訓練上。所以在警員調整過後,他驗收了訓練結果,然後通知:“明天進入第二階段個人基本體能、技能類訓練。”見某位警員躍躍欲勢的樣子,厲行擲地有聲:“也就是說從明天開始,我指不定哪兒晚就會給各位加個餐。當然,不排除每晚加餐的可能。現在,解散!”
“聽他這意思明天才是苦難的開始?”見周定遠和肖峰點頭,老虎一屁股坐在訓練場中央,有氣無力地對賀熹說道:“你給我使美人計搞定他!立刻,馬上。”
賀熹也累慘了,她抬手以袖子抹了抹臉上的汗,想到昨晚大膽的舉動,她揚著花貓一樣的小臉反駁:“大哥,美人計不是對誰都有用。”
老虎特別賊,立時聽出問題,哈地一樂:“別告訴我你試過不靈啊?趕緊說說怎麼個情況,難道少校拒絕了你?”
賀熹自知失言,出奇不意地賞他肩膀一拳:“這一拳是報答你拿我娛樂不給錢的。”
見老虎還想說什麼,周定遠出面為賀熹解圍:“行了別貧了,食堂的開路!”
老虎乾脆放挺了,呈大字狀躺在訓練場上,扯著嗓子喊:“點背不能賴社會,都怪賀熹沒地位!”
眼睛餘光注意到與助教並肩離去的厲行停下了腳步,賀熹恨不能舉槍自殺,她蹲□撿起地上的一顆小草砸老虎:“小聲點,聾子都聽見啦。真丟人,我以認識你為恥。”
老虎不以為意,眯縫著眼睛望著天空:“不就是丟人嘛,我都丟習慣了。”
周定遠見狀伸手拉他:“看你那沒出息的病貓樣!起來,等著我們扛你過去啊?”
老虎不理,徑自說道:“老虎不發威,你們別真拿我當病貓啊,貓急了也咬人。”
這時,身後傳來隱含笑意的聲音,折返回來的厲行朝老虎伸出了手:“這位說話特耿直的兄弟,起來吧。”
賀熹聞聲轉頭,夕陽的餘輝中,挺拔高大的厲行身上彷彿被鍍上了一層金色,顯得寧謐而神秘。眼睛下意識彎成了月牙形,她孩子一樣蹲在地上仰視著他。
聽說了厲行是特種兵出身,加上之前在天池的交集以及兩天訓練的接觸,老虎眼中的厲參謀長已經被貼上了冷漠、不苟言笑的標籤。此時面對厲行的坦然與幽默,他一時恍然。直到看見厲行停頓在半空中的手,他才回過神來,轉而伸出了手。
藉著厲行的手勁站起來,老虎笑眯眯:“關健時刻還得是姑爺啊。”
“姑爺”二字於厲行自然是極其享用的,柔和的目光投射到賀熹臉上,他彎唇一笑,悠悠吐出四個字:“那是必然。”
老虎向來自來熟,聽了厲行的話笑得更燦爛了,甚至是被訓得筋疲力盡的“仇”也瞬間散了,拍拍厲行的肩膀,他趁勢說:“接下來的訓練強度別整太大了,是吧?緊急集合什麼的,過時的玩意了都,況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