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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熹從身後抱住他的腰:“那也是你慣出來的。”
厲行正俯身為她鋪床,被她一抱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拍拍她的小手:“不慣著你慣著誰啊。”
記憶被拉回少年時代,賀熹第一次去厲行宿舍,乍看到刀削似的豆腐塊被子,她湊過去以小手東摸摸西摸摸,“真沒看到來你還是內務標兵吶。”
厲行雙手抱在胸前,得意一笑:“你的內務肯定和我不在一條水平線上了。”
賀熹撇嘴,回敬道:“是你的內務水平已經不在人的水平線上啦。”
從外面回來的瘦子聞言一樂,毫不客氣地揭厲行的短:“他訓練的瘋狂程度也不在人的水平線上了。賀熹你可得好好管管他,否則他的身體早早就得報銷了。”
厲行聞言踢了瘦子一腳:“行了,就你廢話多,哪兒涼快擱哪兒待著去。”
可想而知他訓練的猛勁,賀熹有點心疼。拉過他的手細細摸他掌心的繭子,她柔聲勸:“你不要太拼了,身體可不是用來摧殘的,等以後下了部隊還要很多年要熬呢,你早早把健康透支了,到老了……”停頓了下,她低著頭小聲說:“我才不照顧你。”
厲行的心一陣溫柔的牽動,彎身貼了貼她的臉蛋,他承諾:“我照顧你。”
賀熹抿嘴笑:“你說的啊,別到時候耍賴。我可是提醒你,有我的地方一向比較亂,你就跟在屁股後面收拾吧。”
厲行感嘆:“我怎麼有這麼個邋遢的媳婦兒啊。”
“誰是你媳婦啊?”賀熹朝他揮拳頭:“讓你娶不到乾著急。”
厲行輕巧地捉住她的小手將人拉到身前:“等你成年我就把你辦了,看你一天天的還跟我起刺兒。”
“流氓,滿腦子……”賀熹的話還沒說完,小嘴就被厲行以唇堵住了……
回想那段甜蜜的戀愛時光和他隱忍的渴望,賀熹將臉貼在厲行寬厚結實的背上,小聲而大膽地說:“你今晚,不要去辦公室了。”
厲行粗線條地沒聽出來她話裡隱含的意思,批評道:“一點危機意識都沒有,孤男寡女同處一室容易起火不知道啊。”
“傻瓜。”賀熹恨不得咬他。
厲行反應過來,手上加快動作把床給她鋪好了,輕咳了一聲:“別鬧了,我走了,明天還得訓練,你早點睡。”說著就往外走,手腕卻被她柔軟的小手抓住了。
仰臉望著他,賀熹輕責:“你是真不懂還是裝不懂啊?”
這樣的目光,太媚惑;這樣的邀請,太誘惑;厲行覺得多停留一秒都會把持不住。
反握住她的手,以拇指輕輕按著她的手背,他以警告的口吻說:“別撩得我起火,否則違規操作結婚前辦了你!”話音消彌,他鬆開手,關門走人。
這份珍視令賀熹感動。趴在窗前看著他挺拔的身影,她小聲喊道:“你別後悔啊。”
厲行腳步一頓,轉身沒好氣地命令:“回去睡覺!”
半生熟28
這一夜,在充斥著厲行氣息的房間裡,賀熹睡得疲憊而寧靜。
次日清晨,天空薄霧瀰漫,神清氣爽的她早早出現在訓練場上。
見小霸王花居然早到,老虎幽怨道:“瞅瞅這勁頭,傳說中的男朋友賦予的力量啊。”
瞭然賀熹與厲行的戀人關係,周定遠笑著打擊道:“這回知道差距死心了吧,你沒戲!”
老虎不服氣地瞪眼,嘴硬道:“什麼差距?不就一傻大兵嘛……”
肖峰以胳膊拐了他一下,提醒:“站在別人的地盤上說話別沒個輕重,人家現在收拾咱們不需要理由。”
老虎故作不屑狀:“教官果然比較牛。”見賀熹走近了,他笑嘻嘻地揚聲道:“小賀,物件呢?沒陪你晨跑啊。”
又被調侃了。賀熹微紅著臉抬腿踢他:“喊什麼喊什麼,當這卡拉OK了?”
老虎邊躲邊和她鬥嘴:“怎麼的,說實話也不行啊?你敢說少校同志不是你物件?敢不敢?!”
不等賀熹答話,肖峰朝三點鐘方向揚了揚下巴:“老虎你這明顯挑戰厲參謀長的威嚴啊。”
老虎依然是玩世不恭的樣兒,“不確認我不甘心。好歹咱也要輸得心服口服吧,你說是不是小賀?”見一抹綠色身影走近,他朝身後的兄弟們一瞪眼,扯著嗓子喊道:“姑爺來啦,立正站好,幹什麼呢這是,嚴肅嚴肅!”
眾人鬨笑。
跑進佇列前賀熹氣鼓鼓地警告:“別逼我失控啊,到時候找人把你揍一頓扔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