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荊斬棘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議論紛紛。
與此同時,厲行已起身,一把扼住從他身旁經過的一名身材高瘦的侍者的手腕,在他耳邊迅速交代了兩句。經提點侍者反應過來,將手中的托盤放下,他急急跑向吧檯。
很快地,天池的幾名保安趕到現場,吧檯前的工作人員也在那名瘦高的侍者提醒下迅速出來站在被黑猴子控住的男人前面,擋去眾人視線。幾乎是同一時間,DJ也默契地換了首節奏感更強的曲子,讓舞池的放縱吸引去客人的注意力。
就這麼突如其來地發生了一幕意外,又悄無聲息地被平息了。短短几分鐘時間,男人已被保安帶走,吧檯前除了賀熹和黑猴子,只剩酒保。彷彿方才什麼都沒發生過,僅僅是幻覺。
看看黑猴子,賀熹恍然大悟。她以探尋的目光掃過四周,不期然地,看見厲行沉著臉站在九點方向的一張方桌前。
當然沒想過真能瞞得滴水不露,可畢竟被“抓”了個“現形”,賀熹還是懊惱了。
咬緊了唇,賀熹怯怯地看著身穿她剛剛才為他添置的便裝、帥到一塌糊塗的厲行。
最後,還是厲行先行收斂了情緒。他若無其事地坐下,其實是無可奈何,端起手邊透明的杯子,喝了一口冰冷的液體。再說護主有功的黑猴子,像是知道賀熹有任務在身不便親近它,完成“救援”任務後它又顛顛地跑向厲行,在他腳邊乖乖趴下。
果然不是一般的犬。將先前的突發事件盡收眼底的卓堯鬆了口氣,他重新退回原位,按預先計劃隱在角落裡。酒吧的喧嚷依舊在繼續。無論是賀熹、厲行,亦或是卓堯都各自扮著著各自的角色,直至凌晨一點。終於,耳麥裡傳出卓堯的命令:“今天沒雨,收工吧。”
崩緊的神經緩和下來,賀熹鬆了口氣,抬眼看了看狀似和黑猴子嘮嗑的厲行。其實厲行一直注意著她,接到她示意的眼神,他打響指示意侍者結帳,然後領著黑猴子率先往外走。在他經過吧檯的時候,天池意外地迎來了當晚最後一批客人。
耳麥裡的聲音低沉而急迫,賀熹聽到卓堯以命令的口吻喚:“米佧!”
於是,賀熹伸向吧檯準備取回風衣外套的手緩緩收了回來。
其實這個時候,只要厲行不動聲色的離開,就什麼事都沒有。但是,吧檯前的酒保在看見黑猴子時居然忘了蕭熠三令五申的的交代,玩笑似地說了句:“米佧姐這是有護花使者來接啊?難怪老闆今晚沒露面,不介紹下?”話是對賀熹說的,眼睛卻看向厲行。
此時,厲行幾乎要與賀熹擦肩而過。然而,他敏感地發現賀熹瞬間僵直的身體。直覺地意識到什麼,他很自然地抬眼掃了下前方,然後像是為了喚拉布拉犬一樣轉身背對著門,與賀熹迎面而站。
賀熹的眼神在說:“不要和我說話。”
厲行懂了。他想她現在需要一個擺脫所謂的護花使者“糾纏”的理由。
恰逢此時,有侍者端著托盤經過,大腦極速運轉,他將一個資訊反饋給賀熹。
賀熹立即領會,她接過侍者托盤裡的高腳杯,將裡面的液體抬手潑到厲行臉上。
而這一幕,“恰巧”被行至厲行身後的陳彪看見。
半生熟36
冰冷的液體盡數潑到厲行臉上,出於本能自我保護意識,在涼意襲來的時候他下意識閉起了眼睛。再睜開時,幽深的眼底已升騰起怒意,那是一個男人顏面盡失後應有的反應。
眼晴餘光瞥到陳彪等人駐足。厲行上前一步,看似粗魯地抬手扼住賀熹的手腕,刻意揚聲道:“米佧你鬧夠了沒有?究竟要我怎麼樣,啊?”
賀熹掙扎著欲甩開他的手,氣急地吼回去:“還要我說多少遍我們不可能!你能不能像個男人別再纏著我了?算我求你了行嗎?”話音未落,她轉臉看向杵在吧檯前的酒保,冷冷甩出三個字:“叫保安!”
“啊?哦……”酒保被賀熹拔高的音量喝醒,他莫名其妙地撓了撓頭髮,扯著嗓子喊:“保安!”
“保安?今天天王老子來我們也得把話說清楚!”厲行似也被賀熹無情的聲音喝醒了,眼睛裡燃起了火,然而手上卻控制著力道避免傷到她,他以一種不甘被飛的口吻質問:“現在覺得我不像個男人了?還是你其實愛上了別的男人?這是什麼地方,是你該來的嗎?穿成這樣,還喝這麼多酒?!”
奮力掙脫厲行已然鬆了些許勁道的手,賀熹這邊氣急敗回地回敬:“你少干涉我的事,我告訴你我們已經完了,別在纏著我!”那邊厲行以僅能兩人聽到的聲音提醒:“小心!”然後,四名保安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