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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梁本初應了一聲,想著董事長親自出面,應該會更穩妥一些。 “錦湖集團和誠輝地產那邊,有什麼新的訊息嗎?”寧成虎吩咐了一聲,又說道,“咱們不能只看著眼前,也要隨時瞭解競爭對手的動向才行啊!” 梁本初回應道:“根據訊息,誠輝地產的陳瑤,今早已經返回魔都,暫時好像並沒有與蘇總進一步接觸的意向,至於錦湖集團,聽說楊昊和蘇玉瑩正在大力拉攏、說服錦湖集團的許多中、小股東,打算在董事會、股東大會上,就溢價收購‘錢江東郊濱江地塊’專案,提出正式的議案,聽說他們與蘇總的初步談判,是擬透過增發集團股份,定向收購的形式。” “不過……” 梁本初頓了頓,繼續道:“按照錦湖集團內部的情況,楊錦城應該是不會同意進行股份定向增發,收購‘錢江東郊濱江地塊’的議案的吧?畢竟他若同意定向增發股份的議案,那按照‘錢江東郊濱江地塊’的估值,以及現如今各方競價的情況,還有錦湖集團在二級市場上的整體估值。“ “對於蘇總的入局,怕是得讓出集團接近10%的股份出來。” “如此,除非楊錦城繼續增資控股,不然,按照他目前對於錦湖集團的持股佔比,萬一蘇總入局之後,倒向他兒子楊昊,那錦湖集團的控制權,怕是就要發生變更了。” “嗯!”寧成虎微微頷首,“父子相鬥,精彩啊,錦湖集團越亂,越有利於我們。” 梁本初說道:“當前階段,在‘錢江東郊濱江地塊’的爭奪上,錦湖集團應該構不成太大的威脅,畢竟楊錦城就是錦湖集團收購‘錢江東郊濱江地塊’專案最大的阻力,楊昊、蘇玉熒一行人,想在集團董事會、股東大會上取得相關議案的最終主導權,難度應該是相當大的,而若用純現金收購……錦湖集團在支付了鉅額的借殼上市成本以後,內部資金鍊應該也很緊張,不會有多麼充裕的現金流。” “我倒覺得誠輝地產,對我們推進這個專案的阻礙,更大一些。” “畢竟根據訊息,自從去年末魔都金融峰會之後,蘇總與‘振華資本’的那位謝小姐,關係頗近,而‘振華資本’謝家與‘誠輝控股’陳家的關係,在國內商界,大家也都清楚,且誠輝地產在全國戰略實施中,對於禹杭這座城市,其實也早就想入場佈局了,我在想……說不定‘錢江東郊濱江地塊’就是誠輝地產切入禹杭,勢在必得的一個專案,我們若與他們持續競價,怕是‘錢江東郊濱江地塊’這塊地皮的溢價,13.5億的估值,怕是打不住。” “誠輝地產,確實是個麻煩。”寧成虎琢磨了片刻,說道,“有‘振華資本’謝家這層關係,他們在融資方面的渠道,以及資金使用成本,平均要比我們鵬遠地產底上兩三個百分點,若是這個專案,他們勢在必得,確實不好打發。” “不過……” 寧成虎想了想,又說道:“我感覺對咱們阻礙最大,威脅最大的,還是錦湖集團這個老對手。” “誠輝地產雖然有意在禹杭落子佈局,但他們的運營策略,一向比較穩健。” “‘錢江東郊濱江地塊’若是溢價太高,極大的侵蝕了專案開發的利潤,造成了專案開發的極大成本抬升,他們應該會放棄,而且像這種大專案開發,陳瑤一個才上任兩年的地產公司總經理,話語權並不大。” “強龍難壓地頭蛇。” “預算規模動輒幾十億的開發專案,在一個沒有成功開發經驗的陌生城市,進行大幅溢價拿地,當地皮溢價達到一個臨界值,開發風險劇增之後,他們應該會放棄,所以……這個對手看似很高調,競價也頗為激進,但其實容易對付。” “反而是你認為在競購‘錢江東郊濱江地塊’專案上,內部阻力極大的錦湖集團,極有可能在競價上失控,情願大幅溢價虧本拿地,也要逼退所有對手,引‘禹航投資’的這位蘇總入局。” “為什麼?”梁本初問道。 寧成虎笑了笑,說道:“你低估了人的貪慾,也低估了有些人在股權爭奪上的決心,楊氏父子決裂之後,楊昊對他父親楊錦城可謂是十萬個不滿,再加上蘇玉熒那個人,還有受楊錦城壓制的其他股東,可都眼瞅著這次機會翻身,在股東大會上掀翻楊錦城這個執掌了錦湖集團多年的掌舵者。” “再加上,如今陳家倒了,楊錦城背後早沒了支撐。” “而楊昊又攀上了倪家,以前錦湖集團蘇家那群人,以及不服楊錦城的那些股東,這次不跳出來,才怪了。” “而且,從這些人的既得利益出發。” “不談倪家的背景對於以後錦湖集團發展的幫助,單是楊昊這個紈絝子弟上位,他們也會覺得楊昊容易控制,更利於他們在集團內部撈取利益。” “而對於咱們來說……” 寧成虎繼續說道:“楊昊這個沒有經驗的人上位,應該要比現在的楊錦城,容易對付得多吧?”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