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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攻陷敵對部落半個月之後,塔瑪爾部落勢力範圍中心平原上的庫吉薩的住所內。 “如果您執意要讓那個女人成為您的妻子,恐怕我們的部落將因此招來禍端。” 塔瑪爾部落中最高等級的薩滿祭司木力臺跪在地上對庫吉薩說。 此時的庫吉薩端坐在自己住所內的獸皮墊子上,不耐煩地回應著眼前的薩滿祭司: “禍端?這片土地上所有與我們為敵的部落都已經被消滅了,我們塔瑪爾還能有什麼禍端?” “尊敬的林海之子,我由衷地希望您能仔細考慮一下我給您的建議,請您不要成為塔瑪爾部落的罪人。” “你應該慶幸,我的獵犬今天已經吃飽了,所以你現在帶著你對我的放肆滾出去還來得及。”庫吉薩憤怒地指著木力臺大罵道。 木力臺隨即從地上站起身來,恭敬地向庫吉薩行過了禮,接著便走出了庫吉薩的住所。 他走以後,庫吉薩仍然餘氣未消,站起身來指著木力臺離去的背影大喊: “關於我的新娘,你們這些該死的薩滿膽敢再多說一句!我一定會像我的父親對待你們那樣,親手用獵刀割開你們卑賤的喉嚨!” 聲嘶力竭地罵完之後,庫吉薩重新坐回了鹿皮製成的墊子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他和他的父親一樣,從來都不相信這些薩滿口中的任何一句話。 但他好像又和他的父親不一樣,因為他從未親手殺過任何一名薩滿。 每次被這些薩滿口中稀奇古怪的預言惹怒的時候,庫吉薩都會像這樣大罵著嚇唬他們一通,卻從未真正對他們動過手。 半晌之後,庫吉薩的氣息逐漸平復下來,此時的他猛一抬頭,突然看到了自己大帳的厚重簾子又被掀起。 他以為是那該死的木力臺去而復返,於是當即回身從木頭架子上拿起了自己的獵刀。 沒等掀開簾子的身影走進來,他便舉起獵刀朝著大帳的門口走去,一邊走一邊嘴裡嘟囔著: “看來今天我的獵犬要加餐了。” 等他快步走到了門口,簾子也被徹底掀開,此時的他看清了來人,竟是自己的母親圖麗。 而圖麗也被自己兒子舉著獵刀的樣子驚住了,她笑著問庫吉薩: “怎麼?我的兒子,你要用你的獵刀揮向我嗎?” “對不起母親,我沒有那個意思,我以為是那個該死的木力臺又來了。” “又?這麼說他已經來找過你了?”圖麗按下了庫吉薩手中的獵刀,隨後徑直走進了庫吉薩的住所內。 “是的,木力臺剛才來和我說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話,他說我為自己挑選的新娘是不祥的。” 庫吉薩像是終於找到了人傾訴似的,向自己的母親吐槽著木力臺的奇怪言語。 圖麗粗壯笨拙的身上仍然穿著獸皮製成的大衣,此時的她重重地坐在了庫吉薩住所內的鹿皮墊上。 “我的兒子,那你心裡是怎麼想的呢?你真的愛上了你帶回來的那朵小花嗎?” “是的母親,我確信這一點,我確信我愛她。” “能和我講講你這種愛的源頭來自於哪裡嗎?”圖麗伸出大手抓住了庫吉薩的胳膊,把他拉到了自己身旁坐下。 庫吉薩坐在母親的身邊,放下了手中的獵刀,開始以一個正常少年與母親交談的語氣,緩緩向圖麗訴說起了他對擄來的那個姑娘的愛慕之情。 “母親,您知道嗎,我在那個女孩的身上看到了一種很強大的特質,像是一種肉眼無法看到的,隱藏在靈魂深處的力量。” “哦?能讓我的兒子都覺得強大的力量,那到底是什麼呢?” “我也形容不出來,但有一點可以肯定,她身上的那種看不見的力量一定來自於她們部落信仰的圖騰。” “你是說火焰之花?” “是的,她給我的感覺,就像她們部落那幅圖騰上的火焰之花一樣。” “那又是什麼感覺呢?”圖麗繼續問道。 這一次庫吉薩站起了身,面對著自己的母親,手舞足蹈地比劃了起來。 他說不出太多的形容詞,所以只能透過肢體動作來表達他心中對於那女孩的準確描述。 “像永恆燃燒的火焰。”庫吉薩把雙手舉過頭頂,一邊抖動著一邊說。 “又像我們之前見到過的那座噴發的火山。” 庫吉薩這次先是將雙手置於胸前,隨後用驟然上升的雙手模仿了火山噴發時的樣子。 圖麗被自己兒子這一番幼稚的手舞足蹈逗笑了,她笑著拉過了庫吉薩,使他重新坐回到自己身邊。 “愚蠢的狼崽子,你真該看看自己剛才的樣子,好像部落裡那些薩滿。” “我才不像那些廢物呢,我只是找不到什麼適合形容我的新娘的詞語而已。” “好了,你要表達的意思我已經知道了,也就是說,你一定要她做你的新娘嘍?” “是的,母親。”庫吉薩堅定地回答了母親的提問。 圖麗沒有再繼續和庫吉薩聊下去,她站起了身向門外緩步走去。 在臨走到帳外之前,她突然轉過頭來對庫吉薩說: “小庫吉薩,看來你真的強過你的父親,未來你會成為比他還要偉大的首領。” “母親您為什麼突然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