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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塔瑪爾部落以往發動的大部分戰爭一樣,這一次針對敵對部落的討伐也以群狼的勝利而告終。 年輕的塔瑪爾戰士們,在比他們更年輕的首領之子庫吉薩的帶領下,成功實現了他們出征前許下的諾言。 敵對部落所有的青壯年都被他們屠戮殆盡,剩下的只有部落中的老弱婦孺,塔瑪爾部落永遠不會把長矛和獵刀揮向這些弱者。 不過這倒並非塔瑪爾部落的仁慈,我們前面說過,塔瑪爾部落的首領杜爾班不相信仁慈,他的兒子庫吉薩也深受父親的影響。 真正促使他們留了敵對部落的這些老弱婦孺一命的原因,是因為這些人還有用。 他們中的那些孩童和老人都可以充當塔瑪爾部落的奴隸。 尚未成年的俘虜會被從小培養成為塔瑪爾部落的牲口,一生為部落裡的戰士們提供服務。 而那些老人,他們豐富的生產生活技巧可以為塔瑪爾部落的軍隊提供良好的後勤保障。 至於那些被俘虜的敵對部落的年輕女子們…… 她們會成為群狼的盛宴,用以激勵這些年輕的惡狼繼續為塔瑪爾部落拋灑熱血。 而這場戰爭的指揮者,十二歲的庫吉薩,此時正坐在自己的馬上冷冷地看著眼前被他親手創造的人間煉獄。 在徹底攻陷敵對部落的大本營以後,他的父親杜爾班策馬來到他的身邊,用馬鞭一指前方不遠處的一座營帳對他說: “我的兒子,在前面那座營帳中,有你的戰士們為你挑選的最美味的佳餚,現在去享用她吧。” “她?”庫吉薩注意到了父親口中這個特殊的字眼。 和很多常見的語種一樣,在塔瑪爾部族的語言中,表示女性的“她”和表示物品的“它”是完全不同的兩個詞。 “是的,我的兒子,那是戰士們為你挑選的禮物,他們都願意把從俘虜中挑選出的最美麗的姑娘奉獻給你享用!” “可是父親,我並不想和那些牛馬般的女人交合。” 庫吉薩搖了搖頭,緊接著用衣袖擦拭了一下手中的獵刀繼續說道: “品嚐敵人的鮮血對我來說已經足夠享受了,所以我並不需要女人來撫慰什麼。” “這總歸是我們塔瑪爾的傳統,去試試吧,兒子,也許你現在還年輕,但你總有一天會理解這事有多美妙。” 杜爾班依然在努力勸著庫吉薩去姦淫前方大帳中的俘虜女孩。 庫吉薩這一次沒有再拒絕,而是跳下馬來,甩了甩獵刀上殘留的鮮血。隨後徑直朝著前方不遠處的大帳內走去。 等他用獵刀掀開營帳那用獸皮製成的簾子時,帳內一幅巨大的同樣畫在獸皮上的圖騰吸引了他的注意。 他很快便認出了,那是他們這次征討的敵對部落所供奉的圖騰——火焰之花。 同時讓庫吉薩感到有點意外的是,他眼前的大帳內竟然空蕩蕩的。 這裡沒有任何活物的蹤跡,更沒有那所謂的作為佳餚被奉獻給他的俘虜女孩。 於是庫吉薩又往前走了幾步,來到了這座巨大營帳的正中心。 這使得他能更清晰地看清面前懸掛著的那幅火焰之花圖騰。 圖騰上的那抹鮮豔的紅色來自某種不知名山花的花瓣晾乾後磨成的粉末。 也許其中還夾雜著一些獸骨粉亦或是什麼特殊的紅色礦石粉。 最後一定是用動物脂肪中烤出的油脂把這些混合起來,才製成了這樣的顏料。 顏料製成後,這個部落中的薩滿巫師們便會用成年野狼的毫毛製成大筆,又或是製成一把刷子。 再像做法似的地將顏料塗抹在一張暗黃色的獸皮上,最終繪製成了這朵彷彿來自地獄,永恆燃燒的火焰之花。 看著眼前的火焰之花圖騰,庫吉薩不以為意,並用帶著嘲諷的語氣冷冷地說: “這可真是個漂亮又沒用的玩意兒。” 緊接著他又像意猶未盡似的,舉起獵刀指著火焰之花圖騰說道: “你們供奉的這東西如果真的能庇佑你們的部落,你們又怎麼會有如今的下場?” 這句話說完,庫吉薩便又繼續向前走了幾步,站到了畫著火焰之花圖騰的獸皮面前。 緊接著他再次舉起了自己手中那把烏黑色的獵刀,用刀尖指向了暗黃色的獸皮。 此時庫吉薩的獵刀上,因屠殺火焰之花信徒所沾染上的鮮血早已乾涸… “你的信徒們絕大部分已經死光了,苟活下來的那些也沒什麼機會繼續信仰你了,所以…你也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庫吉薩就這樣宣判了火焰之花的死刑,一如他指揮著塔瑪爾戰士們屠殺信仰火焰之花的部落中的部眾時一樣。 他用鋒利的獵刀朝著獸皮的正中心砍下,只一瞬之間,畫著火焰之花的獸皮便被從中心處砍出了一個大洞。 “火焰之花永不凋零!”這聲音來自於一個年輕女孩。 同時伴隨著這聲怒罵而來的,還有她從獸皮被砍破的大洞中向庫吉薩刺來的一柄骨制匕首。 要是換成以往,庫吉薩一定會手起刀落,砍斷這隻握著武器向自己刺來的手。 但這次庫吉薩只是微微用了一個閃身,躲過了少女刺來的骨匕。 隨後他一把抓住了少女的手腕,將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