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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神庇佑!奇美爾老師,若是此行一路順利,我四個月後,今年秋末就能返回神啟島鏈,甚至返回神大鯨港。而若是有些耽擱,那就得到明年春夏,才能回來了!…”
“洛山達,穩穩的航行,不要急切。一路的島鏈港口上,都有補給點,眼下的霧氣也還不大,我不大擔心…倒是風浪起來的時候,船隊要及時靠岸停泊!”
“是!奇美爾老師!您放心吧!這兩艘風神海船,都是扛風浪的好船!尤其是新造的這艘,都用了大根的紅杉木,牢固極了!…我會盡量避開霧氣最大的夏天,把兩千斤黃金運到西海港口,再把祖瓦羅總祭司蒐羅的西海工匠,完好帶回來!”
“好!願主神庇佑王國,庇佑你和船隊!”
“是!讚美主神!”
神大鯨島的港口上,奇美爾穿著總祭司的祭服羽冠,披著鹿皮的披風,揮手向兩艘遮洋船告別。洛山達主祭則站在遮洋船頭,握拳在胸口,向著岸上的奇美爾深深低頭行禮。而後,他轉身看向無盡的西海,豪邁的大聲吶喊。
“主神注視著我們!向西,再向西!去神啟島鏈,去冰雪半島!…”
“願主神庇佑!…”
船上的王國武士、部族水手們,都虔誠的祈禱出聲。隨後,兩艘遮洋海船,就帶著六七十個王國本部,還有足以支撐三個月的食物,雜七雜八的貨物,劃破風浪向西駛去。而那三根桅杆的潔白豎帆,也在不斷的調整中,讓船隻越來越快,越來越小…
直到,那最後的一絲帆影,消失在天際的盡頭,奇美爾才移開目光,長呼口氣。
“助一郎!”
“啊?祭司大人,要騎馬嗎?…”
“不!拿一塊木板過來,在海邊擺好。再把顏料都拿過來!我要畫一副《風船遠行圖》,記錄這向西渡海的虔誠景象,再供奉在神廟中,讓後人都看到!…”
“...是!大人。”
很快,木頭的畫板,就在海邊擺開。而奇美爾一身祭服,用毛筆蘸著礦石顏料,勾勒出藍色的大海、青色的島嶼、白色的船帆,還有金粉勾勒出的金色陽光!
在這預兆著主神的“金色”下,有一個騎著白馬的羽冠祭司,比所有人都大上一圈。嗯,毫無疑問,是奇美爾自己。而在對面的船上,同樣有一個羽冠的祭司,握著金色的權杖,無畏指向西方。對,這是洛山達主祭!
在這兩個“主角”畫完後,就是重要的武士隊長和頭領。奇美爾寥寥幾筆,就把一個小人勾勒完畢。而他的繪畫技術,明顯比去年好上了許多,隱約有種“佛教壁畫”的味道了。
直到天色垂暮,一位位王國武士畫完,奇美爾才心滿意足的,欣賞著“註定載入神廟”的大作。而後,他似乎想到了什麼,頓了頓,又在這一群風船武士的人群中,添上了幾筆。等這幾筆畫完,那竟然是一個短髮的祭司學徒,額頭上刻著蜂鳥的徽記,下巴上有一點鬍鬚。而他左手的手掌,赫然只有四指…
“哈哈!很好!很好!這一匹野心勃勃的馬兒,返回了西海大陸,返回了和人島嶼…他又能為至高的主神,帶回什麼樣的回報呢?我很是期待啊!…”
奇美爾面帶笑意,看了那畫上的“四指祭司”一會。然後,他轉身躍上白色的雅庫特小馬,輕輕一夾馬腹,大笑道。
“助一郎!去養馬地看看!…”
“六月到來,懷孕的母馬們,又該生下好看的小馬了!…”
“是!大人!…”
奇美爾縱馬遠去,青色的山林,在畫作中延伸向遠方。而當畫中的山林,走出面向南方的畫板,就化作南方連綿的山巒,還有山巒下一望無際的田野。
一個戴著頭巾的老農,就這樣一臉欣喜的,看著田野中大片的玉米、大豆和水稻,滿意地嘖嘖稱歎。
“嘖嘖!那瞎眼的信…真沒騙人啊!這什麼大豆,果然能夠肥田,比菜豆還能肥田!看這種過兩季大豆後,在田裡種下的玉米,長得比誰都快!一竄就是一節!…”
“還有這什麼稻米…竟然可以圍出水田來種!這水田裡的秧苗,長得確實比旱田要好,就是不知道,後面到底能增產多少?…”
“好看!真是好看!…”
老民兵奇瓦科赤著雙腳,在田裡走來走去。一會瞅瞅輪作的大豆-玉米田,一會又看看對比的水稻與旱稻田。而一個王國的神啟祭司,正帶著幾個學徒,同樣觀察著田地的長勢,不時用炭筆,在結實的樹皮紙上寫畫。
看到老民兵奇瓦科,無論是祭司還是學徒,都尊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