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淦師傅看見我的時候臉色就變了,再聽我這麼說,不由冷哼一聲。 “臭小子,咱們明人不說暗話,把我的法器交出來!” 他這是直接挑明瞭啊。 我也冷冷一笑:“呵呵,什麼法器?我可沒看見你的法器,你哪隻眼睛看見了?” 淦師傅恨恨道:“如果你敢毀了我的法器,我一定跟你不死不休!” 我撇撇嘴:“你可拉倒吧,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幹了什麼壞事,雖然這事警察可能拿你沒轍,但肯定有人收拾你就是了。” 淦師傅眼中流露出一絲怨毒,忽然往我這邊湊了過來,看那架勢居然想跟我動手。 他要說動法術,我可能不擅長,但要是動手我可不怕你。 說時遲那時快,他伸手就要來抓我,我知道這傢伙邪門,被他抓一下指不定什麼樣。 於是我往旁邊一閃,就見淦師傅忽然一個踉蹌,不小心踩在一塊石頭上,頓時重點不穩。 我一看這機會豈能放過,抬腿一腳就踹他腰間盤上了。 這老小子咕咚摔倒在地,腰剛好咯在那塊石頭上,頓時岔了氣,齜牙咧嘴的,捂著腰站不起來了。 等他好不容易緩過來,爬了幾下沒爬起來,擼起褲腿一看,腳脖子居然腫了老高。 此時大師兄和馬雲峰也走了出來,淦師傅一看我們三個人都在,咬牙切齒地說:“姓吳的,算你小子今天運氣好,我警告你,如果今天日落之前你不把我的東西送回來,你們都活不過明天!” 大師兄打量他兩眼,說道:“原來你就是那個陰山派的法師,我告訴你,傷人性命取人魂魄,這已經不止是有幹天和,而是罪大惡極,奉勸你懸崖勒馬,如果不聽,今天晚上不是你死,就是我死!” 大師兄真是威武霸氣! 淦師傅惡狠狠地說:“你們雖然破了我的法,讓我受了一些傷,但我很快就會恢復,咱們走著瞧。” 說著,他又瞪了我和馬雲峰一眼說:“我的招財袋被你們扔到什麼地方去了,怎麼臭氣熏天?!” 我一聽樂了:“哈哈哈哈,不好意思,我給扔大糞堆裡去了,你想用那東西來跟蹤我們,痴心妄想!” 淦師傅又咬了咬牙,對我說:“很好,你敢不敢報個名?” 他的眼神惡毒無比,照理說對這種邪派貨色不應該報名,但我也沒啥怕的,坦坦蕩蕩地告訴他:“我叫吳小凡,你有能耐就來找我,其實你害不害人跟我沒啥關係,但路不平有人管,如果你要是識相的,就趁早滾出哈爾濱,回你老家去,否則見你一次打一次!” 他臉色陰晴不定,也沒回嘴,冷笑著看著我們,一邊用手在腳脖子的傷處揉了一會,居然就慢慢恢復,然後站起來走了。 走出幾米遠還威脅我們。 “今天晚上,你們可以一起上,我倒要看看你們出馬仙和閭山派能有多少斤兩!” 和淦師傅今天在醫院偶遇,純粹是巧合,看著他一瘸一拐的走遠,大師兄笑道:“原來就這兩下子,我還以為真是什麼厲害人物,我昨天破了他的法,讓他神魂受到反噬,這種精神類的傷害還是很大,所以他今天來醫院拿藥,彌補神經損傷。” 其實我也是有點大跌眼鏡,我還以為這種傳說中民間法教的人,都是不食人間煙火,沒想到受了反噬也得來醫院開藥。 接下來我拿著片子去找醫生,結果醫生看完就說沒啥事,支氣管有點炎症,吃點藥,或者打幾天針都行。 我心想我特麼早就知道我是支氣管炎,你還非得讓我拍CT,這結果不是一樣麼? 拿了醫生開的藥單,交費取藥,然後回家,沒啥好說的。 到家之後,大師兄便把法壇又佈置了一下,但他這次的法壇設在了院子裡。 因為馬叔的房子是前面一間鋪面,後面一座小院,東西兩間屋嘛。 他說在院子裡施法更方便,也施展得開,又不會打擾到我的堂口。 他還頗有些興奮地說,今天晚上那個老傢伙如果來了,絕對有好玩的了。 其實我也有點小期待,包括馬雲峰,大家都是年輕人,要說鬥法肯定都興奮。 因為昨天晚上都沒睡好,所以我們下午補了一覺,差不多天快黑的時候就起來了,吃了飯就坐下開始等。 大師兄看我啥也不幹,還問我要不要準備一下,我撓了撓頭,說我不用準備啥啊,我堂口就在這呢,只要我上香請神,仙家們就來幫忙了,別看我這平時很安靜,要說打架的話,也一大票人馬呢。 我也是存心讓他們知道我這堂口也不是吃素的,不然他們該以為我沒啥本事了。 又過了一會,眼看天完全黑了下來,我便上了香,嘴裡唸唸有詞。 “弟子吳小凡,今日因有陰山派邪人作祟,特請護法堂主和掌兵教主率人馬出征,先護住家宅安穩,若有來犯者,無論是野仙還是雜鬼,或殺或斬,一個不留!” 我說的護法堂主自然就是蟒天花,掌兵教主其實就是胡天虎,也叫領兵王,上次打過江龍的時候我就見過,他身披鎧甲,手裡拎著厚背砍山刀,那是威風凜凜,殺氣騰騰啊。 唸叨了沒幾遍,就進那香忽然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