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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肯一看情況不對,有一個男人站起來,一邊倒轉身,一邊順手操起了旁邊的一根柺杖,就要退著往這邊來,準備抽向犟犟了,就趕緊把犟犟的衣服放下來,擋在前面,緊閉雙眼,準備替她擋上這一下。 犟犟一看,心想:“啥意思?逼我來硬的?別以為我只會做個‘翻譯’!” 一手把阿肯撥開,犟犟轉身飛起,雙手按住阿肯的肩膀,身體倒立,後腿一起向後凌空飛彈,只見那個“沒長眼睛”的柺杖,已被她成功踢飛! 這下可好,這根柺杖,飛回到了它的主人頭上,頓時給敲起了一個包。 “啊———!” 受到“反噬”的扔柺棍男人,受不住痛,叫了一聲。 當所有人聞聲睜眼再去尋找“事實”時,“好漢不吃眼前虧!”的犟犟扯著阿肯,已經飛快退出了門外。 犟犟化回驢身,馱起阿肯,已是飛速跑遠。 追出去看究竟是怎麼回事的這一屋子男人,只看到一陣灰塵,遠處有一頭黑驢馱著那個小男孩飛速遠去。 “芒特卡娜!芒特卡娜!” (翻譯:“小女妖!小女妖”) 這群男子氣憤地大叫著,拾起掉在地上的“身份證”,指著“阿犟·阿迪爾”的名字,碎碎罵著,恨不得要把它撕碎才過癮。 這下可好,犟犟發了一次“神驢”踢功,可是之前的所有努力,就等於白費了。 真正的卡姆卜第一時間接到了這些男人們的控告,追捕犟犟和阿肯的兵馬,不顧天色已漸夜,匆忙出兵,向阿迪爾家追了過去。 趕回到阿迪爾家的犟犟一進門就大吼:“啊———歐!快逃!馬要上來人抓咱們啦!” 神驢大哥廣廣一聽這動靜,立即命令大家,立即出逃,回“快樂島”營地去! “出門後,大家分散開跑,不要聚在一起,能混在當地老鄉的驢群裡就混進去,晚上在營地匯合!” 開跑之前,廣廣再一次強調了“逃跑策略”。 有了之前的數次逃跑經驗,出門後,“各小組”非常自然地融入到了當地村民夜歸的畜牲隊伍當中,趁著這漸黑的夜幕,各自“隱入塵煙”。 等追兵們來到阿迪爾家檢視的時候,當然是撲了一個空。 他們甚至根本沒有覺察到,他們所要“追捕”的物件,一個個,都那麼明晃晃地在他們面前經過過! “烏———江,氣!” (翻譯:“呸———白乾了!”) 卡姆卜第二次派出的隊伍,又撲了個空,氣不打一處來,回頭就把氣撒到了阿迪爾一家人身上。 卡姆卜命人釘了三個木籠子,就把阿迪爾一家三人,全都裝在籠子裡,掛在村口集市最高的胡楊樹上。 這棵樹的位置,距離昨天晚上舉辦婚禮的那個奇麗飯館不遠,在這裡面吃飯的食客,被這個訊息吸引了,一邊吃飯,一邊談論著“阿迪爾”一家人的事,並且有一些人,一放下飯碗,就跑去看熱鬧。 飯館主人一聽說這事,想起自己的飯店裡,來過這樣兩個孩子,其中有一個穿著石榴紅裙子的女孩子,和他們所描述的“阿迪爾”家的孩子特徵一致,於是就自己也跑去看看。 這一看,了不得了!不就正是那個漂亮的小姑娘嘛! 可是,現在的這孩子,正可憐兮兮地蜷縮在吊在樹上的籠子裡,哭得都出不了聲音了。 飯館主人心疼的不行,趕緊跑到下面,去向看管的兵卒求情,希望他們能把孩子放下來。 誰知道這個兵卒立即把他也抓了起來。 這就是把“阿迪爾”一家人吊在這裡的用意: 所有與此事有關的人,全部抓起來,逐一拷問,卜姆卜這麼當回事地處理,是因為,這訊息走得很快,已經傳到精絕國國王那裡去了。 國王授意,必須抓住那個造金子的人,把財富收歸國庫! 卡姆卜決定以這三人為誘餌,把那群“堪得胡侃”的男人們所舉報的“阿犟·卡迪爾”、“阿肯·卡迪爾”以及帶著他逃跑的驢,全都捉回來,給國王一個交代。 根據他們的指證,村民家裡普通的驢,長得和犟犟有些像的,全都被拉來,一一讓這些男人們辨認;年齡和阿肯、犟犟相仿的男孩、女孩,也都被抓來,接受訊問。 本來一片祥和的村落,一下變得家家關門閉戶,誰也不敢輕易把自己的驢子或者孩子放出去,省得被官府抓去。 隨著這人人口口相傳,關於“金子”的謠言,也變得越來越離譜: 甚至到了最後,傳聞說阿迪爾新接收的外國小侄女,有點石金的本事:只要對著這石頭一哭,石頭就能變成金子! 有了這樣的謠言,依拉所在的那個吊籠下方,到了晚上,就不知道什麼時候,被老百姓偷偷地搬來了好多大石頭,在下面堆成了一個小山包,都指望著小女孩兒使勁哭,他們就等著搬金子回家去。 那些看守計程車卒,也就不得不一次次地再費力把這些石頭都給搬走。 就這樣,“堆”與“搬”的較量,就悄悄地進行了一個晚上,直到清晨,最後一個“運氣不好的村民”,搬來石頭往下放時,恰好被打盹醒來計程車卒給看到了,氣得把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