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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短暫的“探視”,給了依拉一份信心,至少,被那個粗魯的獄卒再帶回獄舍的時候,她不再哭個不停了。 再次爬出這個黑得不見天日,憋得不知時分的地下監獄,阿肯心中充滿了“後怕”: 這種地方,別說她一個小姑娘了,就算是讓他在這兒,只呆了不到半小時,就已經壓抑到了極點。 離開衙門後,沒走多遠,阿肯就抓緊犟犟的手,說道: “不行!這樣的地方,等不了三天!咱們得馬上行動!” 犟犟看了看四周,確定沒人,這才低聲說道: “你的意思,是不按這裡的規矩辦,來硬的,劫獄嗎?” “也不是不行。” 阿肯的眼神,突然變得凌厲起來,雖然他並沒有任何特殊的本事,但是這種想“劫獄”的心志,卻是無比堅定了起來。 “我理解你現在的心情。但是裡面是什麼樣的情況,你也看到了,就算是‘掘地三尺’,也要挖出來;他們在哪裡?又何止是‘三尺’啊!根本就是咱們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我看,只能從明面裡來:從哪裡進去,再從哪裡出來。 畢竟,經過這裡,咱們也只不是一個過客,難道你想讓咱們全部人,都因為這件事,被永遠困在這裡嗎?冷靜一下,再想想其他辦法。好不好啊?阿肯!” 阿肯明知犟犟說的是對的,可是他眼前那個監獄裡黑糊糊的景象,以及依拉那雙哭得腫成桃子的雙眼,無法從腦海裡趕走,只能反覆地說: “一定會有辦法的!一定會有辦法的!” “咱們先去找找附近,肯定有代人打官司的地方,去問一下,到底要怎麼樣,才能把人救出來。” 犟犟到底是鎮靜,還沒有失去理智,知道“入鄉隨俗”的道理。 “那,那咱們快走吧!” 阿肯一聽有辦法了,臉上的愁雲,總算是散開了一點。 犟犟說的沒錯:在這個世界上,生物鏈的規矩,處處都是。據說,離蛇出沒不遠的地方,就一定會有解蛇毒的解藥;而離監獄不遠的地方,也一定就有花錢就能救人的地方。 放到現在,這叫“律師事務所”。 而在這個“精絕國”,那叫“堪得胡侃”,在這個“胡侃”的辦公室外面,掛著一個很長的白色寬幅棉布方旗,上面畫著一把藍色的“鐮刀”:很明顯,是來“割除鋒芒”,解決矛盾的地方。 犟犟打聽清楚並找到了其中布條最長,上面畫的“鐮刀”也最大的那間,就帶著阿肯進去了。 “進去以後,你不要說話,省得被人發現了。” 犟犟再次強調了阿肯,不要暴露身份。 “嗯!放心!” 阿肯給自己又做了一個食指擋唇的動作,確保著“不出聲”。 這個“胡侃”門面很大,裡裡外外全都刷著天藍色的牆,和門口旗上的那把藍色鐮刀一樣。 兩人進到裡面,這間屋裡,正有幾個人,坐在一張桌子四周,聊著什麼。 一看到進來了兩個小朋友,這其中的一個高個子的男人就站起身來,走到門口,對著他們說道: “卡娃、卡娜,邁埃!” (翻譯:小男孩、小女孩,滾開!) 犟犟知道這是在趕他們走,堅持著不肯走,低頭撫胸行禮,說道: “凱以利卡姆卜,來昆斯司!” (翻譯:尊敬的長官,您好!) 一聽叫他“卡姆卜”,這個高個子男人哈哈大笑,擺手說道: “曼?卡姆卜呀克!卡娜,烏里阿帕斯司?” (翻譯:我?我可不是長官!女娃娃,你來幹什麼?“) 犟犟把自己的“身份證”拿給他,說道: “曼,帕帕阿迪爾,潘加拉,賣西嘎達嗚?” (翻譯:我,爸爸是阿迪爾,被關進監獄了,多少金子可以救他出來?” “嘎達嗚?” (翻譯:金子?) 那幾個坐在桌子旁的人,對這個“嘎達嗚”感起了興趣,不由得齊聲說出了這個詞。 “卡娜,嘎達嗚,阿迪爾丟路!” (翻譯:女娃娃,金子,阿迪爾就是因為這個犯的罪啊!” 這個高個子男人,指著“阿迪爾”的名字,說道。 “阿迪爾,嘎達嗚,卡次卡娜,薩郎庫都?” (翻譯:阿迪爾,就是因金子犯的罪,問一下小女娃娃,從哪裡弄來的金子?” 坐在那兒的另一個矮個子男人,也走了過來,加入了討論。 “曼,珠拉斯得,帕帕帕帕帕帕……亢氣薩郎!” (翻譯:我,從珠拉國,是爸爸的爸爸的爸爸……流傳下來的!” 犟犟瞎說了一個“珠拉國”,因為那裡珠拉家最大,暫且就這麼編吧! “‘珠拉斯得’?黑依達汪該。” (翻譯:“珠拉國?沒有聽說過。”) 這兩個男人對視了一下,搖頭說道。 “‘精絕斯得’,恰氣!咽呂去!” (翻譯:“就像‘精絕國’,在西邊!”) 阿肯有些著急,畢竟這“你一句、我一句”,交談半天了,就他一句也沒聽懂,本想說點啥,又想到了進門之前答應犟犟的,只好又把嘴唇一咬,把那份衝動,又強壓了下來,捏緊了小拳頭,讓自己繼續耐下性子來,繼續聽。 “噢,阿尼斯得,它克抵番次,凱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