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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原諒你,和你的姐姐們了。只要你肯認我這個師傅,肯好好學,用心學,我又怎麼會不教你呢?來,喝藥,好徒兒!” 這一場,連“拜師禮”都沒有的“拜師”、“收徒”就在這溫馨無比地一場“投餵”中,自自然然地完成了。 要知道,這樣的結果,實在是太出乎預料!大出意料! 阿肯大口吞嚥下了藥,喝下這杯溫熱的水時,大顆的眼淚,也不爭氣地順著眼角給滾落了下來,掉進了杯子裡。 這種溫情,他已經很久,沒有“享受”到過了。 “其實,有時候,病一下,也還挺不錯的,會有人疼!這種感覺,真……幸福!” 阿肯心裡對自己說道。 自從父母去世之後,阿肯已經很久沒有得到這種,來自長輩的疼愛了,越想越難過,這淚還流個不斷了。 “怎麼了?疼啊?” 老工人發現阿肯在吃藥後,還是哭個不停,還以為是他腳上繼續疼呢,又去仔細檢查了一番,又拍了拍小阿肯的肩膀,輕聲說道: “不怕不怕啊,會長好的!別哭了!都是大小夥子了,男子漢可不興成天哭鼻子的啊!” 這之後的一週,小阿肯就像是掉進了“蜜罐”裡一樣,過上了“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病號生活。 老工人晚上就幾小時班,白天又有大把自由時間,可以把小阿肯照料得妥妥貼貼,還毫無保留地把自己畢生所長,悉數都傳授給了他。 小阿肯根本沒有想到,有這樣大的“福氣”。 雖然也沒有上過學,可是阿肯的聰明、好學,足以把老工人所教的如何採集、製作白腐菌種、如何利用蘆葦杆製作鹼水、如何把胡楊木自己產生的天然火鹼最佳配比地利用起來……等等,全都教了個遍。 而所有這些教授當中,有一樣,是阿肯之前所從來沒有想過的。 那就是,生產出這麼多品種、質量差異巨大的紙,不僅僅可以用來製作書頁、紙幣、油傘、簍、包裝食品藥品、高階裝飾、扇子以外,還能來來做炮引。 要知道,這“炮引”,既可是用在“民用”上,修個路、架個橋、開個山之類的,都是“鋼需”;更重要的是,它在“軍事用途”上,更是性命悠關的“武器”配件耗材,是要求最高、絕對不能失誤的東西。 沒有一個國家,不在“國防”上多花些心思。 精絕國也一樣,對於專供“國防”用途的炮引生產,在這裡,也是開闢有專門的工場,由“編制內”的工人們,穩定生產的。 老工人在給阿肯教授的所有技術當中,也包含了這種“炮引”用紙張,是如何個配製法,在給他教之前,還反覆強調: “阿肯,這個技術,你學會了,要答應我,將來,你到了其他的國家,不要透露這種工藝。至少,如果這個國家,對我們精絕國有敵意的話,我是絕對不會允許由於我的傳授,而讓敵國造出火炮,來打我們。你記住了嗎?” 阿肯對於“戰爭”還沒有什麼感覺,但只要是老工人這樣的“千叮嚀、萬囑咐”,還是非常鄭重地三指朝天,拍著胸脯發誓: “我阿肯在此發誓:絕不會將這個技術,傳授給其他國家,尤其是對精絕國,有敵意的國家。” 看到阿肯這麼做,老工人放下心來。 就這樣,隨著阿肯腳背上燙傷的痊癒,他進步神速:不僅僅是身體好了、臉蛋胖了,還學了一肚子的“核心技術”,簡直就是: “贏在起跑線”。 在老工人這裡,“進修”完成後,阿肯拜別“師傅”,回到了富富和犟犟那裡,是時候結束這三個“臨時工”的“短期打工”生涯了。 收穫了一袋子的“工錢”,以及三腦子的“知識”和技能,神驢家族三姐弟像是“畢業”了一樣,踏上了歸程,再次東渡南河,去與神驢大哥他們會合。 “這次,咱們仨,都劃獨木舟過去吧!” 富富對於上次是坐“羊皮筏”過河,不夠刺激、不夠過癮還記掛在心上。快到南河河邊之前,就提前給犟犟和阿肯打好招呼。 “沒問題!我們陪你!” 再來到南河邊,發現這一個月不見,水量小了好多,那個湖心原來的歡樂島,又一次露出了灘頭。 “還記得那裡,咱們的快樂日子嗎?” 看著現在被水淹過的“歡樂島”再次露出水面後,沒有了當年的繁茂,這畢竟是一個,曾經屬於他們的“家”,故地重遊,多少故事,又彷彿重演。 阿肯突然想起了依拉,就是那個灘頭,倆人一起,晚上看星星。 “好久沒見依拉了,不知道她現在過得好不好?應該長高一些了吧!” 阿肯對犟犟講著自己的小感觸,犟犟盯著他,咧嘴一笑,回道: “想依拉,就去見她唄!現在,你有錢了,還有一肚子技術,應該會很有面子,她看到你,會高興你的成長的。” 犟犟的提議,讓阿肯不想馬上過河了,真想馬上就去見趟依拉。 “富富二姐,我帶阿肯去見一趟依拉,然後再回來和你們會聚。你一個人過河,沒有問題嗎?” 犟犟是一個行動派,想到了就做,馬上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