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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輕牽過小姑娘,燕從靈嗓音柔和,“上次還沒問呢,你叫什麼名字?” 她掌心柔軟有力,緩和了幾分小姑娘的羞怩,總算抬起些視線應答。 “我叫落雨,何落雨。爹爹取的,說我是在一個下雨天出生的。” “是個好聽名字。” 燕從靈對待孩子極其耐心,檢查一遍確定小姑娘沒有問題後,再抬頭時何娘子手上已經拎著一隻噶了的大鵝。 “……” “我拿鐵鍋燉上,再烙幾張餅子配著吃,保準能香掉舌頭!”能做飯給恩人吃,何娘子躍躍欲試。 “不瞞何姐姐。”燕從靈一面說著,一面將捎帶來的禮塞過去,“我今日來除了看囡囡外,還有一些事想要請您解惑。” 何娘子想拒。 但她的力氣哪裡能及燕從靈? 嘴上又因為問題,忙著答話,不由嘆道,“害,姑娘只管問就好!總這麼客氣做什麼?” 很快,她就知道對方客氣的緣由了。 “我是想問問你的丈夫。” “我的丈夫……”何娘子目色一空,不等開口,衣角忽然被人輕輕拉了下。 回頭,是女兒那張稚氣靦腆的臉。 “我能記得!” 燕從靈點頭,以示鼓勵。 “就是在那裡,我記得很清楚。”何落雨指向院外的石階,青苔潮黏,擁擠地附了一大層在上面。 “那天爹爹帶我在那裡玩,娘在屋裡喊我們去睡覺。爹爹帶著我要進去的時候,忽然看到了樹後有一道影子……但爹爹當時好像看不到它,只彎腰把我罩住了……” 何娘子後背寒毛直立。 燕從靈向前傾身,“囡囡,那你看清楚它的模樣了嗎?” “沒有,就是一團黑漆漆的影子。”何落雨搖頭,想了想又說道,“但我感覺應該是一個女的。” “女的……” 燕從靈沒有懷疑。 這孩子根骨不一般,她能看到吸引這種東西過來,本身就是一種天賦。 “那之後,你爹爹他有沒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 那名失心瘋的乞丐,嚷嚷女兒不是一天兩天的事。 如果和副手一樣是換魂,時間不應該維持這麼長。 而且,何家阿爹依舊能正常生活。 “爹爹說他看到了好多飄著的人,他們好像很想過河,但怎麼也出不去。” 何落雨記性極好,記事不僅早還清楚。 燕從靈神色凝了凝。 符合小姑娘口中形容的,天底下只有一個地方—— 大師姐鎮守的冥河。 可那裡關押的都是罪孽深重的惡魂……何家阿爹怎麼會看到這種地方? 除非…… “煉魄。” 脖頸上的那團雪白倏地動了下,嚇了何家母女一跳。 “別怕,這是我的靈寵。” 燕從靈安撫了一句。 似乎是不滿她口中的靈寵二字,後背被狐尾輕輕拍打了一下。 “被煉化的魂魄會歸為施咒者的一部分,供其奴役驅使。 所以,何家阿爹相當於是被切割成兩半,定生死的顯然是被移出的那一半。 他能看到冥河,說明施咒者很有可能就來自那個地方。做出煉魂這種殘忍之事,十有八九是窮兇極惡之徒。 聯想起先前控屍、移魂、破廟、還有自己身上中的情蠱……短時間內出現這麼多的失傳禁術,未免太過巧合。 燕從靈微沉下眸色。 她清楚記得,移魂和煉魄終身只能擇其一學會。 所以……是兩個人? 秋獵和何家事件有沒有瓜葛? 神思晃過,何娘子的鐵鍋燉大鵝已經洗淨下鍋了。 沒等續上舊,腰間乾坤袋忽然亮了下。燕從靈面色微變,起身請辭,“何姐,我過會兒再來。” 先前放在那個瘋傻書生身上的靈符,有反應了。 何娘子會意,“姑娘快去吧,這菜還沒燉好呢!” 書生家靠南,一路過去草葉雜亂,那股潮氣越發的重,混著泥土爛根的腐爛味道,極其難聞。 “是邪物的痕跡。” 燕從靈只看了一眼,說道,“哀怨濁重,這東西道行不淺。” 想到那個痴傻書生,樓棄雪冷聲,“那他命還挺大的。” 能在這種東西手上活下來,除了像何落雨這種天賦異稟外,只能取決它是不是真的動手想殺。 “到了。” 和想象中的貧苦低小不同,書生家是一座新起的青瓦房。外頭的圍牆才砌了一半,幾名幫工見陌生面孔,又揹著劍,不由自主停下手頭的活。 燕從靈也不打招呼,直接走進。 院裡空落落的,沒見到書生的父母或其他親人。 戲臺才散不久,可想而知這家子除了書生本人,應該都去了。 裡間紗窗緊封,透不進半點光亮。燕從靈握著劍朝前走了幾步,最後將目光落在供著玉像的香案上。 小鼎內的那三柱香還沒燃完,火焰星子明滅。一隻鮮紅繡鞋從遮擋的簾子中垂落,視線順著往上,兩根透明到能清晰看見皮下森森白骨的素指,正好輕輕拂開…… 燕從靈微愣了下。 火紅嫁衣裡裝著的新娘朱唇粉腮,似乎蒙著一層緋色豔光。她披散著綢緞長髮,不減絲毫美貌,反而更添風情萬種。 帝京美人如雲,老皇帝的後宮更是奼紫嫣紅。饒是見過這般多的美人,但還是被眼前的殊色驚豔。 “姑娘。” 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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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俠 連載 60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