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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想再試探兩句,身後忽然有了動靜,一道身影跌跌撞撞鑽了出來。 是個年輕男人。 身上穿的是細布長衫,髮髻扎著方巾,很明顯的讀書人作扮。但袖口拖著一大塊髒汙,走路喝醉酒一樣東倒西歪的,口中還不斷咕噥著什麼。 燕從靈側耳細聽,隱約捕捉到幾個模糊的字眼。 他在說——銀子。 “他的三魂七魄已經不全了。” 樓棄雪示意她往前趕路,不要耽擱時間,“這種的救不了。” 燕從靈心裡清楚。卻還是牽了馬過去,將人扶上去。 “你叫什麼名字?” 這書生身上的衣裳雖然髒亂,可方巾還是正的,應該是有人幫忙打理。可以猜測他家應該就在這附近,很可能和自己要去的就是一個地方。 天色快暗下了,這裡環境她又不熟悉。三魂七魄不全,身體意識還在,正好能給自己帶個路。 書生沒有搭理她,隻眼神渙散地自顧自低語著。 燕從靈也不急,扯著韁繩調轉馬頭,“你的銀子已經回家了,快回去去拿吧。” “銀子?對銀子!回家、我要回家找銀子!” 書生立時有了反應,掙扎著要下馬。 燕從靈也不攔他,只跟在身後。 越往裡走,那股潮氣便越重,彷彿烏雲陰沉沉墜在頭頂。 拂開前方的蛛網,想著書生是不是帶錯路時,忽起的戲腔扯響在耳畔。 “天地也,?做得個怕硬欺軟,?卻原來也這般順水推船!” 抬目望去,只見一鮮紅戲臺架在那裡,高起的杆子上白幡招搖。圍觀看眾水洩不通地堵在那裡,一顆顆黑色腦袋彷彿蟲蟻。 東西南北的戲班子,燕從靈都見過了,這種的卻是第一次。 那些戲子面上扣著色彩斑斕的誇張面具,腔調淒厲詭異,像是寒鴉悲號。 “唱的是什麼?” 脖頸上的狐狸護緊她。 “竇娥冤。”燕從靈回答,面色有些不太好看,“但沒有旦角。” 尖細女聲是從那名提著鍘刀的儈子手口中發出,他手中還拎著一隻撲騰翅膀的公雞。 眼角逶迤,如泣如訴,楚楚可憐的含冤姿態比許多姑娘都要好。 “地也,?你不分好歹何為地??天也,?你錯勘賢愚枉做天!?哎,?只落得兩淚漣漣!” 悽長的尾音落下瞬間,陰風忽起,吹的白幡如鬼魅招搖。 儈子手手起刀落,雞頭被斬掉。 腥熱的血濺了燕從靈一身,陰冷感瞬間自脊背攀起。 不過一瞬又散的無影無蹤,快得彷彿錯覺。 那些人紛紛回過頭來看她,目光中含著激動和驚懼。 有個甚至哭著指過來,“是她!這次要去水裡面神的是她!” 鮮紅從雪白皮毛上滴落,狐狸露出利爪,見燕從靈滿頭滿臉的雞血,下意識想變回人形但被一手按住。 擋在身前拼命吠叫的黃狗,也被她一腳勾到身後。 燕從靈用袖子隨意擦了擦臉。 那些人滿是驚駭,“她、她不是應該被定住了嗎?怎麼還會動?!” 廢話。 不然她這天生靈體是幹吃飯的? “官差辦事。” 少女身上沾著血汙,卻並不狼狽,也不見生氣,只緩緩取出一枚腰牌。 金屬特有的質感有些反光,上面是鎮妖司三個顯眼的大字。 尋常百姓對官府多有敬畏。 一亮腰牌,果不其然安靜下來。 那幾名戲子和臺下一位兩鬢花白的老頭,對視了一眼。 終於有人硬著頭皮上前。 “大人,我們這裡有個規矩。” “說說看。” 少女聲音柔和,如沐春風,沒有方才第一眼看到的難以親近。 他心裡鬆了不少,“方才臺上唱的這出戏,不是我們點的,而是神仙!誰濺上雞血,那就是被神仙選中了!要送到河裡做金童玉女,陪神仙解悶兒!” 男人越說越很興奮。 燕從靈輕笑,“我倒是聽說過河伯娶新娘的故事。” “不不不,那不能一樣。故事是假,但我們這裡的神仙可是真的!”見她不信,男人心底不滿,礙於對方身份又不敢表露出來,只盡力解釋,“每次送一人去侍奉,不久就會有件好事發生!” 可惜這少女是個官差,還揹著劍,不能硬綁。 只能錯過這次面神的機會。 燕從靈微蹙下眉。 注意到這些人身上穿的衣裳面料不差,甚至有不少還帶了沉甸甸的金銀首飾。 方才自己一路走過來,天地荒蕪,雜草叢生,顯然許久沒有人拾綴。 再結合先前何娘子說的書生撿到銀子。 答案呼之欲出。 “我來的時候見這人在林子裡瞎轉悠,猜著應該是你們這裡的人就領過來了。”將目光正直勾勾落在白幡上的書生,輕手往前一推。 人群中頓時跑出一位老婦。 嘴裡喊著兒子,扯了人快步離開。 燕從靈沒有去管,只接著問,“敢問何家娘子住在哪處?就是那位揹著女兒四處求醫的娘子。” 有人給她指了路。 “大人要找何家啊?她家那個丈夫死的可蹊蹺了,下葬的時候整個身體僵得簡直和冰裡剛刨出來的一樣,明明是在自家燒爐子,卻像是凍死似的。” 燕從靈腳步一頓,狀若無意地問,“那時候神仙來了沒有?” “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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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獵魔少爺:我天生就是獵魔人,我是刀鋒上的舞者。我不想做殺戮機器,也不想做修煉狂魔。無奈命運輪迴轉折,刀光血影無從選擇。誰人都有俠骨柔情,我的情也難以割捨。待到煙花散盡絢爛,還有我們的愛活著。天地長歌仙俠畫卷,你我攜手一起領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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