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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恪聽罷舒恨天所言,方知慕容遠山此番能夠同意慕容嫣跟著自己遠赴天山苦寒之地,其用意就是為了求取西域火狼體內之玄丹,好治他寶貝女兒身體內的寒疾,心道慕容閣主將如此重要一件事託付於我,我怎可辜負他所託?當下他便朝背上的慕容嫣承諾道:
“嫣兒,不用擔心,火狼玄丹既能治你的寒疾,下一回我定要抓獲那隻火狼!”
“嗯!無病哥哥……”慕容嫣想說一句感謝的話語,然話到嘴邊,還是未能出口,此刻她靠在李恪溫暖的背上,摟著李恪溫熱的脖子,心中既羞且喜,只覺天地間的一切語言,都無法形容她此刻的感受……
眾人趁夜趕路,於雪地中疾行了一個時辰,前方現出一座村莊,零零落落大約有幾十戶人家,此時卻都在酣睡之中,周遭均是渺無人聲。
李恪想起陰沐星怪手所言,此一座村莊內當有一處古井,井底鎖著陰沐星的右肩,然他環顧四周,一時卻不知古井於何處可尋?
驀地,眾人忽聽村西首不遠處一間屋子內隱隱傳來一女子的哭聲,急忙尋聲而往,待至門口,便聽得裡面非但有女子哭聲,還有一男子的肆意笑聲以及兩人打鬥的聲音。李恪忙踢門而入,只見屋內一中年男子正死死地摁住了一位少女欲行不軌之事,那少女被中年男子摁倒在床上,用盡力氣不能掙脫,正在哭泣求懇,而那中年男子正在興頭上,哪裡肯放過少女?
李恪放下背上的慕容嫣,一把將那中年男子提起,猶如老鷹捉住小雞一般摜倒在地,怒斥道:
“大膽狂徒,竟敢光天化日之下姦汙民女,今日撞在我手,豈容你放肆?!”
那中年男子身形瘦弱,被李恪一摜,幾乎痛得昏迷,卻還強自撐起身,依舊朝李恪破口大罵道:
“我……我睡自己的老婆,管你什麼事?你……你們什麼人?闖進我家裡來想幹嘛?”
“她……她是你老婆?”李恪撓了撓自己額頭,看著旁邊衣衫凌亂的少女,一時有些不明所以。
少女整了整衣冠,朝李恪等人斂衽為禮,說道:
“他說的沒錯,我……我是他的老婆。”
“你怎麼會……?”
“我是被逼做他老婆的!”少女手指躺在地上起不來的中年男子,聲音忽轉凌厲,“你將我爹孃打成重傷,還威脅他們如果不將我嫁給你,就要了他們二老的命。我……我要是不嫁給你,你……你能放過我爹孃嗎?!”
李恪稍稍一想便知其裡,那中年男子定是村中一惡霸,仗勢強搶民女為妻,如若對方不肯,就要取她爹孃性命。他自小在餘杭縣徐家莊時,這樣的地痞惡霸也見過不少,當時自己年少,對之也無可奈何。如今眼見躺在地上的男子長相猥瑣不堪,卻將一豆蔻少女強佔為妻,此情此景不由地令他怒火中燒,他當即長劍出鞘,便欲一劍結果了那猥瑣男子。
“無病哥哥,不可!”慕容嫣急忙上前勸道:“他雖然作惡,但畢竟沒有殺人,罪不至死,更何況,就算他有罪,也當由當地官府依律論處,就這樣將他殺了,怕是不好!”
李恪點了點頭,長劍斜轉,從猥瑣男子左手前劃過,削去了他三根手指,痛得那男子仰天慘呼了一聲,險些當場暈厥了過去。
李恪冷冷說道:“你這村霸,想必平生壞事沒有少做,今日我看在嫣兒份上,權且饒過你一命,今後你若敢為非作歹,看我不取你狗命!”
言罷,李恪便讓慕容嫣領著少女出門,徑回她自家的住所。
眾人離開屋子之後,舒恨天不放心,又回進中年男子的居所內,取出隨身攜帶的“黑鐵獅牌”朝男子一揚,板起臉孔向他極盡威嚇了一番,大意是自己是青衣衛的一位百戶,剛剛斷你手指的則是當朝鎮魔司的李千戶,這鎮魔司千戶的官職相當於當朝之宰相,宰相大人今日心情好,故而只是斷你手指,未取你狗命,這已算是你極大之幸運,今後你不可再行壞事,尤其不可對那位少女再起歹心,如若有下一次,管保你項上人頭落地!那中年男子捂著自己手指斷處,強忍劇痛,亦只得頻頻點頭,差一點還要朝舒恨天下跪磕頭。
眾人跟著少女回到她自己的家中,果然如少女所言,家中二老,俱都有傷在身,躺在床上正傷心落淚,見女兒竟能平安歸來,自是大喜過望,與女兒相擁而泣。
於是,少女便招呼眾人在自己家中住下,慕容嫣在與少女閒談中得知,少女姓方,名柳兒,本是中原人士,後隨父遷居於西北邊陲,在這天山腳下定居。原本方柳兒的父親貪圖此地民風淳樸,加之官府征斂也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