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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母卡了半天,實在說不出違心話,乾脆轉了話題。 相比較晏母,晏父則是沉穩的多,饒是這樣,眼眶也是有點溼潤,只是喃喃說了一句,“回來就好。” 晏父和晏母比起來更加不善言辭一點,晏陽嘉這點和父親有點像。 閔深倒是非常自來熟的在一邊坐著,毫不客氣的拿了一顆蘋果啃。 “你這次回來帶什麼好東西沒?”閔深其實比較關心這個,他無比懷念舒修做的飯,“你家那個老鄉有沒有給你準備東西?” 晏陽嘉目光閃了閃,沒有反駁閔深的話,而是看向晏母,“我帶回來的行李中,有一個裡面放了很多醃菜,是舒修……就是我住的那家的人,特意讓我帶回來的,你們今天可以嘗一嘗。” “我去,你怎麼不早說?我要不問,你是不是就準備私吞了?” 晏母還沒反應,就看到閔深直接跳起來,直接衝著晏陽嘉的行李而去。 “這是怎麼了?”晏母有點驚訝,閔深的性子雖然有點跳脫,但是從來也沒見這個模樣。 “阿姨,您不知道,嘉嘉住的那戶人家的手藝是真絕了,我覺得比京市大飯店的廚師做的還好吃。” 閔深沒等晏陽嘉回答立刻和晏母獻寶,“您沒覺得嘉嘉都胖了麼?那可都是那位老鄉的功勞,嘉嘉在那吃飯可棒了。” 東西被舒修包的很結實,就是害怕別磕著碰著。 不過還好,這次回京市還有個人跟著,不然就舒修給晏陽嘉連夜準備的東西他都帶不回來。 閔深在那和晏母嘰嘰喳喳的分享,晏陽嘉卻忽然有點晃神。 京市的家裡很暖和,他在屋裡甚至只需要穿毛衣就可以。 但是他明明才到家,卻分外想著那個需要圍著爐子取暖的地方。 兩個人,捧著兩個杯子,裡面倒上牛奶,再烤點紅薯,悠悠閒閒的能坐在那裡半天不動一下都很舒服。 晏陽嘉站起來,對晏父輕輕說了句,“我先回房休息。” 他回到屋子,屋子裡面一向收拾的乾淨又舒服,但是他卻沒任何感覺。 到桌子裡找到信紙就開始給舒修寫信。 怎麼辦?火車上的時候還不覺得,但是到了家,就格外想念他。 晏陽嘉一直在家休息了一個多星期,調令才下來。 並沒有去到研究院,而是被調去了國家科技委員會。 這是今年剛重新恢復的一個部門,國家已經意識到科技的能力,這個部門現在都是從各個不同地方調任的科研人員。 晏陽嘉去了新單位報到,適應新單位,和新的同事相處,轉眼之間時間就過去兩個月。 一個新年過得平平淡淡,權利交替,每個部門都是上緊發條,生怕自己部門出一點點錯誤就會被批評。 春風在冬日之後很快就吹遍京市,偶爾也有綠芽冒出。 晏陽嘉注意到窗外的柳條已經開始變得有點綠,這才低頭開始又給舒修寫信。 不知道為什麼他寄過去的信舒修一封都沒回,也不知道他到底收到了沒有。 他試過聯絡村裡,但是上元村是個落後的村子,裝不起電話。 他輾轉找到黃石鎮屠宰場的電話,只是很不巧,沈彥修出差了,什麼時候回來他們也不知道。 一下子和舒修斷了聯絡,晏陽嘉心裡非常焦急。 要不是這麼新工作根本沒辦法離開,他都想直接買一張火車票回去看看到底怎麼回事。 沒接到舒修的迴音,他總是心裡空落落的。 明明在走之前說好了,他把京市的地址給了舒修,明明說等他回來肯定能見到舒修寫的信。 這個大騙子!什麼都沒有! 就好像上元村的一切就像是他的夢一樣。 晏陽嘉寫好信,將信封好,等一會兒準備走早點去郵局寄走。 他都不記得這是他寫的第幾封信,這附近郵局的人都認識他了,每隔兩三天就會去寄一封。 舒修貓著身體躲在自己的行李身後,他在觀察著對面幾個人。 原本他是沒在意的,只是他對面坐一箇中年大媽抱著孩子,那孩子一直昏昏欲睡。 舒修的性子向來是誰都能侃,從上了火車他就一頓輸出,很快和周圍的人都混熟了。 對面這個大媽在他分了點自己炒的瓜子之後,原本緊繃的臉也緩和下來。 舒修原本是隨口問了句,“大娘,這孩子睡了一路,是不是要起來吃點東西?不然這麼小很容易餓壞了。” 中年大媽下意識的摟緊孩子,眼中都是警惕,對舒修笑了笑,“不用,他餓了自然會起來吃。” “那你家這孩子還挺乖的,孩子他父母呢?”舒修隨口就跟中年大媽嘮上了,“這孩子還讓您給帶著?那他這父母可真是享福。” 中年大媽支吾了兩聲,只說孩子父母有別的事情,無意識緊了緊摟住孩子的胳膊。 舒修這才覺得有點不對,藉著又抓了一把瓜子的功夫,注意到大媽懷裡抱著的孩子穿著很是講究。 他是做什麼的?以前接過這麼多的貨,好東西,差東西,打眼就能認出來。 這個孩子身上穿的,和中年大媽身上穿的可完全不是一個檔次的。 特別是孩子腳上穿著的那個皮鞋,可就不是個簡單的。 舒修打了個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