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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僅清除了壺關內的叛黨,還讓冀州軍吃了個大虧,侯成、成廉一面快馬將壺關最新的訊息傳遞到晉陽,一面組織士兵守衛壺關。
壺關作為晉陽的屏障,本身就易守難攻,關內的守備器械充足,若是想要強力攻破壺關,沒有數月時間的持久消耗是不可能的,更兼壺關靠近晉陽,糧草器械運輸方便,有著很大的優勢。
臉色鐵青的顏良,覺得對死去的將士有些愧疚,若是聽從了逢紀之言,或許就不會有這麼大的損失了。
“逢大人,之前是本將軍錯了。”顏良也是個敢作敢當之人,躬身向逢紀施了一禮。
逢紀急忙將顏良扶起道:“顏將軍何故如此,勝敗乃是兵家常事,且力主偷襲壺關的乃是逢某,只是沒有料到城內的接應之事行事不周密,以致於幷州軍有了防備。”
一番推脫,反倒讓二人的關係變得和睦起來。
“逢大人,如今該當如何?”顏良將目光投向了逢紀。
經此一戰,逢紀用他獨到的眼光,讓帳內大部分的將領折服,雖然這折服是用士兵的性命換來的。
“諸位將軍,如今壺關內定然是嚴陣以待,我軍只有強攻,別無他法,當日夜打造攻城器械,早破壺關。”逢紀嘆道,關內的內應是一步妙棋,如果走的好了,未嘗不能效仿當日呂布奪取幷州之事。
三處告急,身居州牧府的賈詡也是兩日兩夜沒有閤眼了,幷州需要考慮的因素太多了,如壺關一般,難保會有一些有異心的世家會做出各樣的小動作。
晉陽城內有大軍鎮守,再加上呂布在城內的威望,一時間倒是沒有人作亂,只是壺關告急的訊息傳來之後,賈詡明顯能夠感覺到城內有些人蠢蠢欲動,掌管幷州情報的賈詡,對於細節方面的訊息十分重視,他要做的就是將一切威脅幷州的因素全部剷除。
糧草、兵器,源源不絕的向三地運送,如今賈詡最擔心的卻是深入敵後的呂布,事到如今,他還是有些後悔沒有力勸一番。
經過近一個月的相處,李肅對於賈詡的才能愈加的佩服,人家輕描淡寫就能處理自己覺得很麻煩的事情,這樣的人若是想要奪取自己手中的權力,是很簡單的事情。
只是賈詡在處理事情的時候,總是會派人告知一聲,謙虛謹慎的賈詡,更是讓李肅佩服不已。
幷州的情況不好過,中部鮮卑也好不到哪去。
中部鮮卑各部落,如今已經是人心惶惶,自從他們的地盤上出現了一支漢軍騎兵之後,隔三差五便會有哪個部落被屠戮的訊息傳來,且漢軍的手段比之他們絲毫不差,只要是遇到了就會死追猛打,如今已經有六個部落遭到毒手。
六個部落的慘狀,讓鮮卑人震驚之餘更加的憤怒,曾幾何時,漢人敢如此在草原上猖狂,他們才是草原上的雄鷹,才是草原上的狼。
其餘各部落雖然也組建了騎兵隊伍,但這支漢軍騎兵每人配備的卻是有三馬,這是什麼概念,人家三匹馬輪換著跑,你能追的上嗎,說不定還會被對方來個反包圍。
近半個月的劫掠,飛騎每一名士兵都顯得有些落魄,更難受的莫過於身上臭烘烘的,且要躲避鮮卑人的斥候,他們活得很辛苦,當然收穫也是巨大的,就這些戰馬,全部是精挑細選的,放到幷州軍中,那是一等一的好馬。
尋常之時雖然也有商人與草原上的部落交易,換取戰馬,但這些戰馬,定然沒有鮮卑人自己用的好。
飛騎和白馬義從的口糧,就是在不斷的劫掠中獲得的,他們的心志漸漸變得更冷,即使向孩童揮起屠刀也不會有絲毫的猶豫,他們曾眼睜睜的看著一名飛騎騎兵因為同情鮮卑的孩童,被對方手中的短劍刺入胸膛時眼中的不解,從那之後,他們的心變得冷硬,只要呂布一聲令下,不會有絲毫的猶豫。
郭嘉卻是沒有了一點文士應有的風采,神色間滿是疲憊。
近一個月的相處,郭嘉對呂布的認識再次做了改變,之前還認為他是一個關心百姓,關心天下讀書人的州牧,而今卻變成了鮮卑人夢中的惡魔,一次次身先士卒殺入鮮卑部落,手段雖然殘忍,郭嘉卻沒有絲毫的異議,對待漢人百姓,鮮卑人的手段也算不得好,呂布身上的那份氣魄,也深深的感染了郭嘉,放眼天下諸侯,敢於率軍進入鮮卑腹地者,能有幾人?
趙雲稚嫩的臉龐多了一絲堅毅,戰場的磨練,讓趙雲對於戰場的形勢掌控的更為細緻,只是五百白馬義從,如今只剩下一百餘人,與飛騎混在了一起,不分彼此,倒是在突襲鮮卑的戰鬥中建立深厚的友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