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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廉心思比較細膩,根據城內探子傳來的訊息,察覺出了壺關內有些不對勁兒,只是具體在什麼地方卻是不知,只能晝夜嚴陣以待,不給關外的冀州軍任何機會。
同時派快馬向州牧府告急,壺關對於幷州的重要性不言而喻,雙方的兵力懸殊,若是冀州軍鐵了心的進攻壺關,固守還是有些難度的。
心中有些不安的成廉,在關內巡視了兩圈,認真的檢視關內守軍的情況,正巧成廉巡視城內結束準備回去休息,聽到不遠處傳來的說話聲,不由大喝道:“遠處何人?口令!”
口令是幷州軍必須要問的,這能在極大程度上避免敵軍混入己方陣營,若是對方不熟悉口令,能夠第一時間為己方所知。
梁忽哪裡知道什麼口令,見守軍似乎有了戒備,心中一驚,開弓沒有回頭箭,只能硬著頭皮拔出腰間的佩劍,大喊道:“呂布無道,我們投靠冀州軍了,降者不殺!”
成廉心頭一震,果然城內是有情況,還好被自己碰巧遇到,若是對方突然襲擊關門,放冀州軍進關,那壺關就完了,想到冀州軍入關之後幷州的情況會是何等的兇險,成廉心頭閃過一道濃烈的殺意,對於任何威脅幷州的存在,他都要殺。
見密密麻麻的黑衣人殺來,成廉急忙命人通知侯成,眼中兇光一閃,雙手持大刀,大吼一聲,衝了上去,成廉能作為幷州軍中有數的將領,其武藝並不弱,接連數刀,將三名衝上來的黑衣人砍倒。
梁忽心驚肉跳,不由縮了縮頭,暗道這幷州軍都是什麼怪胎,將領都是這般厲害,還讓不讓人活了,躲在士兵中間不停的號施令,同時命令士兵到處放火,他要讓關外的冀州軍知道城內亂了起來,到了這個時候,梁忽將所有的希望寄託在了冀州軍的身上。
李家的私兵終究是有些弱了,武器不足,裝備不精良,即使壺關內的守軍許多是新兵,在成廉的帶領下也將黑衣人殺了個人仰馬翻。
關內燃起的火焰和喊殺聲,早已為關外的顏良、逢紀所知,奈何關門始終不見動靜,不知壺關內的虛實,不敢貿然向前,只能焦急的等待著。
成廉的目光瞄準了在黑衣人中不斷指揮著的梁忽,換刀為弓,瞄準梁忽,手指一鬆,箭支呼嘯而去。
正在指揮著黑衣人進攻的梁忽,突然感覺到喉嚨一涼,伸手一摸,滿手的血跡,想要大叫,卻是不出任何的聲音來,不過片刻,便倒在了血泊中。
梁忽一死,這些私兵更是沒有了主心骨,反正都是在黑暗中,掉頭便跑。
梁忽的叛亂,在大軍的鎮壓下,被迅平息了,只是梁忽的突然襲擊,也讓成廉和侯成心生警惕,壺關是易守難攻,只是城內的世家對於幷州軍並沒有好感。
關內四處燃燒的火焰仍舊在熊熊燃燒著,成廉和侯成卻是聚集大軍在城門處,低聲議論著什麼。
“侯將軍,關內叛亂,定然是想要接引城外的冀州軍,不若我們開啟關門,待其進關一半,突然關閉關門,以弓箭手射殺,其必定潰敗,且能一舉振我軍心。
侯成沉思良久,這畢竟是關乎這壺關存亡的大事,若是壺關因此丟了,他和成廉的人頭都難保,可是犯險帶來的好處也是顯而易見的,能夠讓關內守軍面對冀州軍的時候心中有優越感,就是我不怕你,隨便你來打,如此一來,守關就變得簡單了許多,這種能夠讓冀州軍損兵折將漲己方士氣的好事,是很難遇到的。
“成將軍,不可讓太多的冀州軍進入關內,若是關內守軍的力量不能抵擋,必然會出現疏漏,冀州軍因此攻破了壺關,你我二人只能以死謝罪了。”侯成道。
“侯將軍放心,本將軍還不想那麼早死呢,還等著主公帶著我們橫掃冀州軍呢,這群混蛋,趁著幷州危難,卻來攻打壺關。”成廉罵道。
關門吱吱呀呀的開啟了,關內依稀可以聽見喊殺聲和兵器相碰的聲音。
顏良見此大喜“將士們,殺進壺關!”
逢紀急忙道:“顏將軍,關門遲遲未開,恐怕關內有變,當以大軍為重,不妨先派遣百餘人進城一探,若是關內確實已經得手,再進關不遲。”
顏良不耐道:“當日你言由內應開啟關門,殺進關內,如今大軍就要攻進壺關,卻又在此阻攔,本將軍才是大軍主帥,聽本將命令,殺進關內,但凡有抵抗者殺無赦。”
冀州軍將士聞言,皆是興奮不已,關門已經被內應開啟,攻破壺關就變得容易了很多,最讓他們興奮是最後一句話,“抵抗者殺無赦”可是有著很大的變通地方的,這也就意味著一旦攻破壺關之後